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任西非
吕志先到外交部后,准备派驻到国外当大使,先在非洲司了解情况,学习国家的外交政策与外交知识。
1965年7月,中国和毛里塔尼亚伊斯兰共和国建立了外交关系。1965年9月,中国政府任命吕志先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毛里塔尼亚伊斯兰共和国首任特命全权大使。
毛里塔尼亚在非洲的西北部,西濒大西洋,陆疆邻塞内加尔、马里、阿尔及利亚,面积118.5万平方公里,人口一百余万,阿拉伯人约占五分之四。伊斯兰教是国教,国语是阿拉伯语。首都努瓦克肖特。该国位处撒哈拉沙漠西部,沿海为平原。
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迁入,建立封建王朝。15世纪起,葡、荷、英、法殖民者相继侵入。19世纪逐步被法国侵占,1912年沦为法国殖民地。1920年并入法属西非洲。1958年成为法兰西共同体的自治共和国。1960年11月28日宣告独立,名为毛里塔尼亚伊斯兰共和国,退出共同体。
中国与毛里塔尼亚建交后,外交部派礼宾司处长魏永清先行筹建大使馆。1965年10月,吕志先作为中国首任大使到达首都努瓦克肖特。夫人朱志坚因正在外交学院学习,没有随同出国。1966年2月,中国民间艺术团在毛里塔尼亚首都演出,吕志先陪同达达赫总统和夫人观看,演出结束时总统祝贺演出成功。
1966年期间,中国政府派出农业专家组帮助毛里塔尼亚试种水稻并取得成功。
1967年初,毛里塔尼亚政府提出总统希望访华,中国政府表示热烈欢迎。吕志先大使奉命于2月初回国准备接待工作。
1967年2月,毛里塔尼亚外交部长比拉尼率政府代表团访华,陈毅副总理兼外交部长与比拉尼部长举行会谈。会谈结束时两国签订三项协议,周恩来总理参加了签字仪式。吕志先全程参加了会谈和签字仪式。
1967年10月20日上午,毛里塔尼亚总统达达赫到达北京,首都机场有成千上万群众热烈欢迎来自非洲的贵宾。周恩来总理,李富春副总理,郭沫若、周建人副委员长,国防部粟裕副部长,吕志先大使等到机场迎接。随同达达赫总统来访问的有外交和计划部长等。
当天,北京城内洋溢着中毛两困人民友谊的气氛。从建国门至西郊迎宾馆20多里长街上,无数面红旗迎风招展,“中国一毛里塔尼亚两国人民的友谊万岁”“坚决支持毛里塔尼亚人民的反帝反殖民斗争”等巨幅标语,高高地横挂在街道上空。
下午,周恩来总理和达达赫总统在友好的气氛中进行了会谈。晚上,周恩来总理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盛大宴会,热烈、隆重地欢迎达达赫总统和由他率领的代表团,周恩来总理和达达赫总统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吕志先先后参加了会谈和宴会。
23日上午,毛泽东主席会见了达达赫总统和代表团主要成员,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并同他们一起照相。
23日下午,周恩来总理陪同达达赫总统参观了首都钢铁公司,听取了首钢代表的介绍,参观了炼铁、炼钢、轧钢等车间,达达赫总统还发表了讲话。外交部副部长姬鹏飞和吕志先一起陪同参观。
23日晚上,达达赫总统举行盛大告别宴会。应邀出席宴会的有周恩来总理,李富春副总理,郭沫若、刘宁一、周建人副委员长,国防部副部长粟裕,外交部副部长姬鹏飞,中国驻毛里塔尼亚大使吕志先以及有关人员出席了宴会。10月24日,达达赫总统圆满结束了在中国的访问。
吕志先回国时,“文革”已进行了一年多,中央部门和各地的造反派已经夺权,许多领导干部不断受到批判和斗争。外交部原定吕志先返回使馆,但因造反派正在揪所谓“谷牧叛徒集团”(指中共在东北军中开展秘密工作的历史,暗中将矛头指向周总理),把吕志先作为该“集团”的一个成员,外交部造反派坚持让吕志先留在国内接受批判。后来,吕志先和一些大使、参赞被送到湖北钟祥“五七”干校(原劳改农场)参加劳动。直到1969年,才重新派冯于九赴毛里塔尼亚任大使。
多瑙河畔
