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炳辉同志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是人民的好儿子,是革命阵营坚贞不屈的好同志。他忠于人民、忠于革命、忠于党,他意志坚强,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常置生死于度外,坚定地为党的革命事业奋斗终身,把一生献给人民的革命事业。
罗炳辉同志为党和人民立下了不朽的功勋,有着许多的光辉事迹。现就三次“围剿”和长征途中的几件事,作一记述。
一九三一年秋,蒋介石不甘心一、二次“围剿”的惨败,重新调集30万兵力,向我中央苏区发动了第三次大规模的“围剿”。敌人兵力十倍于我,装备优良,从四面八方,紧围数层,逐渐缩小包围圈,把工农红军压缩在粤赣边,企图消灭红军。面临严重的形势,中央红军在朱总司令、毛总政委的率领下,调动敌人,诱敌深入,引敌上钩。红十二军军长罗炳辉奉命由粤赣边界的水口地域出发北上,伪装主力军向敌之后方乐安方向佯动,罗军长率部灵活巧妙地从围我之敌人严密封锁的缝隙中穿越,插入敌后数百里处的乐安、崇义地区,行军中以各种番号联络,大张旗鼓迷惑敌人,使敌人误认为我是突围出来的红军主力,牵制和拖累敌人的兵力,造出直取南昌的声势。此时蒋介石正坐镇南昌,指挥前线各路“围剿”红军的部队,城内十分空虚。闻说这一消息,蒋介石慌了手脚,误认为我红军主力已突围扑向南昌,乃仓促调回各路“进剿”军救援南昌全线后撤以增援“主战场”。前线大乱,敌人正在仓惶退中,朱总司令、毛总政委指挥已经休整了半个月兵强马壮、士气高昂的红军主力,狠狠打击了疲惫不堪的敌人。敌人第三次围剿以失败而告终。罗炳辉同志巧妙地调动了敌人的兵力,发挥了运动战、游击战的特长和卓越的军事才能,对粉碎第三次大规模“围剿”起了重要作用,受到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嘉奖。
一九三三年十一月七日,成立了红九军团,罗炳辉同志任军团长。经广昌战斗后,掩护七军团渡闽江北上抗日。行抵离福州二百多里的闽江南岸樟湖重镇,,缴获敌炸药、食盐等6万余斤,由于敌人的残酷封锁,此时苏区正缺这些物资。因离福州近,有敌人重兵把守,难以雇请民夫搬运,罗炳辉不仅把自己骑的牲口让出来作运输,还自己担了一担,艰难行走18天,带着队伍,把盐和炸药运到中央苏区边沿,才交兵站接运。长征期间,我们单位独行动,缴获甚多,为一、三军团及军委直属队解决了财政、服装、布匹的急需困难。
罗炳辉同志深明大义,关心大局,照顾大局,服从大局。国家人民利益为己任。
一九三四年十月,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开始了。罗炳辉同志率领红九军团作为红军的总后卫,担任牵制阻击敌人,掩护主力北上的艰巨任务。
一九三五年一月,遵义会议后,中央红军四渡赤水,意欲北过长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合,但渡江不成,军委毅然决定南下乌江,乌江北岸又被国民党军六个师紧紧咬住,难以摆脱,若进行强渡,我主力红军,则有遭袭击之险。为了让主力红军安全渡江,中央决定把九军团留在乌江北岸牵制敌人,掩护主力过江,必要时给敌人以重创。
