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化民原名丁昭德,贾汪大泉人,生于1927年.1942年下井当童工,先后闹过工潮,进山参加革命,随鲁南运河支队抗日,在敌占区做党的地下工作至全国解放。他为人耿直、敢说真话,为党和人民作出了有益的贡献。
苦难中求生
矿工丁化民(原名丁昭德,字在山,乳名全喜)。他本不姓丁而姓杨,为铜山县杨围子紫庄人。因家里贫寒,父亲给人看山.母亲乞讨,日子过得很艰难。
1929年腊月,朔风起,雪花飘,白雪茫茫填平了山村的沟沟凹凹。就在这一年里,刚刚出生不久的他,在母亲的怀抱里,背井离乡,踏着雪地,去寻找求生的路。忍饥受冻的穷苦人,怎能熬过漫长的寒冬,一个妇道人抱着干瘦如柴的孩子,终于饿倒在冰天雪地里了却人生。裹在破棉袄里的婴儿有气无力地哭叫着,是耐不住饥寒交迫呢,还是对这人世间的不平而孤独的呱呱涕哭。过路人闻声赶来,好心的婶子把他抱回了家,送给一位教书的先生喂养,他幸存地活了下来,起名丁昭德。
丁昭德在养父的抚育下,读书识字,知情识礼,不几年功夫,人已转眼长大,很受乡里乡亲们的疼爱。就在1941年麦口,日本侵略军横行乡里,残害百姓,弄得鸡犬不宁。丁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整天都是缺吃少穿,14岁的孩子不得不下矿井当童工,在二把头曾继伦的门下出苦力,学着推木车、攉炭,饱尝着煤矿工人的辛酸。为了生活,他又不得不每天半夜里起来,去包工柜前排队等工牌。
工人拿到工牌的能下井,拿不到工牌的,当天没有活干、没有饭吃。那时工人多而活少,每天都有几十人因拿不着工牌而哭着回家。工人愤愤地说:“大包工坐吃享穿,当先生打尽算盘,刨煤的累死累活,推车人四肢流汗。”对于这些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丁昭德早已记恨在心,心中积下了反抗的怒火。
初受教育
1942年4月,麦子黄了,农民忙了,家家都在准备开镰收割。走乡窑户忙着收割,井下的工人逐日减少.煤炭挖不出来,包工头着实不安。他们变本加厉地压榨工人,随意延长工人的劳动时间。这时,大泉乡有位名叫彭广俊的教书先生(中共地下党员).围在工人中不满地说:“穷苦人出力流汗,累死了都没有人问津,这成啥世道。”又说:“工人出炭挣的钱那里去了,都叫大头子拿走了,叫日本人给抢走了,往后的日子工人可怎么过啊!”几句话提醒了矿工们。大伙都愣愣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若有所思地说:“对!对!大哥说得对,咱是白给把头、鬼子卖命了,往后咱不下窑啦。”
彭广俊看准了火候说:“不下窑谁给饭吃?要想让资本家对咱让步,就得逼着他们上门来求咱,那时工人就好办啦。”围观的工友疑惑不解地问:“矿方资本家能愿意么”?彭先生抬起胳膊,攥紧拳头兴奋地说:“当然愿意,只要大家一条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工人在中共地下党员王朝胜、彭广俊的宣传影响下,有丁昭德、曾广朋、张广亢、张静德、于登水、庞明伦等人言听计从。
一天,在大泉西菜地棚里,大伙秘密地商讨着一番计划,分头找朋友,走家串联结队伍,酝酿着举旗罢工。4月下旬,工人集结钢枪上百条,成立了工人纠察队,在大泉西、石头镇、小南庄等地,日夜设岗,分把路口,劝阻工人不要上工去,鼓动工人停工停产,声势浩大,展开了一场反矿区粮价飞涨的罢工斗争。工人丁昭德更为积极,鸣锣开道地高喊着:“工友们,鬼子不给粮食,大家伙都不要上工啦。”锣声震撼着人心,助长着矿工闹工潮的声势。罢工坚持了11天,矿方大小头目惊慌失措,只得向工人求饶。接着在小新庄贴出了告示,答复工人提出的条件:给工人增加工资.(平均每人增加23角)上井写条,凭条领黑高梁二斤;不打骂工人;工人看病、治伤不要钱;罢工期间工人的工资照发等等。
