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延安“抗大'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是晋察冀边区粮食局秘书，离开粮食局时已担任科长。在抗大学习时，毛主席经常给学员们上课。父亲个子矮，上课时固定排座在离讲台最近的第一排。离开延安前，父亲曾经请毛主席在自己的学习笔记本上题词留念。东渡黄河进入晋察冀边区后，珍贵的题词本不幸遗失，仅仅记住了认真学习努力工作等的勉励内容。父亲多次讲起：抗大是理论学习，而粮食局的工作是实践运用。父亲对老首长邵式平局长赞赏有加。老首长是1939年2月任粮食局局长，妻子胡德兰任粮食局秘书主任。可惜我小时候对粮食局的事听不懂,甚至误认为粮食局就是发放购粮证与领导粮管所。现特将有关回忆文章转发如下：
邵式平与晋察冀边区“粮食战”
2020-09-22 14:43 来源：史志山西 作者：王艳萍
粮食供给是决定战争胜利的重要物质基础，只有能够得到和掌握粮食，才能够坚持战斗，并努力争取最终的胜利。中共中央北方局书记杨尚昆在《论华北抗日根据地的建设与巩固》一文中说：“抗战时期，如能很好将粮食问题解决了，就等于解决了全部问题的2/3。”同样，粮食的供给问题在晋察冀边区工作中尤为重要。
1939年，受连年灾荒和敌人抢粮毁粮打击的晋察冀边区又遭受水灾，粮食危机愈发严重。
关于这次水灾情况，1939年的《抗敌报》（1940年11月7日更名为《晋察冀日报》）有详尽的披露：
边区概况估计今年的水灾严重到什么程度呢？根据十四个县的不完全材料，仅就十四个县的简略统计，损失已达四五百万石之巨，只粮食一项损失已达六七十万石了。此次水灾的全部损失总数当更比这数目大过好几倍。
文中所列这14个县，包括平山、灵寿、行唐、浑源、灵丘、井陉、蔚县、曲阳、易县、唐县、完县、阜平、平定、盂县。据统计，仅平山县就损失粮食15万石，曲阳县损失粮食13万石，唐县损失粮食30万石。
聂荣臻“点将”邵式平主持粮食工作
自1939年，晋察冀边区军民和日本侵略军进行了极其复杂、激烈的粮食战。边区政府为了解决粮食问题，决定成立粮食局，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1939年10月，邵式平临危受命担任边区的粮食局局长。
据当时在晋察冀工作的陶汉章回忆，邵式平的这一任命，是当时晋察冀边区军区司令员聂荣臻亲自“点将”。那么，聂司令员为何要“点”邵式平的“将”？
邵式平，江西弋阳人。1933年12月12日，闽赣省第一次工农兵代表大会召开，苏维埃政府成立，邵式平担任闽赣省苏维埃政府主席。这次会议通过《告全省工农劳苦群众书》，宣布了拥护全苏大会以及慰劳伤病战士的通电。为了粉碎敌人的5次“围剿”，动员一切力量投入革命战争，邵式平领导闽赣省军民积极扩红支前，筹粮筹款，努力增产节约，筹集了大量粮食和经费，源源不断地支援前线，有力地保证了红军的粮食供给。
1934年1月至5月，闽赣的建宁、泰宁先后进行了邱家隘、将军殿、大洋嶂新桥、建宁等战斗。为保证军粮供应，闽赣军民积极参战支前，保障后勤供应。1月底至2月中旬，建宁县成立战地委员会，邵式平任主席，仅3天就组织1400多人参加运输队，同时筹集了大量的慰劳品送往前线。在邱家隘战斗中，建宁安寅区的群众3天就筹集了1万多斤大米送到前线。
1934年4月26日，闽赣省苏维埃政府发出紧急动员令，号召各级政府立即以战斗的行动，执行、武装起来，并到群众中去，进行最热烈的战争动员，开展积极灵活的游击战争。同时，进行最高度的坚壁清野作战策略，把粮食、蔬菜、油盐、衣物等全部藏到山上去。白军来了，见不到一个人、一粒米，红军来了，大家就出来帮助红军。解放后，邵式平回忆这一时期的工作时说道：“1934年广昌、泰宁失守，一、三、五军团都退守到建宁，我这时搞后勤工作，主要是搞粮食。”