红九军团善于打游击,罗炳辉同志有“游击专家”之称。
一九三五年三月间,在黔北马鬃岭接受军委暂留黔北牵制敌人的光荣任务后,红九军团开始单独活动,佯装主力红军。这时九军团实际兵力只一个团稍多一点。可却巧妙地把尾追中央红军主力六个师的敌人兵力吸引到自己这边,便我红军主力甩开敌人,迅速完成渡江任务。在我主力红军渡江之际,正处敌人包围之中的红九军团所在地区,南有乌江阻隔,东北有偏岩河环绕,西被敌人重兵紧逼,在这样三面临水,一面遇敌的险恶环境里,罗炳辉和全体指挥员,沉着冷静地与敌人周旋于金沙、遵义、湄潭地区,拖住敌人,调动敌人,消耗敌人士气与兵力,掩护主力渡过乌江。
当我红军主力灵活机动地甩开敌人,浩浩荡荡向南前进渡过乌江的时候,红九军团立即由金沙之马鬃岭向东偏北经白腊坎、南北镇、龙坪场方向行动。军团和各团均以各种代号发出电报,一面派人调查经湄谭、风岗去湘西北的路线;一面要地方沿线多准备粮草,大有欲与二、六军团会师的模样。二、六军团亦离开湘西,向黔东前进,指向印江一带活动,以配合我红九军团的行动。这一行动迷惑了敌人,敌人又误认为我系红军主力,要与湘黔边的二、六军团会师,仓促调兵遣将,绕道截堵。待敌人前面布置截堵,后面追兵将接近我红九军团时,罗军团长发挥他那游击专家的才能,带领红九军团又转向西北之松林、芳台、芝麻坪方向,诱使敌人误认为我又企图北渡长江,欲与红四方面军会合,敌人又赶紧调兵驰师北堵。此时我红军主力渡江已将完毕,乃命令我军星夜行动,于次日早十时前赶到沙土,准备过江。这时我红九军团离沙土尚有二百余里,加上天雨路滑,又是黑夜,殊难行动,但我军士气高昂,疾速行军,克服种种困难,于次日上午十一时赶到了沙土。
沙土离乌江边还有三十多里路,我军派去渡江点联系时,我军主力的后续部队即将渡完,但西面敌人周薛纵队,从大定、黔西一带向东蜂拥而来,有截断我红九军团之势,而渡江的主力红军已将浮桥砍断。罗军团长闻此突变,一面要我供给部派员即速在沙土市场收买红布,两尺以上都要,不一会己将市面上的红布收买一空,总共有三、四十丈。接着又让供给部缝纫班将所买来的红布撕作三尺以下的小块待用。一面命令部队迅速做好两餐饭,准备吃一餐带一餐;一面派出侦察员,了解四周敌情变化。
饭后,约下午一点多钟,便向敌人兵力薄弱的方向穿插过去。约下午七点行抵老木孔,我正准备宿营时,突与敌人黔军遭遇,我军主动后撤,撤到离老木孔十来里的丘陵地带。罗炳辉同志征得新到任不久的何长工政委的同意,召开了一次会议,有军团政治部主任黄火青同志、参谋长郭天民同志、各团团长、政委以及军团部作战科长、侦察科长等人参加。会上,罗军团长说:“我军这次行动,业已充分暴露给敌人,现敌人黔军就逼在我们后面,若要摆脱此敌,必须再来一次急行军,但外围敌人已靠近我们,尤其是周薛纵队,对我们的威胁很大,恐难以冲出重围。我们处在这一形势下,只有与敌决一死战!“各团长均同意罗军团长的意见,愿和敌人血战到底。黄主任立即表示同意,何政委因新到任,对部队情况不熟悉,但亦表示当予敌人一击。唯参谋长郭天民同志提出几点:一、我军此次单独行动,其任务是牵制敌人,掩护主力安全渡江,现任务已胜利完成,就该很快摆脱敌人,用尽快与主力会合;二、孤军作战,是兵家所忌,我们不能明知故犯,自找苦吃;三、现敌人数倍于我,众寡悬殊,断难取胜。况周薛纵队东进,离我不远,战斗打响,势必增援黔军。黔军虽弱易打,但决不可能一瞬间就能解决战斗,将他击败。一旦周薛纵队增援上来,弱敌亦将成为劲旅;四、我军唯一任务,在于行动,假若一战而胜,伤员亦无处存放,若战而不胜后患大矣。
