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病号,我就和站岗和放哨的上海藉副班长小刘聊天,我问他,站岗放哨冷吗?他说:零下24度,能不冷吗?我们上海到零下7度就是最冷的天了,你说对吗?我说:是的!小刘又说:“卫生员!人不怕冷,冷了,只要跳跳跑跑就暖和了,可是枪还是冰凉的。进一步非常严肃的说:我还告诉个秘密给你,枪冷了就会变甜了!”。我听了非常好奇,真的?枪冷了会变甜?小刘神秘兮兮说:我们都是上海人还会骗你吗?不信你可以当场试验!
他把站岗的三八大盖枪从肩膀上拿下来说你:你可以舔舔看!我信以为真,枪冷了会变甜?立即伸出舌头去添他的枪杆!
在零下24度的条件下,啊!我的潮湿的舌头碰到枪杆上冰冷的铁壳,立即结冰冻住了,我的“舌头”不但没有尝到甜味,被冻结在枪杆上了,不能动弹了!小刘哈哈大笑。我知道上当了,但不能说话,又不能叫!气的我直跳脚,只能用力一拉,舌头上的粘膜。被扯了下来,疼痛不已!
小刘逃跑了。我忍痛追上去,但是追不上。我只能哭者脸,向老周站长无告状。老周马上安慰我说:我马上去批评小刘,怎么可以欺负你们自己的上海老乡呢?旁边的小战士小王也喜喜的说:《卫生员市小知识分子,你一定会知道零度以下就会结冰的物理原理吗!,大概有半年多没有尝到过糖味了吧!》,还来讽刺我一下。
我气的话也没法说,拿起药箱就跑回卫生站了。二天没敢喝热水,不敢喝热粥,到第三天才好了,舌头不痛了!我睡在床上后悔不已,《枪是甜的,枪是甜的》《……》.迷迷糊糊梦见上海食品公司的大白兔奶糖…….。
2014年8月8日回忆于上海 顾菊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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