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若,济南市人,一九一七年出生于一个教师家庭。学生时代受地下党组织同志的影响,喜爱革命书籍,并由此萌生革命思想,一九三六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一九三七年参加八路军一二九师,任山东纵队司令部机关总支书记,受山东分局委托组建“山东妇女联合会”,任副主任。不久担任山东妇联主任的石秀云调延安,由祁青若同志主持山东省妇联的全面工作。
祁青若同志热爱党的妇女工作,大胆开拓,当时形势相当严峻,工作环境特别艰险。在山东分局领导下,克服重重困难,在全省县、区、乡,建立了“妇女抗日救国会”——党领导下的妇女组织。通过妇女抗日组织,动员全省妇女,支援抗日战争,又在三年解放战争的支前工作中发挥了“半边天”的伟大历史作用。她以自己强烈革命责任心,出色的组织领导才能,为山东党的妇女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谱写了光辉的一页。我在青若同志身边工作三年半之久,对她的战斗、工作、学习和对我的培育至今记忆犹新。岁月悠悠,往事历历,青若同志在山东妇联工作的动人情景永志难忘。
坚持用马列主义武装自己,武装群众
青若同志学习马列主义,刻苦认真,坚持不懈。一九三九年五月,中共北方局决定她和其爱人李竹如同志跟随徐向前元帅、朱瑞政委来山东开辟抗日根据地工作,当时给她配备的坐骑是一匹白骡子,在整理行装时,她把毛毯,衣服等行装都送给别人,但把《联共党史》《资本论》《列宁选集》等数十斤重的革命书籍都装进了行装,让牲口驮着,为此事我曾提出过建议:把书扔了,多带些行装。她说:“小鬼,你不懂,这些书是重要的精神力量,只有用这些书武装头脑才能干革命呀!”因为过敌人的封锁线,一路上常急行军,有时还要打仗,东西一再精简,毛衣、毛裤都扔掉,但携带的书一本也没舍得丢。六月二十九日到达目的地沂南县岱庄村时,她夫妇两人只剩下了一床薄被子,两个干粮袋和两双鞋子。
无论战时环境还是平时环境,她每天都坚持学习马列两小时,她在省妇联工作时,他倡导省妇联十几名同志,每日坚持两小时学习马列的学习制度。有的同志出发先布置安排学习任务,回机关也要先汇报自学情况。她到各地检查妇女工作时,首先了解学习情况,她的这一举措对提高广大妇女学习马列主义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学以致用,将学到的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联系实际指导工作,是青若同志学习的目的。青若同志是一个女强人,她是干一行,爱一行,专一行。一九三八年二月,党分配她担任晋冀豫区党委机关报《中国人报》助理编辑,机关总支书记兼教导员。报纸创办之初是油印,她主动承担了刻板的任务,她刻版不仅速度快,而且质量好,版面设计精美,受到读者的欢迎。她给报社机关党员讲党课,讲得有条有序,感染力很强,党员同志都乐意听他讲党课。一九三九年,“一纵”东进时,“一纵”机关需要一名会计,组织分配她担任,她完成的很出色,将帐目搞得一清二楚,受到首长的表扬。
意志坚定,追随革命
青若同志在学生时代,由于常接近思想进步的学生,喜爱读进步的书籍,革命的思想开始萌芽。一九三六年经丛其滋介绍加入了青年团(民先),同年,高中毕业后年仅十八岁,即奔赴到上海参加了《文化报》(地下党进步报纸)任助理编辑工作,利用合法身份,宣传妇女解放事业,宣传抗日主张。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后,日本侵略军于“八·一三”进攻上海,《文化报》无法再办下去了。青若同志和《文化报》有关同志离开上海奔赴延安,她几乎没带什么行装,只带了一筒蜡纸,一块钢板,几枝铁笔,在敌人炮火轰炸下铁路、公路被割断,只能步行去延安。她途经江苏、安徽、河南进入山西。一路上,她把中共中央的《抗日救国十大纲领》油印成传单,沿途散发,进行了一路抗日宣传。