1939年2月至10月，邵式平调任晋察冀边区第五区（平山区）专员，他加强财政，整理公款，组织春耕，注重边区民主政权建设及扩军等工作，无论是工作实际还是思想研究，都走在边区前列。所以，聂荣臻“点将”邵式平主抓粮食，可谓人尽其才。
多措并举，精心组织粮食战
从1939年10月至1942年12月，邵式平主持晋察冀边区粮食工作的时期是根据地斗争最困难的时候。这一时期，边区周围的部队很多，还有地方武装和游击队，加上灾荒，人民生活极为困苦，粮食工作局势严峻。既要保证军需、政需，又要保证民食。筹粮难，运粮难，在敌人的包围、清剿中保护粮食更难。在晋察冀边区党和政府的领导下，邵式平精心组织粮食保卫战，既采取武装斗争，也开展各种形式的经济斗争。具体表现为三个阶段、三个层面及其强大的宣传攻势和配套的干部培养。三个阶段即筹粮、运粮、储粮。三个层面的工作：一是烽火硝烟中的筹集、抢运、强运救国公粮；二是采取宏观调控市场的平粜措施；三是为保护与管理粮食建立起严密的制度。同时，各项工作均有交叉，形成了严密的工作体系。
按照筹粮战、平粜战、宣传战和以人民为中心，依靠群众，保护与管理粮食等节点来梳理与分析相关问题。
1.筹粮战：在晋察冀边区的宣传语境中，粮食被称作“救国公粮”，饱含了边区军民奋勇抗战的爱国热情。1939年11月15日，《抗敌报》发表社论《为迅速完成救国公粮而奋斗》，集中体现了邵式平领导筹集救国公粮的思路、思想。其中提到：
今年救国公粮运动，开始便展开广泛的突击竞赛的热潮。在短短的时期中，竟得到了惊人的收获。特别是那些游击区的县份，那些饱受敌人铁蹄蹂躏的同胞，公粮动员的迅速和交纳公粮的热烈，更令我们兴奋，更值得全边区同胞向他们学习。
在这篇社论中，列举了敌寇烧杀抢掠后曲阳人民交纳救国公粮的踊跃，唐县游击区的公粮交纳率先完成，并普遍超过原定数目。其中一位沦陷区的老太太说得更为质朴，“拼着家里喝糊糊，也要多纳公粮”；平山不少贫苦同胞说：“砸锅卖铁也要多出公粮。”这集中反映了在敌寇掠夺破坏之下，人民认识到救国公粮的重大意义。社论里提出几点建议：要注意敌人的欺骗宣传，以对搜去的公粮“代为保存”的方式欺骗群众；应采取艰苦的政治说服和大众的民主办法，不是依靠命令的办法；本着“粮多多出，粮少少出”合理负担的原则；及时纠正可能发生的舞弊、不公平、违背统一战线原则的做法等。由此，邵式平主持粮食工作稳扎稳打、扎实推进工作的状况可见一斑。
2.平粜战：在邵式平主持粮食工作中，平粜工作是粮食战的亮点，被称作“一个历史上的创举”。他以极大的热情和精力抓平粜工作。首先，他针对如何做好平粜工作组织了一系列的会议、发表了一系列的文章，助力平粜工作的开展。如《论平粜——一月四日在边区政府干部学习会上的讲演》 （1941年1月30日《晋察冀日报》）、《平粜运动的现阶段》 （1941年3月20日《晋察冀日报》）等。平粜工作就是为了防止粮价过低或过高，出现或“谷贱伤农”或“无力购买”的市场状态，边区银行采取发行一部分期票作为资金、募集一部分民股作为补充资金用来平抑物价的办法。邵式平称之为坚持敌后抗战、保卫边区、财经工作的“大事情”，是不同于“古已有之”的新事情新办法。“新”在平粜不是为了给地主服务，而是把广大的人民群众作为服务对象。边区政民平粜局的建立，表明边区政府组织的平粜工作是“政民合作的”“是民主的”“是统一战线的”，是把党和政府的方针政策具体化的表现，因此，“必然得到全边区人民的拥护”，也“一定能够办好”。邵式平的文章通俗易懂，起到了引领作用。这之后，各专区纷纷成立平委会，仅用2个月，平粜工作就取得很大进展。据各地不完全统计，全边区各级平委会已掌握在手上的粮食约有3.5万担至4万担，掌握在手上的货币约有二三百万元。到1941年下半年，边区银行发行期票350万元，募集民股250万元，共筹集资金约600万元，采购粮食6万多担。依照发布的《边区政民平粜营业机关暂行规章》，平粜工作有序进行。
