西南服务团的沂蒙南下宝宝们(文/徐瑞云 徐国庆)

甘玛 发表于 2017-04-21 12:55:15

——以此文献给英雄的沂蒙南下母亲和南下干部后代的兄弟姐妹们

(文/徐瑞云 徐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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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跟随父母南下或在南下征途中出生的“宝宝”一生注定要伴随英雄的沂蒙革命母亲历经艰辛,走向父母为之而奋斗的目标和旅程。

一群“南下宝宝”,生下来便跟随父母亲参加部队行军南下,虽然他们不算是“老革命”,但他们是南下行军队伍中年龄最小的一员。

“宝宝”们的父母亲,是按照党中央、毛主席解放全中国的战略部署,从沂蒙老区抽调干部,随军南下对新解放区进行接管,建立人民政权,开辟工作的。

1949年7月底,奉华东局鲁中南区党委命令,在山东分局党校南下干校学习了两个月,9月24日抽调的老区干部们从济南出发,踏上了“只有出发的命令,没有返回的日期”南下进军云南的8000里路“小长征”。

这些参加过抗日、解放战争的沂蒙老区妇女干部们就此踏上了人生更加崎岖险恶、艰辛的征程。

人们难以想象,67年前父母是怎样面对去山高路远,道路险峻,沿途困难和危险重重,所去之处被称之为“充军之地、瘴气之乡、蛮夷之荒”的云南时,对党的忠诚和信念的决心。67年前父母们离乡背景、告别挚爱的家乡、年迈的父母、妻子儿女义无反顾的踏上征程,克服了餐风宿露、崇山峻岭、缺吃少穿、山路崎岖、急流险滩、兵袭匪扰、敌特破坏等难以想象的重重困难,跨越苏、皖、豫、鄂、湘、黔、滇七省,行程八千,奔赴云南。

在这中国史上的“小长征”中,我们的沂蒙南下母亲和“宝宝”们的生存环境和生命安危是多么的险恶和艰辛。

战场上找回来的孩子。那是沂蒙老区莒南县南下干部薛汉鼎和叶莲荣叔叔阿姨的儿子。

薛汉鼎叔叔是1932年入党的老党员,1947年历尽坎坷从新疆回到郯城工作,1949年奉命从新海连和妻儿南下。叶阿姨后来留在了留守处,到达贵阳时一路上孩子由于严重营养不良,难以存活,阿姨用里边的一件毛衣换了点炼乳才将儿子救活,可那宝贵儿子却是在山东解放前一场战役中捡回来的儿子。

据儿子讲述母亲经常讲的刻骨铭心的回忆:一次父母亲他们转移,雇了个挑夫用箩筐挑着一起走的,后来碰上敌人交火打起来,父亲命令赶快撤,撤出来后大家到达安全地带,发现不见了儿子,为安全起见父亲不准母亲及同志们回去找,怕连累大家。晚上天黑后母亲思儿心切,独自一人瞒着父亲偷偷跑回战场上去找,那天月亮很亮,明晃晃的,母亲四处寻找发现我还在箩筐中,瞪着两个眼也不哭,打起来的时候挑夫丢下就跑了,母亲赶紧抱着我连夜又赶回了部队。

“我随母亲南下到了贵阳,母亲再一次救活了我……人世间的慈爱,莫过于伟大的母爱!”

听我薛哥哥讲述时,泪珠滚滚而下,我们知道,气侯多变的云贵高原山高风寒,十里不同天。叶妈妈无钱少衣,行军前行李本来就极为简单,她用自己仅有的最好的毛衣换炼乳救活了儿子的生命后,还能用什么在行军途中给儿子和自己御寒。

然而,当年南下时不是每个跟随父母南下的孩子都是幸运的,部队在过洞庭湖时一对双胞胎诞生在地上,后坐船过洞庭湖由于条件恶劣,脆弱的小生命怎耐风寒,不幸相继夭折,悲痛的母亲死抱着孩子不放,上岸时众战友强行将母子分开,把逝去的小生命安葬在湖岸上。

