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开创股北区的奠基人赵一鸣(文/张伟坦)

秋雨 发表于2019-08-09 16:22:28

  原合肥工业大学党委书记、校长,安徽省五届人大常委赵一鸣同志,因病于1983年10月1日逝世。来自全国的战友云集,唁电飞临,灵堂内挽联高悬,庄严肃穆,悲悼空前,我受启迪想起一鸣同志当年戎马生涯,开创股北区革命根据地的丰功伟绩,音容风采,仍然如在眼前。

受任于危难之中

  1938年5月徐州陷落,日本法西斯强盗的铁蹄踏进了我们家乡,烧杀奸淫,人民遭涂炭,十余日后,日寇缩回据点去,留下汉奸维持会、土匪杂八队,继续猖獗,以周学堂、周学义土匪头子为首的108人聚集石相龙泉寺结拜把兄弟,自称是梁山108将,作恶多端,周学堂、周学义经常拦路杀人,图财害命,死尸抛到奎河顺水漂下去,大上庄的张兴胜为了霸占张石头(小名)妻子,在烂石涧打死张石头,乡人恨之入骨。阚町张秉恒、张振学打死张振刚,人人自危,如处水火之中。

  我党领导下的义勇军十八大队(二总队后二十五团)英勇抗战,打鬼子、扒铁路、铲除伪政权,发动群众组织抗日武装救国会,1938年秋全歼赵庄王孝密杂八队,当场击毙王孝密夫妇和儿子。1938年冬或1939年春镇压了土匪杂八队首恶分子、院山头的李宪章、阚町的张秉恒、大上庄的张兴胜,杀漏了张自诚、张兴家、陈廷信、张振学、周学堂、周学义跑到枣庄当汉奸去了。

      1939年春,二总队东进抗日后,我们家乡政权仍掌握在地主豪绅手中,他们口头上也讲抗日,但不支持抗日武装救国会,不供给抗日经费,抗日标语的纸张,也是同志们自己在家拿钱买的。救国会成员多是爱国青年学生、爱国青年农民,成分纯洁,行为正派,得到群众信赖,但受地主政权的歧视。

  这时灵璧县顽县长许志远的魔爪伸到我们家乡,他和地主阶级勾结,发行灵璧县流通券,招军买马,我们家乡是他们的联络点,代理人张涵清已和路町仲胖子、阚町张纯一联络上了,利用张涵清二儿子张立志(灵璧县顽指导员,立煌受训的)结婚和灵璧县的政工人员接上了关系。

  顽军团长杜宗玲1939年5月在孟寨收了我们救国会的武装(次日经二总队写信到曹庄孜和杜宗玲交涉又归还了)。

  杀漏的张自诚、张兴家、张振学、陈廷信投奔顽伪张立君,反动派委任张立君为“草头王”第一路别动队司令,使伪顽向我们家乡进攻,建立顽政权。

  叛徒王驾武、李会昭和下台的李瑞卿暗中勾结,组织反动武装,成立萧十区顽政权。

  当时我们家乡已成我党和敌伪顽争夺的中心,抗日武装救国会随时有被敌伪顽吃掉的危险。在这紧要关头,1939年秋,赵一鸣同志肩负党的使命,人民的希望来到我们家乡,他宣布抗日民主政权——宿东股北区成立了,区长赵一鸣。各乡区救国会的同志,知道党派来了赵区长,救国会有党政领导了,精神振奋,增强了抗战信心,坚定了政治方向。

  赵一鸣同志肩负重任,贯彻党的各项政策,依靠革命武装同志或运用军政力量,团结各阶层共同抗战,巩固发展民主政权,铲除伪政权,打击反共的顽固派,领导股北区抗战救国,取得了卓著成绩。萧铜县委负责人许西连同志给赵一鸣同志信讲:“没有股北,萧铜没有后方,股北区是萧铜的后盾。”