罗炳辉同志进击步分析了敌人情况和我军士气,再把地理条件及敌我力量加以对比,最后说:“老木孔这一仗必须打,打的理由根据是:一、据调查,当面之敌是贵州军阀柏辉彰、犹国材的部队,地方习气很重,平时训练极差,官兵都有吸大烟的习惯,故称他们是双枪兵(一支步枪、一支大烟枪),一天要过三次瘾,战斗力弱;二、我军士气高昂,干部团结,都要求打一仗; 三、敌人精神萎靡,人人怕战,且武器不良,又无重火炮;四、这里地处丘陵,灌木丛生,易于隐蔽,地理条件,对我作战极其有利利;五、连日来,日夜百多里的急行军业已多日,不能再连续拖下去;六、敌人已靠近我军,但是贵州军外围全系中央军,若我舍此弱敌不打,钻出去必遇强敌,则更难应付;七、现敌人兵力虽强于我,而我可找其弱点,集中兵力,攻其一点,一点既破,余则破之;八、周薛纵队,虽系劲旅,但他从远道而来,且过去多和我打过交道,,较量了若干次。现他已变得处处小心,时时慎重了,且他离我较远,我可以用疑兵之计摆个迷魂阵来牵制他,不让他按时参加战斗。”罗军团长陈述的理由,对大家有充分的说服力,于是都同意与敌一战。何长工政委、黄火青主任都分别亲往各团作战前动员。全体指战员斗志昂扬,认真地作了战斗准备。大家吃得饱饱的,武器擦得亮亮的。部队各级干部还对战前准备工作进行了反复的检查。指战员们枕戈待旦,静静地埋伏在老木孔附近的丘陵里,按军团长的布置,准备随时痛击前来之敌。
到达老木孔的敌人是贵州军阀犹国材部队,是一支有名的双枪兵部队。他们的反动军官腐败无能,平时军纪不好,部队纪律不严,行军起来稀稀拉拉的。
红九军团在此一带利用有利地形埋伏了一夜。第二天拂晓不久,即见敌人整整过了一个团,随即又过去一个团,我军各团见敌人过去就想打,请示罗军团长,军团长说:“时机不到,让他们过去。” 战士们手痒痒的真想打他个落花流水。但军令如山,大家只好忍耐住激动的心情,一直望着前面两个团的敌人过去。接着,敌人的指挥部上来了,其中驮马很多,当中还夹杂一些坐轿的、骑马的、抬滑竿的、背背篓的,吵吵嚷嚷,铺天盖地而来。罗军团长沉着镇静,亲临阵前,掌握要隘,观察敌人动向。正当大家屏息静气的等待消灭敌人的时候,敌人指挥部已进入我射程内,离我隐蔽部队仅几十米。罗军团长一声令下:“打” 刹那间,机枪声、步枪声、手榴弹声响成一片。阵地上顿时硝烟弥漫,敌军中鬼哭狼嚎,只见敌人纷纷从轿里、马上、滑竿上滚下来,抱头鼠窜。未几,满山遍野都是敌人的尸体和武器弹药。前面已过去的两团敌军,己被我截断,不能前来增援,后面的敌军三个团也被分而治之。敌人指挥部就这样被我军一锅煮了。柏辉彰、犹国材夺路而逃。
歼灭敌指挥部后,另有一小股敌人,潜到我军指挥所不远的地方,一个当官的看着罗军团长又胖又高的身材,便大叫道: “那是个大官,抓着、抓着、抓活的!” 但敌人喊叫声末落时,我埋伏在罗军团长身侧的侦察连、特务连已用强大的火力把这股敌人彻底消灭了。
老木孔战斗打响之前,罗军团长同时还布置迎击周薛纵队的迷魂阵,阻止周薛纵队及时增援黔军。罗炳辉同志命令第九团申副团长,率领该团第八连全连健儿和由全军抽调的三十多名司号员,携带从沙土买来的红布做成一百多面大小红旗赶到周薛纵队必经之路的山林中设置疑兵。罗军团长详细地交代了任务。何长工政委、黄火青主任反复作了政治动员,并鼓励他们把此次迷魂阵摆成功,并要他们坚持到下午四时。
申副团长到达目的地后,即行勘察地形,分别指定各个疑兵的位置,做好联络暗号,选定指挥位置,并派出侦察员侦察周薛纵队情况。