1970年6月,外交部通知吕志先离开湖北干校返回到北京。当时同为第一批回京的还有原驻埃及大使黄华、阿尔及利亚大使曾涛,这也给其他同志带来了恢复工作的希望。外交部按中央决定,派吕志先担任中国驻匈牙利大使。黄华和曾涛分别就任中国驻加拿大、南斯拉夫大使。7月,吕志先和夫人朱志坚离京赴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上任。
匈牙利地处中欧喀尔巴阡盆地的内陆国家,同斯洛伐克、乌克兰、罗马尼亚、塞尔维亚、奥地利、克罗地亚为邻。面积9.3万平方公里,人口不足千万,98%的居民是马扎尔(匈牙利)族。居民主要信奉天主教和基督教。匈牙利语为官方语言。全国由19个州和首都布达佩斯组成。匈牙利的地貌以平原和丘陵为主,东部为多瑙河中游平原和西北部小平原,北部和西部多为山地,森林茂盛。多瑙河及其支流蒂萨河纵贯全境。
公元869年,马扎尔游牧部落从乌拉尔山地移居到多瑙河畔,公元1000年建立了匈牙利王国。16世纪中叶起,匈牙利被土耳其人占领。1711年后相继隶属于罗马帝国和奥地利帝国。1867年,匈牙利同奥地利组成奥匈帝国。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帝国瓦解,1918年成立匈牙利共
共和国。次年3月建立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8月被颠覆,恢复君主立宪,实行独裁统治。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匈牙利政府追随德国法西斯作战。1945年4月获得解放,1946年2月1日,废除帝制,成立匈牙利共和国,1949年8月改称匈牙利人民共和国。
布达佩斯是匈牙利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风景优美,人口一百多万,位于匈牙利的中北部。蓝色多瑙河流经整个城市,把市区分成左右两部。河右岸多山,叫布达:左岸是平原,称佩斯。两岸由横跨多瑙河上的多座桥梁相接。布达依山建筑,早在2000多年前就有人定居,现保存有许许多多的古代城堡、教堂、博物馆与图书馆。佩斯是全国的行政中心、工商业中心和交通枢纽,也是世界最安静的城市,林荫道静谧,咖啡店幽静。中国驻匈牙利大使馆就座落在该国首都布达地区。
吕志先任驻匈牙利大使时,正是中苏关系严重恶化和紧张的时期。因苏联军队入侵中国珍宝岛发生了军事冲突,苏联军队还侵入中国新疆铁列克地区,中国与苏联关系己全面破裂。那时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国家驻中国的大使都己撤回国内,但匈牙利对中国仍然保持友好关系,匈牙利驻华大使一直没有撤回。吕志先在匈牙利工作期间,除大力恢复两国政府间友好关系外,主要是了解匈牙利经济发展情况和匈牙利与苏联的经济交往情况,并推动中匈经济和其他方面的交往交流。
1971年4月,匈牙利外贸部长比罗•约瑟夫应邀访问中国,受到外贸部的友好接待,双方协议:中国应邀参加布达佩斯国际博览会。1971年5月,外贸部副部长周化民率中国政府代表团应邀访问匈牙利,商讨两国的贸易发展计划。在当月举办的布达佩斯博览会上,中国馆受到匈牙利人民的热情欢迎,共有10多万名观众参观。1972年8月,匈牙利机械车辆工业展览会在天津市举办,广大群众踊跃前往参观。中国外贸部长白相国于当年应邀访问了匈牙利,受到匈亚利总理热情会见,促进了中匈两国经济贸易的发展。
那H寸中国和阿尔巴尼亚关系密切,中国援助阿尔巴尼亚的物资和援建、访问人员不断增加。这些物资和人员原来都是经过苏联中转的,后来苏联和阿尔巴尼亚关系恶化,不能经由苏联中转,只能改道匈牙利。因此,中国援助阿尔巴尼亚的物资和访阿人员途径匈牙利时的接待和转运事务,也是中国驻匈牙利使馆的一项重要任务。经援刚果
1973年2月,吕志先夫妇奉命调回国内,两个月后,赴刚果(布)担任大使。
刚果(布)位于非洲中西部刚果河下游的右岸,西南濒临大西洋,陆疆西接加蓬,东邻刚果(扎伊尔)民主共和国,北连中非和喀麦隆,南向安哥拉。面积34.2万平方公里。人口一百余万,主要是班图语系的巴刚果人、巴泰凯人等。居民多信天主教,余信拜物教。官方语言为法语。首都布拉柴维尔。
刚果(布)北部属刚果盆地,海拔约300米;南部是海拔500米至1000米的高原,沿海有狭窄低地。该国河流较多,水力资源丰富。中北部属热带雨林气候,南部属热带草原气候。年降雨量1200至1500毫米以上。森林约占总面积的一半,产乌木、黑檀木等贵重木材。