一九三九年五月,组织决定她跟随徐向前元帅、朱瑞政委来山东开辟抗日根据地时,身边还有不足两岁的儿子,将幼儿带着吧,行军、打仗不方便;送给别人吧,真有些舍不得;党的利益高于一切,她果断决定把儿子寄养在山西长治紫坊村唐仁海家。一九三九年七月山东日寇大扫荡,因部队急行军打仗,青若同志在新泰县盘车沟房东陈仁家又分娩了第二个男孩,因第二天部队又要急行军打仗,不便携带婴儿,只好将孩子寄养在房东陈仁的家里。解放后,这两个失散的孩子再也无法找回。
临危不惧,有胆有识。一九三九年七月十六日,青若同志因分娩身体虚弱,经蒙阴县政府协助,组织决定将其安插在蒙阴县郭家庄村长共产党员郑孝仁的家中休养。安全太平地度过了七天,第八天晚上“黄沙会”头目聚集道徒要暴乱。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于25日晚廿点左右到离我们住处约200步远的一户村民家借药锅,给青若同志煎中药治病。当我走进村民院内,就大声问道:“屋里有人吗?大娘你有药锅吗?我们借用一下”。当时无人回话,我即将南边大屋门推开,屋内有数十人左臂披带红布,右手持大刀,大叫:“杀死共产党,杀死八路军。”我见此情景不对头,拔腿就往我们的住处跑,后边有二名暴徒追赶,并大叫:杀死小八路羔子。这时我身后有剧痛感,跑到屋内看了一下,背后军装割了一道口子,衣服都被血涸透了。我当时即将这一情况一一向青若同志作了汇报,我当时年龄小,很害怕,她当即给我作思想工作说:“小鬼,咱们都是共产党员,自入党那天起,咱把一切都交给党安排,牺牲流血是常有的事情,但牺牲,要有价值的牺牲,决不能在敌人面前屈服。”接着她说:“咱们不能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了,你马上请村长郑孝仁来(他住同院南屋)。郑孝仁到后,青若同志对郑说:“你庄近来发生什么事情?”郑说:“黄沙会组织起来了,要暴乱。”青若同志接着说:“你是村长,又是共产党员,为啥不向区,县政府汇报呢?”郑接着说:“人家人数多,势力大,我不敢汇报”。这时反动“黄沙会”已有数十人将郑孝仁大院包围了,并在墙外大声叫嚣:“杀死女八路,杀死小兔崽子。”情况越来越严峻,青若同志对郑孝仁说:“我们今晚十二点要离开你庄,你必须亲自护送我们出庄,你要绝对保证我们的安全,出了问题,要找你算帐。”一番对话后,只见郑孝仁向他住屋走去,我立即整理行装,把骡子鞍子备好,青若同志将手枪子弹上膛,我的二枚手榴弹也将盖打开,做好战斗准备,以防事态恶化。时针已到十二点,郑带领我们走出大院,过了一条小河,送我们俩人往南走去。把我们约送出有1000步远时,郑提出:“我不送你们了。”我当时暗想:事态不会再恶化了。因从郑家大院出来时没有碰见“黄沙会”的人。但郑送我们走后片刻,“黄沙会”有数十人又追赶我们。急忙中,我们两人和骡子只有躲藏在高梁地里,足有三个小时,天亮了,确认没有人追赶,我们才沿高梁地走出,脱离险境。经与地方政府联系,历经三天,于七月廿八日由蒙阴县地方武装把我们安全护送到八路军“一纵”驻地,沂水县吴家河北村。
到“一纵”司令部不久,即听到传来不幸消息,住蒙阴县石家水营(离郭家庄三里路)八路军工作团陈岱同志等人被蒙阴县汉奸捕去,郭家庄村长郑孝仁叛变当了汉奸。