拂晓,只见满山红旗,在森林中忽隐忽现,四处号音,此起彼落,俨有千军万马埋伏此间。约上午九时,侦察员回来报告,周薛纵队已浩浩荡荡以常备行军的序列,向着我摆迷魂阵的山道前来。末儿,只见周薛纵队徐徐前进,到达我设疑兵的山前,发现红旗和号声确在此山,但用望远镜瞭望,却不见人的踪影,周薛纵队鉴于红军作战惯用打援战术,即命部队原地休息,但闻远处传来密集枪弹声,却不敢轻举妄动派兵增援,只是派出几批侦探到我军控制地区,全被我军捉住。数小时过去了,老木孔战斗已取得胜利,周薛纵队才将部队由常备行军序列改为战备行军序列,冒险向我前进,申副团长说,下午四时已过,估计老木孔方面战斗已结束,便命部队有秩序地撤退。
老木孔战斗胜利结束后,中央又一次嘉奖九军团。
大约是一九三五年五月中旬的一天,我红九军团由云南东川的因民、落雪地区渡金沙江后,经过四川南部的宁南、普格披沙、布拖等小凉山彝族地区时,侦察员带回三名彝族猎人。这些猎人性格很强悍,他们到来便席地而坐,视我们如仇敌, 经过通司(翻译)说明,我们是红军,是为各族人民的利益而战斗的,并把我党的民族政策向他们作了宣传,他们见我们说话和气,纪律严明,对人很亲切,他们心中的气才逐渐消除。罗军团长、何政委、黄主任等还亲切的招呼他们吃酒吃饭,他们见罗军团长生得魁伟,提出要相罗军团长比枪法。他们先后对着三百多米远的目标,各打一枪,都能打中,显得非常得意,要罗军团长打,这时恰值空中飞来一只孤雁,罗炳辉同志举枪击发,只见枪响雁落,猎人们无不举出大拇指来称赞罗军团长的好枪法。
大约是一九三五年的五、六月间,红九军团在过了沪定桥后,随主力一、三、五军团前进,当主力进入天全时,蒋介石已在天全河一线设重兵把守,水深流急,不能徒涉,河上铁索桥全被破坏。天全东面的名山、麓山也均有重兵驻扎,再东面的雅安、荣经一线为川军十多个团防守,南面是大渡河,河南岸的石棉、河北岸的汉原等渡口,均为敌占领,西面大渡河上的沪定桥亦将为敌人占领,西北的天全城有川军三个团沿河防守。我主力红军处此狭小地带,人烟稀少,不仅无法周旋,即一日三餐亦难以保证。唯一的出路是突破天全敌人。
在抢夺天全的战斗中,罗炳辉同志身抱重病,坚定沉着地指挥着部队,毅然决然地率领七、九两团健儿,从夹金山南麓渺无人烟的崇山峻岭中翻越两千多米的高山,披荆斩棘,开出一条路来,绕渡徒涉天全河,悄悄地插到天全河北岸敌人背后,给敌人来了个突然袭击,狠狠地教训了敌人,夺取了险要的天全,使濒于覆灭的红军,得以转危为安,化险为夷。罗炳辉率部翻越马鞍山向紫石关、天全进军途中,满身大汗,突遇倾盆大雨,到紫石关后,便觉得头昏,周身发软,不思饮食。继而更是精神恍惚,昏睡乱语,但仍念念不忘行军作战,不住地说着:“你团赶快由左边冲上去!”“不可失掉战机!”军委的命令,是全军的出路!”何政委见此情景很着急,卫生部部长吴清培急忙带着医务处主任蒋耀德和副主任许德赶到,经检查,高烧41度,患重感冒,为防止其他合并症,先注射了退烧针水,并嘱咐静养三天,要司令部卫生员好好看守。这时,情况紧急,只好由战士以担架抬着继续前进。罗炳辉同志于心不忍,执意骑马,自己紧抓马鬃,人在两旁护行,遇到上坡下坎,隘道陡路时,便下马偏偏跌跌地步行。在疾病缠身, 异常艰难的情况下,罗炳辉同志依然不放松指挥作战,直至将敌人全部击溃,我红军主力及中央纵队、军委纵队架桥通过天全时,罗炳辉同志方才放心。
罗炳辉率九军团夜袭天全立奇功,军委嘉奖了九军团,誉九军团为“战略轻骑”。