13世纪末至14世纪初,该国为刚果王国的一部分。15世纪末,葡、法殖民主义者相继入侵。1884年沦为法国殖民地。1910年并入法属赤道非洲,称中央刚果。1958年成为法兰西共同体的自治共和国。1960年8月15日独立,定名为刚果共和国,简称刚果(布),1968年改称刚果人民共和国。
刚果(布)于1964年2月22日和中国建交。两国建交后,刚果政府和人民对中国十分友好,是中国在非洲重要的友好国家,也是中国对外援助的一个重点国家。
1973年7月27日,刚果总统恩古瓦比和夫人,应中国政府的邀请前来进行国事访问。周恩来总理、李先念、邓小平副总理,阿沛•阿旺晋美副委员长,外交部长姬鹏飞,外经部长方毅,北京市革委会主任吴德等和首都群众前往机场热烈欢迎。国家代主席董必武,周总理夫人邓颖超在宾馆迎接恩古瓦比总统和夫人。
28日上午,中国驻刚果(布)大使吕志先随邓小平副总理陪同恩古瓦比总统前往北京郊区双桥人民公社,参观了卫生院、农具修配厂、奶牛场、果树队,还访问了一户农民家庭,恩古瓦比总统和邓小平副总理一起坐在炕沿上,与农户亲切交谈,合影留念。
下午,中国驻刚果(布)大使吕志先参加了周恩来总理同恩古瓦比总统的会谈,会谈是在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的。当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盛大的欢迎宴会。
29日,毛泽东主席会见了恩古瓦比总统,进行了热情友好坦率的谈话。
在北京访问期间,恩古瓦比总统分别在李先念副总理、吴德主任及吕志先等人的陪同下,参观了北京针织总厂、故宫博物院,观看了中国舞剧团演出的现代舞剧《红色娘子军》,还兴致勃勃地登,上长城烽火台,俯视长城内外的壮丽景色。正在长城游览的群众向总统和夫人热烈鼓掌。总统不时信步同群众握手。
8月1日上午,恩古瓦比总统和夫人等刚果贵宾,圆满地结束了在中国的访问,乘专机前往朝鲜。周恩来总理专程到机场送行。
刚果总理洛佩斯于1975年2月27日至3月8日率政府代表团访问中国,重点商谈经济援助等问题。访问期间,周恩来总理虽已患有严重疾病,仍在医院会见了洛佩斯总理,邓小平副总理与洛佩斯总理进行了三次会谈。应刚果政府要求,中国同意在1975至1976年间,再提供一批轻武器,包括弹药和观测器材等,还有艋艇零配件和维修设备,重达400吨。部分物资送达时,吕志先代表中国政府到刚果黑角港参加了移交仪式。
吕志先在刚果(布)任大使三年多,用大量的时间和很大的精力去开展中国对刚果提供的经济援助工作。
1973年5月29日,中刚两围签订经济和技术合作协定书。
1974年4月17日,中刚签订中国继续派遣医疗队的协定书,确定中国援建刚果奥旺多“七•三一”医院,规模为200张床位,每日可门诊400人次。该工程于1973年8月开工,1975年7月建成移交。中国继续每两年向刚果派出医疗队员40人,分布在刚果的布拉柴维尔市马格莱格莱医院、塔朗盖依医院、奥旺多“七•三一”医院、黑角市吉吉医院。此外,中国政府每年还无偿赠送刚果一批药品和医疗器械。
在中国援建的金松迪纺织厂内增建毛浴巾车问和成衣车间,年产成衣12万件,毛浴巾25万件。该项目于1973年5月开工,1975年4月建成。1975年5月,恩古瓦比总统在吕志先陪同下参加了移交仪式。
援建奥旺多供水工程,日供水量1500立方米。于1974年5月开工,1975年7月建成。1975年8月2日,恩古瓦比总统亲自主持移交仪式,吕志先也应邀参加。
援建马丁古石灰石粉厂,年产石灰石粉1万吨。于1974年6月开工,1976年5月移交。援建布昂扎水电站,装有4台发电机组,装机容量7.45万千瓦,同时援助到首都的高压输电线,全长244公里,均在1975年6月开工。吕志先陪同恩古瓦比总统和洛佩斯总理出席奠基仪式。此项目到吕志先离任后才建成。
后驻朝鲜
朝鲜历来是与中国山水相依的友好邻邦。该国位于亚洲东部的朝鲜半岛上,包括附近3000多个岛屿。北同中国相邻,西临黄海,东滨日本海,东北与苏联(今俄罗斯)接壤,东南隔朝鲜海峡与日本相望。三千里江山南北分治,北为朝鲜,面积12.3万平方公里;南为韩国,面积9.89万平方公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人口约2000万。