从济南出发时有些临盆的母亲被留守了下来,有条件时再碾转南下。1949年11月沂南籍马殿贵、蒙阴籍陈明英叔叔、阿姨的女儿走到山东与江苏交界处时,陈阿姨生下大女儿,取名鲁生。后来马叔叔已先行到达玉溪专署华宁县,开展接管政权、征粮剿匪工作,陈阿姨到达后,公路只通到通海县,只得抱着女儿骑马、走路餐风宿路、夜住庙,路不熟一路走一路问,脚都磨破了到达华宁县全家得以团聚。

1950年1月6日,六大队政委孙振华和马昭霞叔叔阿姨的女儿诞生,取名晓云。

在晓云的回忆录中这样写道:“我的母亲在南下开始时编入六大队二中队。母亲当时正生病,加上怀孕,出现早产征兆留在济南留守处待产,因打摆子发高烧怀孕7多月,于1950年1月6日提早将我生下,母亲说由于早产,我生下时浑身是毛,皱如树皮,哭声似猫叫,能否养活,只有听天由命。4月份,在我三个多月时,母亲就带着我随留守队踏上南下的征程。行军途中母亲任支部书记,沿途坐火车、换轮船、乘汽车……后徒步跋涉”。

“在部队的护送下,妈妈们身上绑着干粮袋,腰里别着小手枪,肩上前面搭着脸盆(给孩子洗用),后面搭着衣服尿布,怀中紧紧地抱着3个月大的孩子艰难前行。沿途我又不争气,晚上常常将母亲给我用作垫被的棉袄尿湿,第二天妈妈只有穿在身上捂干后晚上再用。奶水不够,就吃百家奶,喝泡软的干粮。遇到残匪扫射,妈妈就将我护在身下……船到四川万县时,由于一路恶劣的条件,几个月的我患肺炎高烧不退,由于缺氧嘴巴发青。送至万县医院,医生说已无抢救价值不愿意收治。军管会出面给医院施压,说这是军队的孩子,要死马当活马医。必须全力抢救,医院无奈,将我收入走廊。经过艰难的救治,总算保住了性命!现在还留下气管炎、肺气肿的后遗症”。

1949年10月底,云南支队到达长沙,在长沙进行休息整编,大部队将开始步行进入云南。11月中旬乘火车至湘潭,为了不影响大部队行进,然后将一些体弱有病和老区怀孕的妇女干部留下来,在湘潭易俗河成立了留守处。那些未见到孩子出生的父亲们,随着大部队出发,于1950年2月底先行到达云南,投入到接管建政,征粮剿匪的斗争中。

在留守处丈夫们与准妈妈别离,踏上生死未卜的征途,有些竞然成了永别……。

那场景恰似当年沂蒙人民送子弟兵参军参战情景再现,舍小家,顾国家,舍性命,为人民,那就是千古流传的“沂蒙精神”!南下征途中,老区南下夫妻此时的生死别离,只能互道珍重!

《在留守处的日子里》,一位来自当年一大队医务室浙江海宁的医生,后调到留守处的朱咏和阿姨在回忆录中讲述:“我的工作是负责200位病号及孕妇的保健医疗。易俗河地处偏辟,是刚解放的小镇,离城较远,交通不便,当地缺乏医疗设备,感到责任重大。病号中大部份是老解放区的抗日游击队妇女干部,她们是与敌人血战中幸存下来,因此遗留着各种肉体和精神的严重创伤。同时孕妇的产前检查,预产期登记,以及预防发生早产准备……”。“我们留守处同志盼望早日能与同志们并肩作战。可是交通太困难了,即使有足够的交通工具,但要经过半个湖南,横穿贵州及云南东部的几千里漫长战后残区,土匪盘踞猖獗。没有强大的武装保护,安全无保障。所以在没有得到上级命令之前,不得轻易行动,且留守处人员都是妇孺病号,只得耐心等待”。