告示贴出了七、八天,工人逐个上班试看真假。都说:“矿方资本家服降了,大小把头也不敢对工人发威了。”这样,工人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事过两个月,一天月黑云起,日、伪军开来了两辆汽车,荷枪实弹的兵丁跑来抓捕闹罢工的领头人王朝胜、彭广俊。其不知,他们早已进了黄邱套山里,在根据地里,又展开了新的抗日战斗去了。
正义行动
丁昭德在彭广俊的宣传影响下,大长了见识,蒙发了革命的觉悟,矿上发生了一些不平的事,他都敢出来抗争。1943年5月,在井下,他同工友张广元并肩推车,车掉了道,监工的把头骂骂咧咧地赶来,说他们磨洋工,不由分说便举起检工的锤把,照准张广元劈头盖脸地没有好打,致使他头上、胳膊上处处起些血疙瘩、血口子。丁昭德看不过去,气愤地一把抓住把头的右手,怒吼地喊到:“不准欺负人。”把头不予理踩,冷冷地说:“好小子.你也来管大爷的事……”。说着俩人就撕打开来。把头那是他的对手,吃了亏,起身逃走了。抗争的胜利增长了他的勇气和行侠仗义的胆识,鼓舞着丁昭德在苦难中磨练成长。
1943年8月,在夏桥井下17号电绞窝外铁板上,工人刘瑞田、于二孩等人,干完活刚要坐下来休息,谁知有个叫杨眼的把头(绰号,日本人的狗腿子,势利眼).走过来说工人偷懒,便张口就骂,举手就打。丁昭德怒不可遏,伸手抓住把头的“东洋头”.摁倒在地,再用电石灯狠狠地砸,眼看要出人命,把头叫喊得不成人腔:“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丁昭德住手了,为工人兄弟出了口气,他感到心里特别舒服。
下了班,工友黄得法先上了井,井口乱哄哄的,几个便衣特务堵住井口个个盘查,又见丁昭德的工卡已被把头拿走.知道丁昭德戳了马蜂窝。情况紧急,刻不容缓,于是黄得法又乘罐返回井下,把这一险情告诉了丁昭德,丁昭德得信后不敢上井,便在西门83电绞下待着,连续七、八天没上井。在井下有工友于登水、张广元、黄得法等人,轮流给他带吃的。
在井下躲藏总不是法,于是,在一天夜里,跟随着黄得法,爬出了南斜井。为躲避伪警的眼目,又在工友们的协助下,上了小火车,以帮助司机烧火为掩护,乘车出了矿,得到安全而脱险。
走向革命
1943年8月5日,丁昭德乘车出了矿,逃脱了伪矿警的追捕。但是,他有家不能归,有亲不能去,便走上了黄邱大庙,去找八路军,投向革命,参加八路军的运河支队,在队长胡大勋的领导下当了一名战士。上级发给他枪和一把子弹,这些他都感到无限的光荣与骄傲。一次,他与几个战士,随同胡大队长去侦察土匪魏祥云的活动,回营时天色已晚,没敢走原路,绕道避敌。
当走到杨围子时,遇上了新四军,误认为是敌军,双方展开了枪战,他们人员被打散。胡队长下山迷了路,丁昭德紧紧地跟在他的左右,搀扶着他下山,这才发现是个误会停了火。经过战斗的洗礼,胡大勋发现丁昭德足智勇敢、遇事不惊,要他当警卫员。不久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参加了武工队,追随革命,勇往直前。
初遇风险
1943年9月,丁昭德参加了八路军运河支队,当了警卫连战士,接受首长朴佩林交给的一项任务,要他到小李庄找陈启和要军需,他愉快地接受了。当他来到贾汪北门时,又觉心里不安,怕在街上碰见本庄上的熟人,露了他当八路的身份。正在思索时不觉来到贾汪粮行的西南角,偏偏就遇上了本庄的熟人王彦明(王六),两人蹲在地上剥花生,边吃边聊起了家常。这时,又有熟人董世友(绰号董三是特务的狗腿子).给他打招呼,“全喜在这说话啦”。(全喜是丁昭德的乳名).又回头噘噘嘴就走了。不觉一时过来一个穿便衣的坏家伙,一手抓住丁昭德的胳膊,一手用枪抵着他的肚子说:“你叫丁全喜不”?
