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1940年初就在反顽固派斗争取得胜利后,建立起晋绥行政公署及其直辖下的地区和区的政府机构。行署的主任为续范亭、副主任为牛荫冠、四专员为苏谦益、我任专署秘书主任还兼专署民政科长。
1940年夏季,李光清因害妇女病,由南汉宸带她到延安中央人民医院住院治疗。一天她从岢岚来到专署所在地白文镇,我陪她到了临县城,之后她一个人单身去了延安,直至1942年底她才回到了军区后勤部所在地——神府县的彩林。这一别就差不多三年之久。
1941年夏季,日寇又来疯狂扫荡晋绥革命根据地。我身为专署秘书主任理所当然负责 带领并转移专署家属、人员、马匹、机关物资大行李。记得全天就同进行扫荡的日寇在山沟沟内周旋打转转,到黄昏时大家一计算整天行军100多里路,而且是又 回到了清晨出发的那个村庄上。大家虽然感到疲劳了,但都高兴地笑了。记得还有一次进行反扫荡时,正是苏谦益与梁膺庸两位前任、后任专员办理交接手续之际, 只好在反扫荡打游击转移过程中办理交接。巧合他们各有一个出生不到几个月的小女孩,这就比较麻烦了。只好劳一位身强力壮的同志用两具种地撒粪簸箩挑着行 军。有时在行军暂仃休息时,还逗一下两个不懂事的小家伙。还有一次地委书记宋应特派我到方山县境内找寻四决死纵队,要我传达地委关于反扫荡的部署。我只带 了一个警卫员和一个通讯员深入到敌我军之间,一面行走一面打听。直到第二天黄昏在一个小村庄打听到:日寇今天才撤离此村,真玄!这才找到了决死四纵队司令 部,看到了纵队领导人:雷任民、孙超群、李力果、刘玉衡等,传达了四地委的指示,园满完成地委交给我的重要任务。大约是1940年秋季,日寇秋冬扫荡的间 隙,我害了一次40天的副伤寒。开始是几天不大便,身体不适,自己已意识到要害病,乃习惯性的服用通大便的灰色西药,以期通大便将病压下去。谁料体温越来 越高,以致两、三天昏迷状态。待清醒后,在十来天中,眼睛迷糊不清在稍远的距离内看不清是何人,耳朵也听不见人们的说话,好在有张弁亭予以仔细关照、帮 助,病愈后也没有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