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王文(1912—1994.12)原名赵葵忠,山东省郓城县南赵楼乡南赵楼村人,南下革命干部,曾任上饶市委副书记、绥阳县委书记、遵义地委副书记、贵州省水电厅厅长、黔南自治州州委书记、贵州省卫生厅副厅长等职。出生于一个普通农民家庭,1932年入济宁山东省立第三职业学校学习,1935年毕业后进济南成通纱厂当工人。 1937年冬参加了由中共郓城中心县委领导的抗日自卫团。1938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任中共郓城四区区委书记、县委组织部长。1939年7月任中共巨西县工委书记,同年底入冀鲁豫区党校学习。1940年12月后,历任中共范县、郓南县、临泽县委组织部部长、县委书记等职。1947年7月任中共南华县委书记。 1949年春,随刘邓大军南下。
我出生时一家人生活在贵州遵义,活了五十几岁才第一次到老家山东省郓城县南赵楼村一一
爷爷,祖爷爷,太爷爷以及以前十辈祖宗生活的地方。这里也是爸爸,大爷(赵力中)出生和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是1937年7.7事变以后,他俩在这里跟着共产党参加抗日队伍的地方。就在这村中,俺家的老宅里,爸爸与几位战友(徐雷健李云川,王克等人)组成的中共郓南县委坚持工作了很长时间。这里还是解放战争时期解放军刘邓大军挺进大别山前发起鲁西南战役攻打阳山时刘伯承邓小平指挥部所在地。从小到长大成人我没少听爸爸妈妈说起老家的事。爸妈在世的时候没觉得老家和我们这一代有多大的关系,听他们说以前的事只是觉得挺好玩,对老家人长得什么样没有具体印像。文革期间爸爸刚从牛棚解放出来,就让我们这一辈同一个爷爷唯一还在老家南赵楼村居住的亲人,沛生哥(爸爸四哥的儿子)带着他儿子小松来贵阳住了几天(下图)。
从那以后直到我2007年去南赵楼村就没有见过俺老家村里的人。这年冬天我乘着去东北沈阳、大连,山东青岛、济南、泰山、曲阜出差的机会,脱离出差团队两天,匆匆忙忙地去到我的老家山东省郓城县南赵楼村,并在那里住了一晚。从那时起才有老家离我并不太遥远的感觉。那天见到沛生哥,嫂和他的四个儿子媳妇还有在家的孙子(下图)。
还去了同一个老爷爷的堂哥固厚家,在那里看到赵氏家谱,家乘。听固厚哥讲我们这个家族的来源,老家的一些基本情况。我在那本家谱里找到爸爸和我们这一辈那一页用相机拍了下来,还拍了家乘的几篇文章。这时知道了,从本家族定居赵楼的祖宗算起到我这一辈,俺们这个赵氏家族在郓城的南赵楼村稳定居住了。
1940年,汉奸县长刘本功为巩固其对郓城县的统治,由原来孤守城里转为向农村交通要道和重点村镇安设据点。郓城县的解放区形成南北分割的形势。10月,根据敌变我变的原则,上级党组织决定把郓城县划分为郓北、郓南二县,郓南县辖原郓城县四、五、六区和鄄城三区(红船、引马)一带,县委书记是徐雷健。
十九代已经五百多年了(从我这一辈往下数又有了四五辈人)。
南赵楼村地处鲁西南菏泽市郓城县境内,离郓城县城有20多公里。这里是宋代水泊梁山头领宋江的老家,他在这里作过小官,还在这里杀了阎婆惜。据说梁山好汉一百单八将有八十位出自郓城。现在中央电视台各地旅游宣传广告里对郓城的描述就一句话:“好汉郓城”。现在的南赵楼已经是镇所在地,紧挨着339省道,算是当地的大集市。随着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进展,这里的变化也挺大。