平粜购粮的胜利，在青黄不接的时候，防止了粮食价格暴涨，缓和了政府财政经济的困难，保证了军需民食。如易县集市上每担玉米的价格涨到8元多，唐县雹水集市上每担小米价格涨到7元多，平粜局一连开粜了3个集，前者便降到7元，后者降到5元。而平粜局实际粜出粮食才不过10担左右。由于平粜局粮价高时便粜出、粮价低时便购进，既保护了一般小粮商的利益，又防止了大粮商囤积居奇的现象，在一定程度上粉碎了日军抢掠粮食的阴谋，为粉碎敌人1941年空前规模的“扫荡”作出了贡献。
3.宣传战：在邵式平主持晋察冀边区粮食工作期间，就粮食宣传工作而言，仅《晋察冀日报》就有50余篇文章刊出，其中有社论、各地粮食工作的报道、领导人的文章、有关粮食工作的政策制度等，涉及到整个晋察冀边区粮食工作的全过程，为了解那一时期邵式平领导粮食工作的情况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参考。重点归类如下（不完全统计）：
领导人的文章：
彭德怀：《抗日根据地的经济建设》（1940年12月3日《晋察冀日报》）
邵式平：《论平粜——一月四日在边区政府干部学习会上的讲演》（1941年1月30日《晋察冀日报》），《平粜运动的现阶段》（1941年3月20日《晋察冀日报》）
陈大凡：《从粮情谈到平粜》（1941年5月9日《晋察冀日报》）
社论：
《迅速完成公粮 坚持敌后抗战》（1939年10月12日《晋察冀日报》）
《论平津粮荒》 （1940年3月25日《晋察冀日报》）
《一九四零年的边区公粮》（1940年3月25日《晋察冀日报》）
《热烈拥护与加入政民平粜局》（1941年1月14日《晋察冀日报》）
《积极进行平粜工作 保证边区军民食粮》（1941年1月16日《晋察冀日报》）
《迅速完成公粮征收工作》（1941年11月5日《晋察冀日报》）
《论敌占区的粮荒》 （1942年2月8日《晋察冀日报》）
政策制度：
《晋察冀边区——政民合办平粜局暂行简章》 （1941年1月14日《晋察冀日报》）
《关于平粜局当前工作的决定——三月五日粮食局会议上通过——决议案之八》（1941年3月20日《晋察冀日报》）
《边区政民平粜营业机关暂行规章（决议）》（1941年3月20日《晋察冀日报》）
新闻报道：
《公粮动员：各县相互挑战，二专区争取提前完成》（1939年10月12日《晋察冀日报》）
《平山向各县提出革命竞赛 保证月底前完成公粮动员》 （1939年11月7日《晋察冀日报》）
《公粮运动——冀西专区活跃》（1939年11月11日《晋察冀日报》）
《灵寿英勇响应唐县的公粮竞赛——争取模范县》 （1939年11月13日《晋察冀日报》）
《捐救国公粮竞赛热潮》 《行唐开办救国公粮训练班》（1939年11月13日《晋察冀日报》）
《唐县干部扩大会议闭幕 公粮总结超出六百余石》（1939年11月19日《晋察冀日报》）
《充裕军民食粮 边区成立平粜会 邵式平陈庸为正副主任》 （1941年1月14日《晋察冀日报》）
《热烈开展边区平粜工作 边府再投资二百万 平山保证入股六十八万》 （1941年1月23日《晋察冀日报》）
…………
由此可以一窥邵式平领导粮食战之全貌，无论是从边区政策的部署还是粮食制度的建设实施，无论是全局性的指导还是各地区的落实，给我们以全局性、细节性的历史场景展示。对我们研究邵式平领导的粮食工作都可以多视角地从中得以查证与了解分析。
值得一提的是，在查证《晋察冀日报》资料过程中，发现《晋察冀日报》的报缝中有三则“政民平粜局招股启事”，分别刊登在1941年1月25日、26日、30日。招股启事简洁明了地通告了政民平粜局开办并募集民股的相关信息，是边区政府号召全边区人民踊跃参加，共同充裕抗战粮食，顺利度过春荒的宣传举措。可以作为平粜战的宣传“奇兵”，是开展平粜工作很好的创新举措。
把公粮藏在每个村子里