丁昭德觉得不好,便立即反映说:“我不是丁全喜。
我姓张,我叫张二孩,家住泉旺头。我爹在国民党八中队当伙夫,我是来问爹要官晌的,要钱买粮食,家里还等米下锅来,你看我背的口袋。便衣看他说话口利强硬,便松开了手。这时王六起身吓跑了,便衣朱从立又问:跑的是谁?丁说:“跑的是丁全喜。”这时便衣丢开了丁,就去追捕王六。丁昭德乘机来个金蝉脱壳跑往北门,在那里见一老农牵着一头驴出城,他随机应变地喊着:“二大爷,你把口袋捎回去,我到二姐家去过两天……。他边跑边喊跟随老农出了城。当城门的伪警还没有反过神时,他已经走远了。
一路上老农在纳闷,寻思着这是哪门亲戚呢,怎么从来没见过,丁昭德脱了险各走各的路。事后,丁昭德又遇见了王六,这才知道,上次便衣抓住了他问:“你是丁全喜?”回说:“我不是,我叫王六,不信你看我左手上有六个指头。”便衣朱从立气昏了头,狠狠地打了王六一巴掌,气极败坏地说:“不是全喜,你跑什么的?”接着把王六押进了特务二科,施以酷刑毒打,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在阎王堂里蹲了个把月,花去300大洋,才算保住了一条性命。
巧过哨岗
1945年元月,八路军运河支队,决定袭击峄县的日、伪军据点,事先要摸清敌情,派通讯员丁昭德到城里去送信,并拿回敌工部的侦察情报,任务很重。他因没有良民证,过不去城门,岗哨对往来的行人盘查得又很严,他无计可施,只好在城外徘徊。不多时,偶见小火车开来,从车上走来两个人出了站。一个是打扮俏丽的伪军的官太太,一个是伪军的勤务兵。他们守着一堆行囊、网兜等杂物,正在发愁,东张西望地寻找脚力。丁昭德看在眼里计上心来,立即过去,操起行囊,往身上一背,手提网兜便说:“太太,我给你送到家不要钱,请你给顿饱饭吃”。官太太打量他一番没有作声,勤务兵却喜形于色地开了腔,满口答应,“好说,好说”。他巴不得有个替罪羊为他代劳。于是,跟着他们顺顺当当地进了城。把行囊物件送到家,拿来剩菜、剩饭吃个饱。临走的时候,官太太还又给了他2元伪币票,丁昭德满心欢喜。进了城在南门医院挂号处,与联络员陈某接上头,乘无人之际,相互交换了情报,迅速离开了现场。任务完成后,心里倍觉轻松。但是,取来的情报,又如何带出城呢?这又是个难题,这使他犯了愁。他盘算着寻找机会出城。天色已晚,点子还是没有想出来,无奈只有到饭店里吃了饭再说。买来烫驴肉,他边吃边作打算,夜宿街头,当日无话。
第二天上午,还是无计可施,便在街上踌躇。在没有办法可想的时候,忽听背后有片哭声,喇叭号子刺耳,回头看时,只见一队穿白戴孝的出丧人群,抬着棺木,扛着纸牛纸马,缓缓地向城门拥去。丁昭德看这架式心里高兴,他手拍大腿,心想有了。于是他跑到布店,扯尺白布叠个孝帽子,往自己头上一戴,随着大众走。出城后,摘下白帽子,离开了人群,圆满地完成了上级领导交给的任务。
见机行动
1945年5月,丁昭德在运河北鲁南军区第六武工队,做便衣侦察时,首长叫他把重要情报送到八路军根据地化子庙去。他领到任务出发了,到了高村山口,天色黑了下来,他想偷偷越过敌人的岗哨,但是,由于伪军把守得严紧,无法行动,只好返回大南庄住下,再作打算。
第二天,还是过不去,因身上藏有枪,怕被岗上伪军发现。这时,他看到地里有位老农在那里忙庄稼活,他便走过去问话:“尊老,上化子庙能不能过去?”