2007年这块地 2017年建成了村民广场
2007年到赵楼是听侄儿小松说赵楼这块儿地下发现煤矿,很快就要建个大煤矿。的确2012年再去的时候村边多了许多房子,省道两旁的商铺也开了许多家。到了今年再去,看到宽阔的村民广场已经建成,而且还有地产商在这里修了不少商品房。在村外看到很大一片土地被水淹没,沛生哥告诉我,那是采煤沉降造成地面塌陷而形成的湖泊。我想这会不会是当地政府因祸得福改造环境的好机会呢,大片沉降区水面形成的湿地也许是下一个李达康的用武之地哦!(下图)
今年是清明节期间来到南赵楼村,目的是到老家祭祖,缅怀备辈祖宗为在这里稳定生活以及迁居外乡晚辈付出的辛劳和创建的业绩。同时也进一步了解家族的历史,以我的方式写一篇让人们方便看到的文字记录,争取拉近我们这些从父辈就迁居外地本族子孙们与老家的心理距离,从本家族优秀传统中吸取营养。这次清明祭祖之行,看到了一些以前不曾见过的景象,有听到几个关于老家有趣的故事。先从赵楼创建始祖和他的祖宗说起吧:
根据赵氏家乘重修族谱小引记载:“吾家本王氏籍,济南府长山县。一世祖讳善,二世祖讳重,三世祖讳山…九世祖讳琰。从外祖家姓改姓氏赵更名荣,明景泰元年迁郓是为赵氏始祖。”这里记载郓城赵楼始祖是济南府长山县王氏第九世孙,明景泰元年(1450年)迁居郓城,改随外祖家姓赵并更名荣,字广福。以前也听妈妈说过,在我们老家那一带有个让人不太理解的说法:“赵家坟里埋了个王老头”这里的王老头就是郓城南赵楼赵氏始祖。关于始祖我还看到别的说法:一、关于郓城南赵楼一支王氏同宗,相传为十二世(原籍往上追溯三代)王琰过继到赵楼村舅舅家从赵姓,也有其他说法:王琰为官犯了错,被发配到黄河边开垦荒滩,恢复农耕。在当地娶妻生子,改姓赵(摘自王忠利《长山大由王氏本源研究》)。
二、据莒南《长邑城东王氏谱》“长山县王氏历代业绩渊源大略”一文中记载:郓城世系:九世为四公子家之第三支,自洪武戊申越八十二载庚午,为景泰元年,诏黄河退滩荒田迁民间兄弟多者,以季来佐,依次当迁郓城编十里十甲:时恋故土,不愿远离改姓赵,仍1日家里,长告许即以赵姓驻黄河州,分郓南门内西乡二十里后移南乡五十里牛家营,立坟墓是郓城赵姓之始祖也。
三、据长山《王氏世谱》记载:十二世祖王琰,明景泰元年,官方诏迁兄弟多者,移民曹、濮、兖、济四洲:黄河退滩垦田:琰祖也在外迁之列:因年少不愿外迁,躲至郓城外祖家:随舅姓,改姓赵名荣,后经里正上报注迁民册(落户口),时恋故土,仍旧家里。(为郓城赵氏始祖,字辈与大由老家相同)。
以上三种说法,后两种意思相似而且出自族谱应该可信。第一种说法像似茶间闲谈故事信不信由你了。
始祖赵荣定居郓城赵楼娶卞氏生两子:赵瑞、赵整:二世祖是赵瑞,字景正,娶邱氏生子四:赵中、赵度、赵权、赵量。赵端长子三世祖赵中,字大本,二十五岁中弘治乙卯科山东举杜宝榜十九名:明弘治九年(1496年)授北直隶真定府深州署学正,明德正二年(1507年)任归德府儒学教授,明正德五年(1510年)被皇帝钦派陕西乡试主考官,明嘉靖三年(1524年)任直隶顺天府儒学教授,嘉靖五年升任霸州知州。三世祖是俺家族定居赵楼后第一位光宗耀祖的读书人。这时就证明了赵楼是个好地方,始祖荣老太爷在这里创建家族基业是圣明之举。老人在这里不仅有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还能看到孙儿读书成才,科举高中,为官一方造福百姓。也成就俺赵楼持续了几百年耕读传家注重教育的良好家风。