组建股北区大队和发行流通券

  要巩固革命政权,迎得抗战胜利,需要一支精干的队伍。赵一鸣同志首先召集八个乡、区救国会武装,挑选精干同志,编为三个连,组成股北区大队,徐明古同志为大队长。经过整编的股北大队,同志们纪律性有所加强,从以往来去随便到回家请假,归队销假。队伍所需经费除过路税款外,发行抗币——宿东股北区流通券,既解决了抗日经费,又不加重人民负担。抗币得到商界支持,为广大人民群众所信用,宿东股北区流通券盐商用到邳县土山芦马套,宿县西关也秘密使用。就在敌伪顽猖狂进攻情况下,仍为广大人民群众信用,真是大振股北区民主政权的声威。

  股北大队战斗力逐渐提高,在和敌伪伪顽斗争中,同志们团结战斗,机智勇敢,坚持反扫荡、反抢粮,粉碎敌伪顽联合进攻,保卫股北区抗日政权,保护人民生命财产,立下不朽功勋,经过多年战斗洗礼,上升为主力三营(萧铜总队三营,后36团三营)。

培养革命骨干  举办训练班

  赵一鸣同志根据股北区革命任务重大,上级分来干部很少,地方爱国青年多,干部力量不足的实际,自己培养干部,又因为青年人爱国热情高政治觉悟低,更需要教育提高政治素质,才能坚定青年人的政治方向,才能巩固发展政权和武装部队,在完成军政财基础上,举办干部训练班。先后举办三期,第一期秘密在谢炉庙(闭坐关堂)办的,第二期在凤凰山小寨办的,第三期在支河西学里洋桥办的。

  赵一鸣同志讲抗日政权三三制、持久战、游击战。刘毅同志讲我党政策,坚持抗战到底,反对妥协投降,坚持进步反对倒退,坚持团结,反对分裂,讲了当时第一次反共高潮,山西阎锡山老军打新军,山东的顽固派打八路军,论中日两国先天条件。董畏民讲社会进化论,日本法西斯是帝国主义走向崩溃阶段。

  参加学习的同志,经过短期学习,眼光明亮了,消除了亡国悲观情绪和速胜论,坚定了长期抗战的决心。不少同志有了新的思想,树立了革命人生观,积极奔向边缘区,宣传组织群众拥军优抗,组织抗日武装(救国会、联庄会),为巩固股北区政权,发展武装奠定了基础,到1940年8月,夹(沟)闵(贤)一带群众性的救亡运动轰轰烈烈开展起来,迅速建立了几个乡的抗日武装(用联庄会名义),边缘区乡村的一面伪政权,都成了两面政权,各乡都有武装救国会(联庄会),村有民兵。支河乡发展巩固成了股北区的中心地带(安全地带),现有幸存者,不少高级军政学干部曾是股北区训练班的学生。

贯彻党的统一战线政策

  赵一鸣团结各阶层人士,共同抗战救国。到股北区区署工作的,有国民党员杨干生,1940年8月任秘书(管印件),夹闵办事处主任王景全(大地主旧军阀,清末山西镇守使丁老佩的代理人),新四乡乡长王家祥是立煌受训的国民党员,各乡地主阶级旧乡长一律保留任用,一直到1941年四师撤退豫皖苏时他们怕顽敌,自愿交出乡政权,赵一鸣同志仍团结他们,给他们以名誉职务,委任他们为乡息讼委员会主任委员,为乡村群众调解民事纠纷,他们也满意这种既有名望又清闲,不担风险的官职。

杀汉奸为国除贼,为名除害

  汉奸是日寇的耳目、爪牙。杀汉奸使敌人成瞎子、聋子。1940年4月,我们股北区接到某乡人民群众控告XXX夫妻二人勾结日本鬼子,混上维持会长,敲诈人民财产,任意挥霍,女汉奸带领鬼子到乡村来奸淫妇女的诉状。人民恨之入骨,要求抗日政权为民除害,为国杀贼。赵一鸣同志率区署区队于拂晓前到支河西苍堆住下,即派区队化装到某集,在群众的协助下迅速逮捕了汉奸XXX夫妻二人,带到区署,经审讯(区委书记刘夷亲自审讯)汉奸供认了罪恶事实,勒索人民的钱财都吃白面鸦片了,还诬陷别人,次日晚区署转移到支河郭楼,将汉奸XXX夫妻两个民族败类绑到圩外惩办了,为国除贼,为民除害,一时威震夹闵,伪政权都托人来和我区联络,都愿为抗战政权做出贡献,并保证我方人员出入夹闵(夹沟——闵贤)安全(闵贤集伪军队长闵贤早亲来区署接头要求抗日,次年秋率队起义)。