留守处在艰难的条件下缓慢行走,行军路线是绕道广西。部队进入柳州,一群呱呱坠地的“南下宝宝”迎来了他们生命的挑战。

欢笑云南和平解放。1950年4月10日,莒南县南下干部吴竹林、梁玉珍叔叔阿姨的儿子诞生,这是柳州宝宝的老大,取名“笑平”。66年后笑平感叹:“我母亲生我时刚满27岁,我父亲已经进军云南五个月,父亲不在,我的名字由一位南下叔叔取的。他说,云南和平解放,大家高兴,就叫笑平吧,欢笑云南和平解放”。

《南下婴儿“小火车”》,我叫小火车,这是沂南县南下干部郭长儒、薛新民叔叔阿姨女儿的一篇回忆录:“1950年4月17日,当妇女干部一行乘火车至广西柳州时,怀胎十月的母亲突然阵痛发作,在大家一阵手忙脚乱的帮忙下我就呱呱坠地了,因为就出生在母亲她们睡觉休息的闷罐车厢里,还来不及下车,所以就获得了众阿姨们给起的‘小火车’这个小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母亲及各位阿姨有时乘坐火车,有时乘坐大卡车,有时停下休整,一路上餐风宿露,非常辛苦。因为当时条件很艰苦,母亲初为人母也没什么准备,我出生后一位张阿姨给一件小衣服,另外一位阿姨给了一块布头,母亲用她的一件旧衣服把我裹巴裹巴抱在怀里就随部队 出发了”。

“在整个月子中母亲顿顿是白菜,萝卜泡饭,没能吃上一个鸡蛋、一块肉、一口红糖水,但这时母亲还是舍不得给自己加营养,用仅发的伍角钱给我买了一双小红皮鞋,一直穿到了一岁多。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爱,我将铭记终生。”

鲁桂。1950年4月24日,苍山县南下干部房永典、任玉荣我的公公和婆婆的儿子诞生在柳州,老家山东(鲁),走到广西(桂)生的,就叫鲁桂吧。那是“柳州宝宝”中的老三。

鲁玲。1950年4月26日,干于县徐广步和日照县南下干部牟秀春叔叔阿姨的大女儿出生,那是“柳州宝宝”的小妹妹。2016年已90岁高龄的牟阿姨清楚的讲述了这段催人泪下的经历。

“在湘潭时,易俗河当时也没什么好吃的,没营养,大家凑了点钱买了点豆渣用盆煮着吃。生孩子是在柳州的一个接收的日本人开的医院生的,完全是日本护士,孩子生后没有奶吃,请日本姑娘帮买的葡萄糖、小奶嘴,在医院找了个玻璃瓶,喂糖水。当时我有个小蚊帐,撑着小蚊帐,笑平、小火车、鲁桂、鲁玲孩子们都睡在里边,妈妈们在外边,任玉荣、梁玉珍各睡一边。”

“生完孩子后第二天我就到江边洗大人的衣裤及小孩子的衣服,当时河水涨得很大(经查叫柳江),因为我最小最年青力气大,我争着天天下河洗衣服。后来江边的部队及群众告诉我,来不得了,那些敌人、土匪见了解放军就杀,丢下河,还出三十块大洋买一个南下干部的人头,后来就不敢去了,在驻地到处找水洗,没有多少的尿布,得赶紧洗,赶紧晒”。

“当时抱着孩子走,用棉衣兜着孩子,用绳子捆在胸前走,领导做过工作,说如果暴露,只能捂死孩子,薛新民有把防身的枪,你徐叔叔和赵明德送了一支枪,说如果被敌人抓着,只有自己打死。在湘潭时发过5毛钱,后来我请人花了1毛5买了双鞋,是紫红的,3毛5买了糖给孩子吃”。

南下杨月华等阿姨们共同回忆到,还有那些从山东一同南下的战友,冯贵东和赵印叔叔阿姨的女儿,1949年生在路上。孙明和王席生叔叔阿姨2月生的孩子叫“鲁明”。战子俊和左明叔叔阿姨在湖南3月生下的孩子叫“湘生”。罗志昌和李淑荣叔叔阿姨在柳州5月出生的孩子叫罗东等等,一同随母亲们一路南下、南下……

