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抗战初期发展鲁西抗日武装力量的骨干之一,在1937年8月,拉游击队建立了山东人民抗敌自卫团,和昭轩和崔子明同志任主席和副主席,武冠英同志任副主任,在“山东西区人民抗敌自卫团”最初召开的箅子店会议上被选为政治部副主任。1938年8月,第二次任泰西县委书记。年底调任泰西地委统战部长。1938年上半年即打了几次硬仗:占领肥城、夜摸界首、黑虎泉阻击战、道朗战斗、马家庄战斗,极大地振奋了民众的抗日信心,打击了日军的嚣张气焰。
1941年,在养病期间,精读了《联共(布)党史》和能得到的马列著作。与人合编了《抗日三字经》,流传很广。在群众中特别对学生宣传抗日救国,进行民主进步的启蒙教育。
1945年由泰西地委指派创办泰运出版社任社长兼总支书记。在农村艰苦的条件下,出版社印刷设备购置、技术人员招收都是难题。1948年筹建冀鲁豫人民革命干部学校任校长兼总支书记(1949年后该校改称平原省行政干部学校,由区党委书记潘复生兼校长,武改任副校长),这段时间的工作都具开创性,如:筹建干校时,师资调配、培养目标和学制的确定、教学纲目的编制、供给来源直至到广场讲大课都很难,武冠英同志发挥了高度的工作热情,创造一切条件,完成任务。1952年“三反”运动中,平原省委党报以醒目的标题表彰了武冠英同志艰苦奋斗、廉洁奉公的共产党人正气,和正被揭露的贪污浪费官僚主义歪风形成强烈对比。当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他特别强调了毛泽东“夺取政权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这一远大的战略思想。
1955年调任中央财政干校(后为中央财政金融学院)任教务长、副书记、监委书记,身兼数职,教务、财务、总务、党务、教管等,还兼一个教研室的主任,并承担了“政治经济学”、“党建”课的一部分讲授任务。在“文化大革命”中,多次遭揪斗,他仍以平静的心态去刷痰盂、扫厕所、养猪、种菜,对共产党的信念从未动摇。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正本清源,再次从空难中总结经验,一大批蒙冤的共产党员得以昭雪,武冠英同志再次回到党的队伍。在学院顾问的位置上,他认真地过问了许多事情,还向有关方面提出关于思想建设、抵制拜金主义等建议。1982年整理了他的回忆录——泰安党组织建设的三个阶段。他从80岁到90多岁高龄,共积累了25本笔记,用芝麻大小的钢笔字填满了每页白纸。
他壮心不已,酝酿多年准备用文艺形式把党在泰安的三个建设时期描绘出来。遗憾的是在他死后,才发现了以“黎明前后”为题,只开笔写了三页的文稿。他深情地回想着泰山和泰山脚下的一草一木,遗憾的是他们那一代热血青年是怎样觉醒和奋斗的故事,他没有来得及更详尽地讲述。
在他弥留之前,紧紧地攥着去探视他的老部下、老学子的手深情地说:“邓小平同志是一直领导我们几十年的老首长,他倡导的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指导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思想路线,这是马列主义的精髓。实践证明,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最科学、最先进、最精确的解释。要终生追随,要坚定不移。”这是他临终前观察和体验了的一生的结论。(文/安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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