朝鲜历史和文化悠久。从古代起,朝鲜就与中国友好往来。公元7世纪新罗统一朝鲜。10世纪建立高丽王朝。l 4世纪末为李氏王朝取代,改称朝鲜。1945年8月,北部获得解放,1948年9月9日成立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首都平壤。北纬380临时分界线以南为韩国。
早在1949年10月6日,朝鲜就与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1950年,美国发动侵朝战争,朝鲜人民和中国人民并肩战斗,经过三年的抗美战争,迫使美国于1953年签订停战协定。
吕志先于1976年6月离开刚果(布)回国,原已确定到朝鲜担任大使。回国后,因河北唐山发生大地震,从中国去朝鲜的铁路和航空线路都暂停了,未能赴任。1976年9月9日,毛泽东主席逝世。在天安门广场举行毛主席逝世追悼大会后,吕志先飞抵朝鲜首都平壤赴任。
1976年10月6日,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的夺权阴谋,“文化大革命”的错误开始得到纠正,中国的正常国际交往逐步恢复。当时,中国和朝鲜之间的交往是最多的,吕志先在担任大使期间,做了大量重要的接待工作。
1978年5月4日,中共中央主席、国务院总理华国锋应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国家主席金口成的邀请,前往朝鲜进行正式友好访问。代表团成员有: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中联部部长耿飚,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外经贸部部长陈慕华,中共中央委员、外交部部长黄华,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副部长申健,中共中央候补委员、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张耀祠,中国驻朝鲜大使吕志先等。5月5日,华国锋主席与金日成主席举行会谈。5月6日上午,金日成主席到华国锋主席下榻的宾馆进行回访,双方进行非常亲切友好的交谈,朝中两国相关人员参加会面。接着,中朝双方继续会谈。下午,华国锋主席一行参观了宅庵朝中友谊合作农场,并栽种了两棵象征朝中友谊的松树。晚上,华国锋主席应金日成主席之邀,在平壤万寿台艺术剧场观看了音乐歌舞节日。5月7日上午,在朝鲜政务院总理李钟玉陪同下,华国锋主席一行到万景台参观了金日成主席的1日居。接着,宾主一起登上万景峰,欣赏了大同江两岸的秀丽风光。随后,访问了红旗万景台革命学院,受到朝鲜人民武装力量部部长吴振宇大将、革命学院院长李伍松中将和800多名师生的热烈欢迎。
下午,平壤市人民委员会在牡丹峰体育场举行有10万余人参加的群众大会。华国锋主席和耿飚、陈慕华、黄华、申健、张耀祠、吕志先等应邀在主席台上就坐。金日成主席和华国锋主席在大会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两国领导人还互赠锦旗。随后观看了由5万余名平壤青少年学生表演的大型团体操《朝鲜之歌》。
5月8日上午,华国锋主席一行由金日成主席陪同,在咸兴参观了朝鲜“二•八”联合企业,并赠送锦旗,锦旗上绣着“中朝两国人民的战斗友谊万岁”。下午,访问了朝鲜人民军火炮某部,观看了海岸炮操作表演。
5月10日上午,华国锋主席及耿飚、陈慕华、黄华、申健、张耀祠、吕志先等人乘专车离开平壤回国。金日成主席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到车站热烈欢送。
1978年9月8日,以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邓小平为团长,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负责人彭冲为副团长,中共中央委员、外交部长黄华,中国驻朝鲜大使吕志先(已在朝鲜)为成员的中国党政代表团,应金日成主席的邀请,参加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成立30周年庆祝活动,上午乘专机抵达平壤。