66年后的再聚首,当年随父母各奔东西的部分“南下宝宝”,在家乡市委党史研究室《沂蒙南下干部》征集感召下,几十年不曾谋面的子女聚到了一起,留下了珍贵相片,并且大家以微信等形式表达对父母,对父母战友和革命前辈的思念和感恩。“羊有跪乳之恩,鸟有反哺之义,更何况我们。”

“南下宝宝”们能体谅母亲南下的艰辛。在缺医少药,缺吃少穿的环境中顽强生存、抗争。笑平珍藏着一张老相片,他说:“这是我一百天时老母亲带我去相馆里照的相,由于严重缺钙,头都抬不起来,坐不稳,由老母亲躲在椅子背背后扶着,一想起老母亲历经千辛万苦仍然不忘给我一片关爱,我就泪水涌出。”这是所有“南下宝宝”的心声。

鲁桂感叹到:“我们的名字浸透着父母对沂蒙家乡的感情,那时他们还年青,我们出生在柳州时她们肯定没有和我们的父亲商量(已随大部队挺进到了云南),就一致在我们的名字里留下一个“鲁”字。让我们永远铭记母亲留给我们名字的初心!不忘家乡,不忘生我养我的父母亲!”

“南下宝宝”们随母亲艰难挺进。慈祥的朱咏和阿姨在回忆录中继续写道:“直到1950年春天,好容易盼到了通知,是二百辆运送被服的车队,可以得到武装保护,我们的车辆插在中间只有四辆,这支留守队伍出发了”。

“当时我的工作略有变化。因为孕妇都成了婴儿的母亲,我的服务中心主要转移到新生的革命后代。在这气侯多变、风雨无阻的军旅生活中,幼小的婴儿,如何抵抗这大自然的严峻考验?因此感到肩负不轻,时刻提心吊胆”。

“我们的行军路线,是绕道广西。途经金城江,宿营在草棚下,这是个临时戏台,为了照顾孩子与母亲,让她们睡在戏台上,其他人员均在高低不平的泥土地铺草而卧。不料半夜雷雨倾泻,我从梦中惊醒,发觉自己泡在水中……天刚亮,戏台上的母亲们发现孩子身上爬满了大虱子,正在饱餐着孩子的鲜血,妈妈的心情,只表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微笑,革命母亲的高尚品质,融合在这默默的一笑中。”

“南下宝宝”也经历了九死一生。当年也在留守处的杨月华阿姨(那时还是小姑娘)回忆道:“当时路上很乱,从湘潭怀孕的坐火车,其余的坐木碳车、大卡车。后来又把怀孕及体弱的留下,我们继续朝着贵阳走,在贵阳汇合。从贵阳坐大卡车到沾益,中间遇着几次土匪袭击。前边部队警卫打起来,消灭清剿后,保证留守处安全通过。”

朱咏和阿姨也回忆道:“进入贵州独山,此处是土匪盘踞的高山虎穴,与国民党败兵串连在一起,行使抢劫、杀人,我们车行途中,发现路边有二具尸体和一辆破车,高山上还有吹牛角的老人放哨,好在车队紧接,没敢妄动。”

我们慈祥的好阿姨,当年您31岁,为呵护“南下宝宝”们您尽其所能,奉献了不是母亲胜似母亲的大爱,当看到玉溪史料上您老年后慈祥温暖的面孔、看到您的回忆录时,您已离我们而去,在此,“南下宝宝”和南下后代们叩谢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将铭记终生。

前来军事接管的“南下宝宝”。今年90岁高寿的李肇秀阿姨是日照人,二大队(专业技术队)的南下干部,李阿姨回忆:“1949年我和孔庆华(二大队原名周玉真曾在华东野战军军邮总局)结婚,奉命南下从南京随大部队一路南下,此时已怀孕便与大部队一起从长沙走着到云南的,当时怕影响行军,也不知道要走这么长时间,穿着棉衣自己坚持走,也不吱声。进入滇黔路山太大了翻山越岭,一天走120里,很辛苦咬牙坚持,1950年2月到了小石坝。”

“1950年2月底进入昆明,3月4日,昆明军事管制委员会成立,孔庆华和我作为省邮电局军代表接管邮政,开完成立大会,与其它接管人员及地下党的同志汇合开展工作。”