从这往后家族中就不乏出产优秀的读书人,在明清两代有高中进土、举人的,也有不少秀才、贡生、国学生等不同层次的读书人,这些有文化的祖辈都是乡贤名土,有的参与地方文化建设一一与修县志。有的不辞辛劳搜集资料,四方调查编修族谱,编撰家乘。有的作文写诗传递儒学文化精髓。为郓城赵氏留下宝贵的文化遗产。在家族良好文化传承下,我族后辈立命树德,为人忠厚,立业久长。由于注重传承,早在康熙十三年(1674年)九世可化祖就开始修族谱,并且当时就到本族原籍长山县,将郓城赵氏族谱与长山王氏族谱联为一册。现在最新的郓城南赵楼赵氏族谱已经是第七次修编。我族后辈能通过这些文字能清晰看到本族五百六十多年来备门各支的来龙去脉,历史上发生的重大事件,以及本族先辈文人留下的作文诗篇。
“扬前代之芳菲,发后昆之孝思”是清朝进土王应抡嘉庆十二年为赵氏二修族谱作序里的话。郓城赵氏族人正是秉承这样的思想代代相传。也是上天眷顾和代代族人的努力,不仅让本族族谱留传至今。我族南赵楼祖茔也在那些兵荒马乱,动荡不安的年代保存下来,现在还被山东省郓城县人民政府划定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下图)
顺着族谱往下看,三世中祖娶刘氏生一子,名侗字子静是我们的四世祖,也是读书能人。有岁进土身份(贡生的雅称)任肥城训导也是有功名的祖辈。侗祖只活了32岁,英年早逝可惜。侗祖娶梁氏生一子,名}、字汝吉号易庵,是五世祖。也是读书高人,曾由庠生入国子监,活到?十三岁被恩赐寿官、乡饮正宾。卜祖不仅高寿而且多子,娶王氏、继李氏共生五子。这五子中长子来,次子孟,三子魏,四子晋,五子廷芳。因长子来的后代或止于孙子那辈,或因明季之乱不可考证,这一支就没能往下传。四子晋无后也到此辈终止。现在族谱记载的赵氏后人都是如下三支的后人即:孟为长门支祖,魏位二门支祖,廷芳为三门支族。我们是长门这一支。
郓城南赵楼赵氏自本门孟祖以来可谓是人丁兴旺,人才辈出。从现立于老家赵氏家祠的《阖族历代业绩表》可以看到,被列入本族历代业绩传世的长门支先辈占业绩表中很大比例。这与孟祖在村里修庙办学创立教育基业有密切关系。据《阖族历代业绩表》记载:“六世祖孟于明万历二年(公元1574年)创修玄帝庙于赵楼西门里,此建筑是庙堂而兼学堂、此学堂一直使用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长达三百余年。使我村青少年皆有求学之机会,并从此学堂内走出一批批在学业、事业、功名上有成就各代晚辈。如明清两代取得贡生、廪生、庠生、监生者多大百余人。
在本族定居南赵楼到改革开放前的500多年里,历代赵氏族人经历过相对太平的明代中期,清朝的康乾盛世。也经历了明末清初的改朝换代,清晚期的太平天国、山东捻军动乱以及匪患频发的动荡年代。这里先不说这些动乱起因与谁对谁错,它给老百姓带来的都是灾难性后果。在这些动乱年代里,我赵氏家族也难免受到波及,但总能以豁达坚韧的胸怀面对,坚信我族深厚的文化底蕴能助我族入团结乡里,渡过难关。重视教育、诗书传家的坚固基础早在明代先辈时就已经奠定。被郓城县志收录,我族t世先祖栩然的诗句就是佐证:“东壁文星涌地明,层楼供奉喜初成。凭高想见天心妙,眺远切思人事平。储养栋梁方胜任,深培基址故无倾。百年从此遗踪在,几阅浮云世上情。”而同样是被郓城县志收录,我族九世祖可化的诗句却说明乱世萧条的年代我村的景象:“远近荒村奉比邱,春光九十未能休。我村别有一风味,午夜书声接碧畴”。我族先辈注重教育,历代备辈都有优秀的读书人涌现。