兴修水利    挖河挖沟

  股北区从安徽宿县股河以北到苏皖交界,区内东山岛津浦铁路四十多华里,地势底凹,又是和敌伪顽犬牙交错的游击区,夏秋水涝成灾,明清几百年以来,上游萧县要挖河排涝,下游宿县大坝挡水,矛盾一直不能解决。

  赵一鸣同志从1939年任区长起即着手动员群众,以抗战需要和为人民兴修水利相结合,破路挖沟挖河,开挖改造了新老奎河、斜河、支河、欧河、韩河。挖欧河大地主陈慕良有经验,积极投入挖欧河工程,1940年底都竣工了。挖柳条沟受到阻力(支河乡下封建势力反对),到1941年上游赵楼么李庄(支河乡两个保)和萧铜陈町、关桥的群众来挖,下游人来堵,张子扬(李庄人,亢营排长)鸣枪威胁,下游群众跑回,也要武装打堰挡水。这时赵一鸣同志已是宿东办事处主任,得悉情况亲来说服下游群众,并争得亢营负责同志的同意,枪毙了张子扬以平息下游民愤,也教育了下游干部群众。宣传挖柳条对抗战、对农田都有利,打破迷信(所谓挖柳条沟破坏祖坟风水),下游群众不反对了,上游人来挖下游也出一部分人挖,仅数日挖通了十多华里,从么李庄经大庄孜入斜河,上下游群众都称赞说明清两代几百年不能解决的难题,今天的抗日政府解决了。

  挖河挖沟形成沟河贯通,抗战期间年年大水因有河沟排涝秋粮保收,没有荒年,即为人民办了水利,又切实便利了我游击队的运动;支河伏击战以一个机枪排打败一千余顽军,毙伤顽军数人,我无一伤亡,是个最好的例子(详情在反顽斗争内)。

反扫荡,反抢粮

  1941年5月,杨楼鬼子和伪军到奎河西林湖郭庄扫荡抢粮,村中青年人逃到交通沟里、麦田里躲藏起来,汉奸队挨家翻缸倒罐直到下午把粮食抢装三牛车,逼着老年人找牛赶车,想把粮食运到杨楼去。这正是青黄不接时候,两村仅有的活命粮,眼看要被敌人抢走,突然枪声从西南、西北响起,赵一鸣主任率宿东大队从吴瑶、赵庄两路打来,日伪惊恐,放弃粮食逃回郭庄一家炮楼上和围墙里死守。激战到晚,当时有的同志提议用火攻,可全歼鬼子汉奸队,赵主任考虑到人民群众的疾苦,仅把群众粮食夺回了人民的活命粮食,杨楼敌人不敢再到奎河西来了。

反顽斗争

  顽固派就是投降派。为了向日寇。为了向日寇进献投降礼,必然要反共,打抗日军,反动派第一路收拢流氓土匪,委任土匪头子张立君为第一路别动队司令。于1940年7月带领大小喽啰猖狂进犯我我股北区,占据了石相南北山村,我股北区严守奎河相持数日后,和顽伪周旋,到十月底把顽伪赶出股北区。

  第一路别动队大部是土匪流氓,杀漏的土匪,恶性不改,派饭每顿要吃四个菜,少了便打保甲长,敲诈勒索,捕捉进步青年,我地下党员陈开明同志被捕被打的死去活来,为各方人事救出。

  顽固派侵占石相民主以后,凶恶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广大人民群众对股北区抗日救国,保护人民安全,怀有深厚感情,时刻盼望赵区长带同志们把顽匪打跑,群众秘密把顽匪罪恶动态,不断传递到我区署,为十月我夜袭灵常,粉碎顽伪联合进攻创造了条件。