老人打量他一番,伸出手来示意八字(八路军的意思)丁昭德笑笑。交谈中知道老人姓毕,化子庙人.常过敌军的岗哨,混得熟.敌岗不查他。老人明白地说:“我送你过去。要有人问,你就称呼我外老爷”。丁昭德记住了,于是,他跟随老人过山岗。老人背一捆柴草在前,丁背着口袋随后,走近敌人的岗哨时,老人主动给岗上先打招呼。机灵的丁昭德接着就喊:“外老爷我来背,顺手接过柴草。伪军见这一老一小的热乎劲,没有疑惑就让他们过了岗。走了一段路程觉得闯过了风险地.进了太平村,可以松口气了。不料,在后一段的地里,突然冒出六个人来,端着枪,上着明晃晃的刺刀,顶在丁昭德的腰身,逼着问道:“你从那里来”?
回答:大南庄”。问:“到哪里去”?回答:“走亲戚。这时,已有几个伪军收回了枪远离而去。然而,伪军小头目仍抓住不放,还在细细地盘问。看他衣上鼓鼓囊囊的便问:“你身上装的什么”?丁昭德一惊,说不出口,又一想便脱口而出:“是钱。是卖粮食的钱。”伪军小头目要伸手去摸摸,丁昭德后退两步.弯下腰来说:“长官你别动,你要钱,我掏给你就是了。”正说着他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了手枪,“叭”的一声,撂倒了伪军的班长,伪军班长身上血流如注,不一会就断了气。走远的伪军转身来看情况,丁昭德边跑边喊:“连长,你快来,伪军叫我打死了,还有几个要跑”。伪军闻声丧胆,又折回头,没有命的夺路逃窜。丁昭德采用以讹诈讹的办法,撵走了伪军。他同姓毕的老人,安全地到达化子庙。任务完成了部队首长宽待了老农,感谢他带路之恩。
机灵脱险
1947年3月,丁昭德回家娶媳妇,被地方上的伪保长盯住了,威胁他说:“你要走了,我就杀你母亲,杀你媳妇。”在这段时间里,他无法活动,一时间给组织失去了联系,心里很不是滋味。3月2日晚,他去战友朱德西家,打听八路军的情况,又被人监视告了密。次日一大早,在丁出门时,就遇上了国民党兵丁8人,提着长枪,从丁身边擦过,直奔他家抓人。丁昭德见情况不妙,便急忙跑往何家大院避避风。当典掌柜何大章的老婆,见情况紧急地说:“上房梁躲躲,上边有烟叶、方子木好藏身。”丁想:“不行,万一堵在屋里,就难办了。”他从大柜屋里出来时,不巧,迎面就碰上了敌军,押着他的母亲来认人。院子里鸡飞、狗咬乱作一团。丁昭德灵机一动,稳当地走向后院,急促地喊着:“大嫂,大嫂,狗把羊羔咬死了,你快去看看吧。”这一惊喊给敌人一个错觉,误认为他是何家的人便没查问。丁昭德进了后院,见长工韩大的媳妇在搓高梁米,丁迎上去说:“嫂子,快救救我,后有追兵”。说着话,便一头扎进她的住屋,钻进了床底,躲了起来。紧跟着伪军到了.凶狠地责问:“人到哪去了”?大嫂沉着地回答说:“往前面跑啦”。敌军信以为真,紧追不舍地而去。
丁昭德抛开了一群凶恶的“豺狼”,跳墙进入铁匠刘九的家,安全地脱开了险境。他无处可去,只好在荒山野岭里打发日子。晚上在泉河的乱坟堆里,睡在倒地的石碑上,过着野人般的生活。事过多天,他接到了八路军褚衍晋带来的信,欢喜万分,他可找到了党组织,找到了亲人,流下激动的眼泪,又回到武工队里开始了新的战斗。
果断除奸
1947年元月,内战爆发,中共铜山县委、县政府被迫撤退到鲁南山区。为贯彻华东局关于开展边沿地区武装斗争的指示,县委决定抽调人员,组织地下武工队,插入到敌后打游击,在敌人内部开展工作,这是组织上对每一个党员考验的时候。军区特工部,分派武工队长褚衍晋,改名褚步云;战士丁昭德改名丁化民,派进国民党国防部第二厅徐州办事处做秘密工作,任务是保护我方首长安全、通讯联络和锄奸打特务。
7月间,顽军为反共反人民的需要,特务孙井义组织成立运北工作组,破坏我鲁南地区的交通线。武工队决定拔掉这颗钉子,派丁化民、李允成俩人去搞掉他。他们接受命令后出发了,一路穿山过河,风餐露宿,历经艰辛直奔孙井义的住地铁树沟。半路上,在有石碑的地方,俩人坐下来歇脚,李允成有所忧郁地说:“大哥,你看共产党能不能来”?
