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那次发怒,影响了儿子的一生)“他给我讲抗战往事,我睡意上来,他怒斥道‘怎么搞的,不愿听吗’” 35年了,回忆起那次父亲勃然大怒的情景,范新翔仍记忆犹新。 那是1980年秋,父亲范玉明带他回河北老家,从南阳乘火车,转汽车,一路北上。看着车窗外熟悉的一切,身着戎装的父亲打开话匣子,给范新翔讲起以人小胆大受到上级褒扬;17岁当上首长的警卫员,手持德国造驳壳枪保护首长,为表誓死追随共产党的决心,将名字由“范登发”改成“范玉明”;18岁加入共产党,随刘邓大军南下,夜渡黄河,跨越陇海铁路,过淮河,穿越平汉线,千里跃进大别山,解放新野…… “尤其是踏上威县地界后,父亲更激动,挥舞着大手讲当年如何与鬼子周旋,鬼子在哪儿建了炮楼、挖了战壕,又如何被我八路军、武工队所利用。”6月17日,范新翔说,当时因旅途颠簸,他在父亲的漫长讲述中忍不住眼皮直打架,这让父亲非常恼火,怒斥道“怎么搞的,不愿听吗”。 随父亲回乡的那一年,范新翔才19岁。戎马一生的父亲刚刚离休。多年后,他才明白,不轻易。 10多年来,工作之余,范新翔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对古城新野红色历史的挖掘中。他走访散落于南阳乃至全国各地的,自费筹划拍摄纪录片《古城丰碑》、《拂晓的战斗》(曾获得南阳市“五个一工程”奖);出版红色著作《峥嵘岁月》、《记忆》,用文字和图片记录那些血与火的记忆。如今,他与人合著的百余万字的《一九四七河北南下干部支队》也即将出版。除此之外,他还参与《新野县志》、《新野年鉴》、《南阳市志》、《河南省志》等史志文献的编纂工作。 “忘记历史的民族是可悲的,忘记过去的后。他所有的追寻与书写,都是为了父亲的嘱咐,为了那些不能忘却的历史。
□本报记者侯杰刘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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