  顽匪头子张立君,自知名臭,不符民望,勾结赶下台的萧十区顽区长李瑞卿和叛徒王驾武、李会昭等筹备反攻萧十区,吧阚町后楼张纯一请到石相为宿九区区长,又东求灵璧县顽县长赵觉民,派灵璧县队和教导队进驻石相集,又有一部杂八队,一度住在苍山、范村等地,至此顽固分子自以为大局已定,有恃无恐,松懈无备。

夜袭灵常(灵璧常备队)“捉驴”

  1940年10月底某夜,赵一鸣同志指挥股北大队亢营配合到石相夜袭灵常,股北大队是地方子弟兵,对石相街巷熟悉,又有群众指引,首先捉了灵常教导队的教官(反顽胜利结束战斗后,教育释放带信给赵觉民不要为顽伪利用,警告赵觉民反共没有好下场,应共同抗日)。大队进石相后,一时枪声齐鸣震慑顽胆,大街小巷喊声四起,驴啦,逮住啦!以后成为群众笑料,说股北大队“捉驴”,灵常惊慌失措,仓皇北遁,我股北大队迅速鸣号撤离,有意表现兵力不足,让顽轻视报复。

  次日,石相集集市上游人暗中耳语,祝山孜有股北大队,顽匪得知,不管虚实,急忙集合出发,疯狂扑向祝山孜,我股北大队正准备吃午饭,眼看顽匪夹攻,迅即进入阵地,萧支一、三连打正面,过猛,追击太快,左翼亢营从奎河北上未包上去,右翼股北大队到大旺町山口北上也未包上去,被顽匪发觉,将被围歼,掉头拼命逃窜,跑到石相未敢停留,丢弃笨重衣物,在群众指点下均为我大队缴获,我缴一件黄色短呢大衣交公,去淮上学习发我一支钢笔,一件棉袄。

胜利粉碎敌伪顽六路围攻

  顽匪不甘失败,求杨楼日伪军、路町伪军、钓鱼台伪军、宝光寺伪军配合,妄想待我进攻时敌伪顽从四面八方里外夹攻围歼我兄弟部队。

  第三天上午,我股北大队攻占凤凰山,毙伤顽匪数名,俘顽匪吴明君,顽匪逃遁,我大队迅速攻占凤凰山、孙山,击溃来犯的路町伪军,缴马三匹,钓鱼台伪军不战自退,股北队大获全胜,无一伤亡,休息待命合歼顽匪。

  亢营上午占据桂山前黄家迎击杨楼日伪军,一经接火日伪军即退走,亢营转围凹学校里的顽军(萧十、灵常不详),纵汉民同志率萧支一、三连攻占广龙山制高点时,一连排长勇猛直前,不幸牺牲,萧支同志化悲愤为力量,一鼓作气毙伤顽匪十余名,完全控制了制高点,顽匪虽然拼命争夺制高点,激战一天,始终未能得,只得抬着死伤顽匪北遁。

  到晚我三支英雄的兄弟部队,胜利完成粉碎敌伪顽六路围攻任务,料定顽伪联盟瓦解屈指可待,亦分头走向新的战场。

  粉碎敌伪顽六路围攻大振股北区声威,广大人民群众欢欣鼓舞,顽固派吓破了胆,灵常东去不复返。李瑞卿收买顽匪别动队小头目杜继胜、陈廷信,跑到时村伪据点,为汉奸胡泽普效劳、筹粮筹款,在汉奸庇护下组织顽伪萧十区,张立君被李瑞卿挖去两支小喽啰,在萧十区无立足之地,无力反共,撕掉遮羞布,1940年跑到宝光寺公开当汉奸了。

  以张立君为首纠集的萧铜宿灵顽伪联盟,从1940年6、7月以进攻股北区开始,到1940年底,张立君当汉奸告终,前后7个月土崩瓦解了,股北区迎来了新局面。赵一鸣同志接受党的新任务,统一领导全宿东的抗日救国反顽斗争,股北区成三、四、五区,股北大队保留。方河南为三区,柏山乡、解集乡、石相乡、新四乡、支河乡、水路黄乡为四区,夹闵办事处管辖内为五区。

  我记忆群众歌唱赵一鸣同志的歌谣有:

  赵区长领导真正确,全区大众都拥护,

  战士们打仗真不错,反顽斗争胜利了!