革命警惕性高,她常教育我说:“小鬼,你在中共山东分局首脑机关跟着首长工作,责任很重大,你一定要搞好保密工作,提高革命警惕性。”一九四一年一月份,分局机关、115师机关移防驻临沂县刘家河滩一带,分局机关住斗沟村,分局宣传部长李竹如同志和青若同志住的一家房东姓邢,在他家住了有十几天,青若同志便觉察到:这个邢某行动鬼头鬼脑,不是一个老实村民。并告诉我说:“小鬼,你对此人要警惕。”她看人真准确,在邢某家住了三天后,邢就把我叫到他的住房里,给我摆上花生和糖果让我吃,问这,问那,“住在东屋男的是个什么大官,女的是个什么官?”我回答说:“叫4号官。”接着邢某又说:“你们当八路真苦,吃煎饼,喝白开水,如今住到我家也没什么招待,给你们二包茶叶(每包均有二两左右)给你们那两个当官的喝吧。”二包茶叶拿到后,我即交给青若同志检查,用鼻子闻了一下味道不正,便送保卫部鉴定,经鉴定此茶叶内放有毒药,事后经过保卫部对刑某进行审查,邢家是个富农,曾经当过伪保长,真相大白,保卫部和地方政府对他作了处理。
勇于开拓进取
山东妇联一九四O年七月在沂南县青砣寺成立,当时困难很多,一是缺少妇女干部;二是由于受敌、伪、顽长期统治,妇女思想不开展,组织发动妇女难;三是怎样做妇女工作缺少经验。针对以上存在的问题青若同志向中共山东分局写了有情况、有问题、有措施的报告。很快得到分局的批示,青若同志按照分局的批示,组织集体力量,认真组织贯彻。
狠抓组织落实,地区、县、区、乡、村于一九四O年十二月普遍成立了妇联组织,这对搞好妇女工作奠定了良好基础。由于这几百万妇女的心团结在一起,这一股铁必流将冲毁一切顽固势力,为支援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做出巨大贡献。加大宣传力度。一九四一年组建了姊妹剧团,编排了《反对下关东》《赶集》《劝架》《缠脚是苦》等剧,到农村演出后,妇女反映良好,有的妇女握住演员的手说:“你们怎么知道这些事呢?我们看了这些剧很受教育。”青若同志还亲自写了:《对山东妇联总会的几点意见》、《希望于妇女干部的几点意见》、《怎样才是好的妇女干部》、《乡妇救会怎样成立》等数篇文章,先后在《大众日报》上发表(日期:1940、6.19和1941、4.22)这些文章对组织发动妇女和如何作好妇女工作都起到了积极促进作用。
深入实际调查研究,指导全面工作,省妇联一共有十几名干部,除留一至二人在机关办理日常工作外,由青若同志带队经常深入基层了解情况,帮助解决问题,据不完全统计:五年深入基层达一百余次。一九四O年中共山东分局决定开辟建立蒙山抗日根据地,配合联合工作团宣传发动妇女参加妇救会,由于长期遭受土匪头子刘黑七的(桂堂)骚扰蹂躏,妇女普遍存有怕“变天”的思想(八路军走后我们还要继续受罪),妇女不好发动,光靠开个会讲讲不行,必须走家串户,使户户懂得道理,人人明白,效果才好。青若同志并将这一做法通知了各地妇联仿效,同时通知中还强调在发动妇女工作时,工作要细致、耐心、扎实,切勿大轰大嗡。青若同志一九四一年还随中共山东分局巡视团去鲁南抗日根据地了解检查妇女工作。当时鲁南日本鬼子、伪军、顽固派、投降派、反动道会门犬牙交
错,环境特别艰险,开展妇女工作更难,面临这种情况,青若同志倡导了灵活隐蔽的方法,发动妇女。做到发动一个成熟一个,妇救会成熟一个,建立一个,由少到多,逐步连成一片。围绕党的中心工作服务。一九四二年中共山东分局在山东各抗日根据地开展了减租减息改善雇工待遇活动,由青若同志带队组织省妇联的干部,到各地组织发动妇女组织,积极投入到减租减息改善雇工待遇运动中,经受考验锻炼,发动妇女送子劝郎上战场,在山东各抗日根据地普遍展开,形成一股热潮,如临沭县常口区妇联主任亲自把丈夫和儿子送人部队,结果全区动员参军指标超额完成,类似事例举不胜举。这一举措对发展、巩固八路军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妇女支援前线积极性很高,做军鞋、做军装、供给养,他们认为这是高尚光荣的任务。沂南县岸堤乡驻军发下了几千套军服料,正是麦收季节,妇女白天在地里劳动,晚上加班缝制,不到四天的时间就完成了任务。