丁惊疑地问:“什么意思”?
李说:“天下大乱,得给自己留条路。”丁警惕地问:“怎么留法”?
李说:“把孙井义放了”。
丁坚定的说:“不行”。但又一想,在这紧要关头,不听李的话,很可能打我的黑枪,这任务咋完成呢?当想到这里,丁缓和了口气说:“好吧,兄弟我听你的。但是,你得领我认认人,回去咱好有个交待。”李允成答应了。俩人来到孙井义的住地,见孙家公馆高墙大院,前有还乡团守护,门户紧闭,恶狗狂吠看守得戒备森严不易下手。这天,天气炎热,月光照路,两个强悍队员靠近土围子,爬墙进院,轻手轻脚地来到孙井义的住处,见院子里孙井义光着腚,正搂着老婆乘凉睡觉。丁化民正义在心,手握短枪,一甩手子弹射出枪膛,打得孙井义脑浆崩裂,老婆吓得魂不附体。任务完成后迅速离开现场,一群伪保丁听到枪响,过来看情况,地上躺着死猪般的尸首。
在回来的路上,李允成觉悟了,双膝跪在丁化民面前,沉痛地说:“大哥,我错了,请大哥恕罪。”丁化民看他诚心觉悟,便严肃地开导他一番,指明方向,坚定了他干革命的决心。
严惩匪徒
1949年4月.解放后,贾汪镇正筹备成立人民政府。丁化民从台枣军区教导营调回,任务是继续侦察国民党遗留下的军、政人员、伪保长、土匪、地霸,稳住敌人,控制他们的活动,防止他们逃跑。他人熟、地熟,很快掌握了贾汪地区的刘七、老魏、何大鹏、大脚丫子、黑烟筒、吕世金、韩治龙、王元溪、吕家荣等一些土匪、地霸反动势力的活动情况。侦察获得以张茂随为头的土匪,持枪在矿外小新庄等待工人开资时,抢工资科。他把这一情况回报了公安局长张新华。在匪徒还没行动之前,稳住了敌人。公安局以两个排的兵力围捕,抓获了5名歹徒,收缴盒子枪4把。经审讯供出埋藏枪支60余支。同时对日本特务徐仕道、土匪头子魏祥云、伪保长卢永仁等谈了话。让他们认清形势,指出前途,鼓励立功赎罪。在丁化民讲明共产党的政策感召下,他们都纷纷地缴出了私下埋藏的枪支弹药,计120支枪、子弹上千发。
伪保长郭凤楼是丁化民的姐夫,听母亲说郭家水缸底下埋有东西,丁化民得到情报后,他不顾亲情,报告了马区长,协助政府去人追查。结果在郭家扒出了长枪一支、短枪3支、子弹4排,以及蒋介石的像片等物,郭凤楼得到了应有的处罚,以此教育了一些顽固不化分子。
保卫矿山
解放了,矿山回到了人民的手中,部队首长正忙着接收伪矿警和对旧职人员的审查、整编、改造,工作很忙。丁化民的任务是扩军招兵,组建中国人民解放军,鲁中、南军区贾汪工人大队。负责夏桥、韩桥两矿的防火、防盗、防破坏的保卫工作。他为把这一工作做好,便从工人、农民中吸收积极分子,仅在一个月里就扩建成120人的连队。当时报名参军的人很多,经审查挑选,年底又建成100人的工人大队,壮大了力量。他带领新兵站岗放哨,巡逻保卫矿上财产的安全。一次在夏桥矿东墙外,发现水沟里,被人扒开了一个大洞,上百人偷窃矿上的煤炭、木料、钢铁等物件往外运。为保卫矿山的财产安全,他带领战士鸣枪示警,抓获几个为首的匪徒强盗,给于严厉打击,制止了一场混乱的抢劫事件,稳定了解放初期的矿山秩序,保障了矿山的正常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