  曹介同志为股北区快报写稿“五更调”:

  一更里,月正东,股北区长赵一鸣,

  抗战救国爱人民,全区人民喜盈盈。

  二更里,月上升,顽固分子大孬种,

  准备投敌先反共,人民群众不答应。

  三更里,月正南,顽固分子不要脸,

  每顿要吃四个菜,少了便打保甲人员。

  四更里,月平西,赵区长反顽找战机,

  夜袭灵常捉顽驴,释放顽驴用妙计。

  五更里,天将明,赵区长布阵抖威风,

  顽伪六路被粉碎,抗战史册留英名。


支河岸上伏击战,以少胜多

  1941年深秋,某日下午,以萧十区顽区长李瑞卿为首的顽固派,纠合谢壁如、唐广金、张道歉等部,第二次“联合”进犯股北区中心支河乡,顽军进到支河岸上郭楼、后湾里,顽骑兵十余匹沿斜河向我大队右前方破楼框、张楼包围,千余顽军由叛徒刘启亭(原亢营警卫员)带路,侦察后湾里是股北大队,大喊不是亢营,是股北大队,快攻,为顽军壮胆。顽军蜂拥攻来,我大队仅一个机枪排,面对30倍的顽军,在冉宪仪教导员指挥下,埋伏在支河岸上的同志们,沉着应战,等到顽军攻到伏击圈内,冉宪仪同志一声令下,机枪、步枪齐发,立时毙伤顽军十余名,万恶的叛徒刘启亭一齐上了西天。

  我大队机枪排迅即沿支河到张楼西头涵闸转向欧河到鸭湖住宿。

  顽军骑兵十余匹妄想包截我大队退路,到张楼时寻找我大队不知去向,顽军被击毙伤亡十余名,又丧失了叛徒刘启亭,两眼乌黑,提心吊胆,畏缩前进。大部队到张楼和骑兵会合时,正在狐疑,时已黄昏,西北风狂起,天昏地暗,顽军遥望西边数路部队,肩扛武器,英勇呼喊冲来(挖沟的群众见大风起,往家跑),顽固派吓得望风丧胆,以为重蹈覆辙,中了赵一鸣诱敌计,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慌忙抬着死伤的喽啰走走蹲蹲,蹲蹲走走,龟缩鼠窜逃遁。经过这次惨败,吓破胆的顽军,再不敢深入股北区中心地带了,顽固派的第二次联合,又告瓦解了。

  1941年9月,津浦路西顽军刘志政过路进占我股北区石相南八里颜村,我地下党员范广文同志,夜晚打冷枪惊扰刘顽,刘顽发觉枪声从南边打去,9月底(农历)迁到范村住,欺压人民,侮辱妇女,在妇女面前大小便,把妇女嫁衣拿去穿,范广文看到妇女对禽兽般的顽匪罪行不堪忍受,含恨跳井而死,人民处于水火之中。范广文同志到区署要求大队为民报仇雪恨,区署根据赵一鸣同志指令,大队和民兵配合围困袭扰和利用顽伪矛盾,又从范村挤走了刘顽。刘顽宿九区区长孟宪冉带顽来进犯曹庄郭园,被我大队击退,孟宪冉耳朵被我大队打伤。腊月初八刘顽又从石河涯北来,被我大队(住栏杆)打退逃走,跑回津浦路西去了。1942年春刘志政逃走后,我们四区形势大好,区署带区队活跃到解集乡、柏山乡一带,为民清除掉几个小土匪,股北大队又把钓鱼台的伪军马其刚赶跑,我区军政民干部活动自如,各项工作发展很快,尤其是武装发展壮大,参军青年非常踊跃,区队升级到股北大队一批,又扩一队,各乡都有武装小队。

  赵一鸣同志从1939年6月创建股北区起到1942年8月四区、五区划归萧铜止,前后三年多时间,同股北区人民同命运共甘苦,杀敌反顽,功绩卓著,有口界碑,股北区的老同志、广大群众尊敬他、热爱他,对他怀有深厚的感情。赵一鸣同志虽然离开我们长眠快三年了,他的音容风貌,永远留在我们心里!

(张维坦,离休干部,原在南京市工作)

写于19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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