3月5日到医院生下女儿,伴随着母亲一路南下的宝贝,迎接云南军事接管,取名“周南”。

整整一年到云南。朱阿姨回忆录中记载:“经过长途颠簸,安全到达贵阳,交通工具又一次遇到困难,不得不继续等待。于1950年7月到达玉溪。”

晓云在回忆录中写道:“我们这一批南下队伍中的婴儿,在服务团战友的热情关心帮助下,在妈妈们历尽艰辛的温暖怀抱里,有幸成为了西南服务团的最小成员。跟随部队完成了南下征程”。

据众阿姨回忆,当时很苦,路上很乱,走到哪里算哪里,也没什么好吃的也没钱买,孩子们大都营养不良饿得哇哇的。从沾益坐火车7月份才算到达小石坝,男的早已分配工作了,从小石坝带着孩子骑着马、走路去玉溪,武定专区各县,从7月到济南学习,我们整整一年到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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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蒙南下宝宝和牟秀春妈妈在一起,右起小火车、鲁玲、牟妈妈、鲁桂、笑平

南下67年后,当年的“南下宝宝”而今已步入老年,无不感慨母亲们对党对信念的奉献和坚守,心里有情、有放不下的责任,母亲们何等伟大永远牢记心头。跪谢母亲恩赐予我们脆弱的幼小生命!跪谢父母间情同手足的南下战友深情将我们哺育成人。

笑平说到:“小火车回忆真切,感情满满的。”当年老妈生下我们经历了艰辛万难,我们永世不忘。写出来,就是对他们永远的怀念,让孩子们记住不忘。

从我可爱的沂蒙山家乡出发,到达嵩山峻岭的云贵高原,母亲们走了整整一年。从父母亲共同分亨怀孕的喜悦,到各奔东西赴云南,亲人间牵肠挂肚的思念。从浑然不知来到世上,跟随着母亲成为军营中一名南下成员,“南下宝宝”经历了不平凡的人生。作为南下军中的“老资格、老革命”,他们不算参加革命时间,也不算工龄,但在辉煌的南下史上,作为南下队伍中的一员,也应载入史册。

我们为有这样的大爱母亲和沂蒙南下前辈,而深感骄傲和自豪,我们泪湿沾襟,写下此文,也将他们载入史册,流传于世!

2016年12月

你的回应
  • 甘玛

    2017-05-10 15:11:29 甘玛

    晴天彩虹,是的,南下的母亲们,靠的是坚强的革命意志和对党的事业无比的忠诚

  • 晴天彩虹

    2017-05-05 10:31:24 晴天彩虹

    在艰苦的岁月中,南下宝宝们顽强的生命力如革命火种永不熄灭,红旗永远飘扬!祝福南下宝宝们永远健康长寿,万寿无疆!甘玛阿姨,继续发红包,活泼、开心一辈子!

  • 晴天彩虹

    2017-05-05 10:22:05 晴天彩虹

    感恩自己生活在幸福、和平的年代里,自己也是个妈妈了,知道生儿育女的辛苦。西南服务团南下的前辈们为了革命热血南下大西南。英雄而伟大的南下妈妈们用她们美丽的灵魂在最艰苦和险恶的沿途中诞下南下宝宝,用她们钢铁般的意志和身体,完成了南下命令的任务,无怨无悔,忠诚祖国、忠诚党!

  • 甘玛

    2017-05-03 11:08:51 甘玛

    王建新,你书中提到的王杰、如果是在临沂,我应该见过,还经常来我考人家玩,父亲好友,爽快人

  • 甘玛

    2017-05-03 11:03:14 甘玛

    晴天彩虹,好诗,谢谢您

  • 晴天彩虹

    2017-05-03 10:41:49 晴天彩虹

    庭院每惊携杖履,羹墙长见画容仪。
    遥瞻槛外遗踪在,料得寻常只自知。

  • 王建興

    2017-04-26 07:43:36 王建興

    尊贵的历史。我在寻找中原支队1947年孟良崮战役后北上,8-9月进入河南濮阳学习的那一批沂蒙军人---我的父亲在其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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