组织动员成立妇女合作事业,因地制宜充分利用当地优势,普遍组建了织布厂、做鞋厂,织毛衣厂,制革厂,还经营些生活日用品,将生产出的土产品运往敌占区,换取解放区的必需品,支援前线,增加个人和集体收入,改善生活,将这一好的作法,青若同志也及时组织倡导学习推广。
加强对妇女的教育,根据地各村普遍成立识字班,挑选政治条件好的任教,以学文化为主,结合讲政治课,这是教育培养妇女提高觉悟很重要的途径。这一作法成效显著,妇女识字班人员有的参了军,人了党,还成了劳动模范。对脱产的妇女干部培养也很重视,乡、区、县妇联主任选出后,先到各级党校训练学习一个月,才能上岗。省妇联还规定了各级妇联要定期选送,在编三分之一的妇女分期分批进党校,以利提高各级妇女干部的政治和业务素质。
干群鱼水情,人民是恩人
她为党工作奋斗了六十余载,风风雨雨,遇到无数艰难险阻,有很多妇女干部为妇女解放事业,早已离开人世,如陈若克,甄磊,刘锦如等同志,青若同志是幸存者。
自从一九三九年日寇在山东经常进行扫荡,万人以上的十五次,千人以上一百四十次,千人以下的天天有,所以形势很险峻,工作环境特别艰险,真是:“人头挂在裤腰上”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青若同志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幸存下来,依靠的就是人民。
1.-九四二年一月,她在赣瑜县胶龙旺村,做妇女工作,临近春节,各家各户都在忙于制做年货。忽然,民兵传来了日寇要扫荡的消息,有一天下半夜时候,敌人进了村,群众很快察觉了,这时满村都是人和牲口,村妇委主任把青若同志叫醒,约她同妇女一起转移,这时民兵掩护妇女和老弱、小孩往别的村转移(北山沟),当转移到北坡时,天已亮了,数十名妇女在坡地上,挤在一起,其中有一位老大娘面对青若同志说:“把你的脚放在我腿下,如果来了汉奸检查你,你就说是从东北回来的。”不一会儿汉奸走过来盘问她,大娘随即说:“这是我的闺女,刚从东北回来。”还有的汉奸想检查她的头发(梳成一个发髻)是不是假的,大娘不让动,汉奸没有发现有妇女干部,便罢了,渐渐撤走。
妇女主任把挤在一起的妇女,划分成若干个小组,各自分散转移,这时大娘给她一个篮子(里边放着吃的东西)还有二件老人穿的外衣,还带着一个八岁,一个五岁的孩子与妇女主任一同往北山坡走去,走了不远,到了公路上又遇上了鬼子,看来过不了公路了,她迅即在附近一条小河边的地洞里,把二个小孩送进了洞子里,把吃的东西也送进去,当时青若同志身子大进不去,只好把头钻进洞内,半个身子在河水里泡着。这时,鬼子在公路上哇哇乱叫,鬼子走远了,她迅速将孩子从洞内拉出来,通过公路,一起爬上小山。刚上了山,敌人的枪就打来了,她为了转移敌人的视线,把棉衣脱下来扔在一边,敌人发现目标了,就往衣服那边打枪,这时她带着二个孩子转移到山后面去了。傍晚民兵告知:鬼子离村了,她绕路把两个孩子送回了家,可是孩子的家中叫鬼子糟塌的一塌糊涂,吃的粮食给拉上了屎,民兵队长也负了伤,孩子的爷爷奶奶被打死了,父母也被鬼子抓走了,真是家破人亡了。面临这种情景她又把孩子带回北山,交给民兵,送给他亲戚抚养。一九八四年青若同志回山东旧地重游,打听到二个孩子都已参了军。2.-九四三年冬,青若同志去临沭县参加妇女代表大会,