即便是后来领兵打仗在晚清立下战功,受同治皇帝召见于太和殿的三品大员,本门十六世赵康侯祖爷爷也是幼习儒业以增贡生身份走上仕途。关于赵康侯的资料“百度”一下可以看到许多条目,当然网上的叙述有些是立足于农民起义造反的角度对我们这位祖爷爷评价不太正面。但从国家正统的角度看他可是位真英雄。道光年间督办曹州十一县团练,后被僧格林沁王调赴军营转战于山东,河南,安徽等省,屡立战功。僧格林沁王同治四年菏泽城西战殆后先后被曾国藩和李鸿章传见并委以重任。当时这个年代是多事之秋,南方太平天国,直隶山东一带捻军造反浪潮接踵而至。外有英法联军打进大沽口一路杀到京城火烧圆明园。在这样的年代里我赵氏族人本着忠义爱国的传统信念,有不少热血男儿投身平乱安邦的战争中去。成为当时国家的稳定因素。当战乱平息带领乡亲参与平定乱局的赵康侯祖爷爷顾及跟随自己征战战士们大多是无地农民,于是为民请旨将复原战土安置到江苏沛县微山湖西垦荒,使之得以温饱。时至今日他们的后代仍在当地安居乐业。我家爷爷也因这次安置得到了微山湖西的一块土地,这也是我们小时候常听爸爸说他童年有一段是在江苏沛县微山湖边度过的原因,还有老家的沛生哥也是在沛县出生,直到解放前夕才随他的父亲(我们的四大爷)因故从沛县迂回郓城南赵楼。
我在赵氏家乘里看到有同治十二年二月颁发的一道圣旨,是为表彰本门十六世祖爷爷山东临淄教谕赵康兆的父亲赵祜高祖爷爷和高祖奶奶教子有方,恩赠修职郎和八品孺人颁发的。康侯兆与赵康侯是叔伯兄弟。家乘里有文章称赵康兆祖爷爷“鲁国灵光,郓城名宿”,并以“冷落一官阳春偏随履杖清风两袖,遗泽已载口碑允符斯言岂日溢美。”的对联赞颂他的人品和功绩。
十六世里我的亲祖爷爷(曾祖父)赵金銮字驾庵是清朝从九品官,他与赵康兆、赵康侯是五服内的堂兄弟,也是一位有文化,有工作能力,聪明仁厚的人。娶嘉祥县梁宝寺曹氏为妻,继汶上县曹家垓曹氏,生三子。长子德济,次子德羡,三子德溆。德济是这家的大哥,也就是我的爷爷,娶巨野田庄监生(国子监学生活取得国子监入学资格)殿栋公女为妻。俺家奶奶可是读书人家的闺女。小时候常听爸爸说起奶奶的事,因为爸爸是家中四男两女里排行最小的,再加上爷爷在爸爸年幼时就去世了,奶奶带着爸爸的时间很长。她带着幺儿在沛县生活,丈夫去世后回到郓城南赵楼,从此守着这小儿子上学读书,到女儿家居住,直到这个幺儿考上当年韩复榘开办的济宁职业学校才离开。
金銮祖爷爷在世时为这一家积累下不小的家庭财富,他三个儿子守着殷实家业过日子。直到解放土改时我爷爷(早已过世由长房长子处理家庭事务)的三兄弟家也没有正式分家。这样的环境中那句“胸无远虑必有近忧”的名言兑现了:开始是吸食大烟(鸦片)挥霍家财,同时也伤害身体。我的爷爷鸦片上瘾,在吸食和戒烟过程中都造成身体的严重伤害,先是弄伤了自己的腿留下残疾,随后病魔使他中年早逝。另一个原因是摊上官司:二爷爷德羡卷入一桩通匪案件,为救他出狱消耗大笔家财。即便是这样,殷实家业还是维持了很长时间。直到土改前几年三爷爷德溆因为吸食鸦片一年之内卖掉了家里30亩地和一头大黑驴。这样的行为造成的后果到土改时反倒成为幸事。田地卖了,在世爷爷辈和以下南赵楼村在册的可是有一大家子人,可是名下没有几亩地了。按照当地土改成分划分标准这是贫农。是贫农就有分得地主土地的资格,那时爸爸虽然已经是共产党的县委书记,但村里还是当他是村里人,革命成功后还回赵楼当农民,因此在他名下也分到了七亩地。这事爸爸以前对哥哥姐姐说过。在共产党组织不同时期表格的家庭成分一栏里爸爸一直填写地主或者破落地主。不过这也没错,在1937年秋他参加共产党时,家里确实是良田多倾,骆马成群。