平壤机场充满国庆节日和朝中友好的热烈气氛。朝鲜劳动党中央政治委员会委员、国家副主席朴成哲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到机场热烈欢迎。中国驻朝鲜大使吕志先和使馆人员、志愿军代表团成员一起到机场迎接。
随后,中国党政代表团前往锦绣山议事堂拜会金日成主席。金日成主席在议事堂门口热情地迎接邓小平副主席,双方进行了非常亲切友好的谈话。午宴后,邓小平副主席代表中共中央、国务院向金日成主席赠送了中国广东省潮安县枫溪陶瓷三层大型通花瓶。这个花瓶高1.3米,最大直径48厘米,外中内三层分别雕饰有梅花、花篮和群蝶,象征着中朝友谊之花永远盛开,象征着中朝两国的建设欣欣向荣。金日成主席非常高兴地观赏了花瓶,并表示感谢。
9月9日下午,中国党政代表团在平壤万寿台艺术剧场观看了音乐舞蹈叙事剧《乐园颂》。当日晚上,金日成主席在锦绣山议事堂举行盛大宴会,应邀出席宴会的有以邓小平为团长的中国党政代表团及各国来宾,整个宴会充满了节日的欢乐气氛。
9月10日上午,平壤市百万群众举行盛大游行,欢庆朝鲜建国30周年。中国党政代表团及各国来宾与朝鲜领导人一起检阅了游行队伍。下午,中国党政代表团在牡丹峰体育场观看了大型团体操《主体的朝鲜》。晚上,平壤市群众在金日成“二•八”文化会馆前广场、平壤体育场广场等地举行了焰火联欢晚会,中国党政代表团成员应邀出席了群众联欢活动。
9月11日上午,中国党政代表团乘专机抵达朝鲜东海岸工业城市咸兴访问,朝鲜政务院总理李钟玉等人陪同前往,受到咸兴市民的热烈欢迎。邓小平副主席一行参加了咸兴市群众大会,又参观了“二•八”维尼纶联合企业。当天,邓小平副主席结束了对朝鲜的访问,乘专机回到北京。
1979年5月下旬,朝鲜劳动党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金日成邀请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人大副委员长、周恩来总理夫人邓颖超到朝鲜咸兴参加周恩来铜像和纪念碑揭幕典礼。邓颖超副委员长由外交部副部长韩念龙等陪同下来到朝鲜首都平壤,朝鲜方面接待非常隆重,金口成主席和夫人金圣爱亲自到机场迎接,从机场到市区路上几十万群众夹道欢迎,并亲自为邓颖超访朝举行盛大欢迎宴会。5月31日去咸兴时,金日成夫妇全程陪同,乘专列火车到成兴参加周恩来总理铜像和纪念碑的揭幕典礼。金日成主席向周恩来像献了一个大花篮,在缎带上写着“朝鲜人民的亲密战友周恩来同志的高贵业绩永存”。在揭幕时刻,金日成主席和邓颖超副委员长并肩站在周恩来铜像旁边默默沉思。韩念龙副部长、吕志先大使夫妇等一起参加了揭幕典礼。1980年10月10日,中共中央副主席李先念率领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应邀访问朝鲜,参加朝鲜劳动党成立35周年纪念活动和劳动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10月16日,金日成主席和李先念副主席举行了会谈。10月17日,李先念率代表团离开平壤回国。吕志先作为代表团成员,全程陪同李先念副主席的活动。
1981年12月21日,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赵紫阳率领中国党政代表团抵达朝鲜平壤进行正式友好访问。中朝两国党政代表团举行两次亲切友好的会谈,双方通报了国内情况和对国际问题的看法,盛赞两国友谊。金口成主席亲切会见了赵紫阳总理。吕志先全程陪同代表团活动。12月24日,中国代表团在大使馆举行告别宴会,赵紫阳总理和李钟玉总理都强调要进一步加强中朝友谊。25日,朝方热情欢送代表团回围。其他还有很多中国党、政、军、工、青、妇各系统部级以上的代表团赴朝鲜访问交流,下面列举部分访问代表团:中国共产党的工作者友好访问团;中国政府贸易代表团;中国政府文化代表团;中国人民友好代表团;中国军事友好代表团:中国人民解放军友好参观团;中国邮电部代表团:中国水电部代表团;中国总工会代表团;中国共青团代表团;中国妇女联合会代表团;中国新华社代表团;中国“人民日报”代表团;中国广播电视代表团;中国朝中友协代表团。这些部级代表团访问朝鲜时,大多数都受到金日成主席的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