组织区妇联选举工作,群众为防止敌人扫荡,在公路上挖了陷井,陷井积雪很深,她不小心踏空掉了进去,当时她怀有身孕四个月,摔流产了,也不能走动了,当时妇女干部和民兵一起把她用椅子抬进了防空洞里(空室清野,存放粮食的地下室)。又遇鬼子来扫荡,汉奸散布:要抓八路老婆,这里的妇女干部如亲妹妹一样待她,大娘和自己的亲娘一样爱护她,每天给她送饭送药,有一位中医每天冒着敌人搜查的危险给她看病,她吃了十几付中药,经半个月的治疗,大出血终于痊愈,安全地出了防空洞,她深深地感到,军队和群众是鱼水关系呀,在血与火艰难的岁月,她能幸存下来,靠的就是人民。
艰苦奋斗是本色
青若同志成分虽是学生,但她没有骄娇二气,保持勤劳、朴素、率直的作风。一九三九年,组织决定她跟随徐帅、朱瑞政委来山东工作,当时给她配备的是一匹白骡子,因带的书籍多,在途中急行军时才骑一骑,即使这样,骡子累得时常卧在地上起不来,她就同我把骡子拉起来,步行牵着骡子一起追赶大部队。
她对自己的生活要求很严,到农村检查妇女工作,同吃、同住、同劳动,从来不搞特殊。青若同志的爱人竹如同志是山东分局领导之一,经常有其他领导同志来找竹如同志谈工作,吃饭时由竹如批客饭条子,招待客人。遇到这种情况,青若同志总是吩咐我,另外从伙房打两份普通饭,我们二人同吃,从来不去陪首长用餐。一九四O年十二月分局住费县石栏村时,生活特别艰若,顿顿饭吃的是黄豆面窝头,菜的油水很少。有一天,她拿出发的津贴费三元钱,要我上集买了二斤肉、三斤咸菜、三斤花生米和少量葱、姜、油、盐由她亲自指点做出“三样咸菜”共同改善生活。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她率先执行。一九三九年十一月份,“一纵”政治部住沂南红河村时,我到井上用罐子打水,不慎将老乡的罐子打碎了,她一面告知我今后办事可要细心,同时她迅即用自己的津贴费一元钱,跟我一块去赔偿给老百姓。部队行军移防,她同我一起将住的房东大院打扫得千干净净,并询问房东老乡:有否少了东西或损坏了东西?
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她在省妇联工作时,处处事事严格要求自己。对同志倍加关心爱护,工作中有缺点时,她自己先进行自我批评,但发现别人工作中有缺点时,她就采用个别谈心交换意见的方法解决。她认真贯彻了批评与自我批评,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的三大作风,从而使大家都做到了:“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成为一个团结坚强的战斗集体。
不论是抗日战争还是解放战争,山东的妇女都对祖国、对革命作出了很大贡献,誉满全国的戏剧《红嫂》,就是根据沂蒙山革命根据地的革命妇女的真人真事写成的。子弟兵穿着“红嫂”们做的军鞋南征北战;“红嫂”们推碾、磨面、烙饼、蒸馍,让子弟兵吃饱喝足,英勇杀敌;“红嫂”们向封建思想斗,与地主老财斗,与一切反动派斗,发挥着“半边天”的作用。祁青若同志就是山东“红嫂”们的组织者和领导者,她用舍生忘死的革命精神,给全省妇女做出了榜样;她用马列主义武装了全省妇女干部的头脑,使千百万妇女插上了革命翅膀;她以身作则,又是革命大海中的一滴水,共同组成了排山倒海的革命浪潮。
青若同志虽已八十高龄,但她仍关心国家大事,她说:“邓小平同志所倡导的改革开放政策好,以江泽民同志为首的党中央领导全国人民将改革开放贯彻落实的好。我坚决拥护。”我们要进一步团结在以江泽民同志为首的党中央周围,勤奋工作,努力拼搏,使改革开放再取得更辉煌成就。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六日刊登1998年8.6齐鲁巾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