一九三五年仲秋,中央红军在经过于难万险后,胜利地翻越了雪山,快要过完草地的时候,张国焘贼心不死,继续搞分裂红军分裂党的阴谋活动。乘着一、四方面军在草地胜利进军的时候,张国焘指使左路军及右路军中的四方面军部队脱离 中央南下。后遭到敌人袭击,只好退回蕃民区域等待红二、六军团到来,一起北上。殊知出了草地,他又私自指挥一方面军的红五军团和四方面军全部渡过黄河,往西开进。及至先头部队开到甘肃西面的张掖、酒泉一带,遭马洪宾、马洪逵等马家地方军的袭击,渡河部队全被打散。很多同志被俘后,受尽种种虐待,很多同志还处在马家军队的包围中。这时,我党中央军委已由保安移至延安。这些被张国焘送到马家军铁蹄蹂躏下的红军战士,日夜盼望党中央和朱总司令、毛主席派出部队解救他们。中央深体其意,于一九三六年初,决定派援西军去援救他们。援西军以刘伯承同志为司令员,邓小平同志为政委,罗炳辉同志为副司令员,以红十八和红三十二两军(此时,红九军团已改编为三十二军)为基础组成。援西军本拟开赴张掖、酒泉现场,直接援助我受难红军,殊知,张国焘指使红四方面军靠近张掖,酒泉的部队,按兵不动,以致红五军团招致严重损失,在黄河以西的四方面军部队,也免不了受五马匪军攻击。我援西军开抵黄河东岸时,侦悉过河的红军全部失败而停止前进,只好在黄河沿岸进行援救。其间,救出了许许多多红军战士,使他们安全的到达延安,重新投入党中央温暖的怀抱。
当援西军胜利完成任务归来时,二方面军总指挥贺龙、政委关向应、副总指挥肖克、政治部主任甘泅浜、参谋长周士第亲切接见罗炳辉同志并举行了一次有意义的会餐,以示慰间。这次会餐,正赶上“五一”节,给节日增添了热烈的气氛。
红九军团从建军以来直到长征途中,历尽千辛万苦,打了很多漂亮仗,出色地完成了党中央交给的各项任务。这与罗炳辉同志的指挥是分不开的。
罗炳辉同志生性豪爽、为人耿直、重义气、讲信用、守纪律、平易近人、遇事很客观,对部队训练认真、严肃,但又极为耐心。干部战士学不懂,他可重教多次,若战士、干部稍有心得,他立即表扬鼓励。
我和罗炳辉同志共事多年,深知他忠厚老诚,胆大心细,能完成上级所交与的任何艰难困苦任务。他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革命的一生、艰苦曲折的一生。 《罗炳辉传》的出版,大大为后人增添了宝贵的读物,尤为研究革命史、战争史的同志所不可缺少的参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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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注:这是1985年7月28日,赵镕阅王辅一所写《罗炳辉传》一书后,写下的回忆与感想。赵镕,云南宾川县人。早年参加滇军。1926年加入朱德创办的南昌军官教导团,任副官、书记长。参加了北伐战争。1927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过南昌起义和湘南起义。曾任红十二军、红一方面军供给部会计科长,红九军团供给部长,晋察冀军区供给部长,华北军区后勤部副部长等职。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