父亲一生对共产党是襟怀坦白,一片忠心,至死不渝。既然表格里这一栏是家庭出生,那就是说出生时的家庭经济状况,虽然后来变穷了但表格的字面意思和出生时的状况是没法变的。他以后一直填写地主是有他自己道理的。 地主这个家庭成分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可是给不少人带来灾难性后果,当然也有因为经调查家庭成分地主与事实不符而带来转机的。爸爸的叔伯哥赵力中大爷文革时期是成都铁路局政治部主任,造反派在是否定他为走资派前到老家南赵楼调查,村里拿出有力证据证明赵力中家庭成分是贫农。调查人员将调查结果带回成都后大爷就没有被定为走姿派,并很快恢复工作。
爸爸这一辈是忠字辈,是南赵楼赵氏第十八代。在十六世金銮祖爷爷下十七世长子德济,次子德羡,三子德溆。长子德济字方乔,下有四子两女,我们的爸爸是这家最小的儿子原名葵忠。他的大哥薰忠,二哥英忠,三哥狄忠,大哥和二哥中间有两个姐姐。家里的称呼不是按男丁顺序往下排,而是把两位闺女也排在顺序中,也就是大哥薰忠,二姐,三姐,四哥英忠,五哥狄忠(离开家时间比较早下落无法考证,所以没有为晚辈保留称谓),六弟葵忠(晚辈称五叔,五爷爷)。再往下就是我们十九世厚字辈,其中我大爷薰忠娶刘氏有两子一女,长子祚厚不幸夭折,次子瑞璜现在黑龙江鹤岗居住今年清明后我曾去看望这位老哥哥,今年八十多岁身体硬朗,现在身边有两儿两女和孙子相伴(下左图有故事的老人瑞黄哥,上图我和瑞黄哥两儿两女和媳妇女婿)。我这里记录的的故事许多是从他那里听到的。
爷爷的二弟我们该称呼他二爷爷,德羡字子馀,娶巨野姚氏继巨野闰氏有一子四女。儿子莘忠娶杨氏继王氏有一子二女。二大爷唯一的这个儿子是赵鲁厚,一直在南赵楼村生活。他有两个儿子新亮和新明。我这几次回到找楼都见到了鲁厚哥。1976年当时二姐赵黔在南京上大学,乘着放寒假去南赵楼和妈妈的娘家河南范县胡屯。她到赵楼后接着要去胡屯看我们的姥娘,当时交通很落后是鲁厚哥骑自行车途经80公里送二姐到胡屯的。
在上世纪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老家南赵楼村有不少有志青年跟着共产党走上保卫国家,建立新中国的道路。抗日战争初期除了有大爷赵力中,父亲赵葵忠(王文)外,我知道的还有堂哥赵一飞(赵恩涛),杨村夫(赵恩波),赵恩霖等人。赵恩霖是前面提到清朝三品大员赵康侯的曾孙,抗战时期在村里坚持抗战活动,为掩护驻扎我村中共郓南县委同志转移被日本鬼子抓取做苦力,辗转脱险后继续在村里开展革命活动。解放战争时期被国民党反动派还乡团活埋杀害。解放战争时间父亲的叔伯兄弟,我们的三叔赵艺忠,四叔赵永力,堂哥赵华(力中大爷长子),堂哥赵玉琴,赵广厚等人参加了解放全中国的革命队伍。有的南下贵州,有的南下华东,华南,也有留在北方的。三叔艺忠南下后定居广东河源,四叔的部队在石家庄并在那里安家转业直到离休。堂哥赵华到了福建安家在福州。玉琴哥跟着爸爸南下参与接管绥阳县,在那里任区长,县长,县委书记,文革后到遵义任职并在那里离休。
老家南赵楼根深蒂固守着那片土地五百多年,养育了二十几代赵氏子孙。在不同时代赵氏子孙顺应历史,向外发展繁衍。所到之处根生叶发,广结硕果。仅按2001年七修族谱前言所述,当时的初步统计全族人口就超过四千余人。遍布全国(港澳台地区)二十九个省市自治区。现在又过去近二十年,人丁更加兴旺,分布更加广泛,族人事业不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