据《邵式平传》记载，边区粮食工作受到晋察冀军区和边区政府的充分肯定。1944年5月31日，聂荣臻在延安讲道：“邵式平有工作能力，在晋察冀工作是有成绩的。”因为邵式平在边区4年里大多数时间是做粮食工作，这也可以理解为是对他粮食工作的肯定。1941年6月，边区政府主任委员宋劭文说：“边区粮食工作4年来胜利解决了军粮，调剂了民食，与敌伪不断地进行了粮食争夺战，前年大小灾之后，去年粮食困难非常严重，但我们也胜利渡过来了，为坚持敌后抗战起了很好的作用。”这是对领导边区粮食战的邵式平工作的充分肯定。
美国情报军官、海军陆战队上尉卡尔逊在考察晋察冀边区时，曾向聂荣臻司令员询问，这些经常活动在荒凉大山里的中国军人，怎样解决部队的供应问题？聂荣臻答道：“人民便是我们的一个巨大而可靠的供给部。群众不仅供应部队的吃穿，还负责物资的储存、保护。比如，部队需要的大批公粮，需要好多仓库储存，可是，在敌后，我们不可能建立大仓库，就是建起来，敌人一来‘扫荡’，全成敌人的了！部队要打游击，也不可能将那么多的粮食带在身上。怎么办？我们就是依靠群众，解决了这个问题。征集的大批公粮，我们并不集中起来，就储存在每个村子里，部队来了就可以用，走到哪里，哪里都有我们的粮仓。至于粮食的安全问题，也不必担心，敌人的‘扫荡’一开始，群众的第一件工作便是保护公粮，把公粮藏得严严实实，敌人根本找不到。有史以来，军队的筹粮就是一个大问题，中国有句古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我们就不必‘粮草先行’，人民群众就是我们的供给部，这也是我们的一大创造。”依靠群众，在邵式平领导下的晋察冀边区的粮食工作，的确实现了“人民群众就是我们的供给部”这一伟大创造！
构建科学有效的公粮管理体系
邵式平在领导粮食工作中最为重要的思想，就是一切为了人民，依靠群众，扎根基层。邵式平说：“对于全体民众吃饭问题的负责和关心，是我们抗日民主政府的基本精神和基本特点。政府的一切政策的制定，都是由这个基本精神和基本特点出发的”“我们一定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只有这条路是唯一胜利的道路，这是数年来抗战经验证实过的。任何不相信群众的办法，在今天都是做不通的”。这是他抓粮食工作的核心思想，实施村级粮秣委员会制度就是他依靠人民群众、创新基层粮食保管工作的方式方法。
粮秣，军队中人吃的粮食和马吃的草料。邵式平认为，加强基层粮食工作的措施之一，就是加强村级粮秣工作。他曾专门写过《村级粮秣委员会的商榷》一文，详细论述了村粮秣委员会如何做好工作。他提出，粮秣工作是边区粮食工作的基础环节，具有战略意义。他认为“村粮秣委员会是村政权的一个组成部分，同时又是粮食局组织系统上最基本的”，而“村粮秣委员会是在区粮秣干事与村公所双层领导下为完成区粮秣干事给予的指示与任务而奋斗的”。很好地把粮食工作嵌入党和政府的工作体系之中，更好地发挥村级组织这一战斗堡垒作用，极大地发挥了人民群众的作用，将敌人陷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为此，他强调建立健全村粮秣委员会工作制度。他要求村粮秣委员会由村民代表大会选举产生，500户以上村庄选7人组成，500户以下选5人组成。为加强村粮秣委员会工作的领导，必须从基层抓起。他提出，村粮秣委员的5个条件是:（1）必须是选民；（2）对抗战工作一贯积极负责，忠实勇敢，坚决可靠；（3）不贪污，不腐化，廉洁奉公；（4）具有完成粮秣工作的能力和决心；（5）为大多数村民所信任和拥护。
就这样，邵式平以人民群众为根基，依靠群众，扎根基层，构建了科学有效的公粮管理体系，形成并不断完善了规章制度。针对村级粮食管理工作，他强调，根据村粮秣委员会工作范围，各委员都要负担一项具体工作。其中，管理公粮1人，管理军用柴草1人，管理军鞋与缝做军衣1人，平衡抗战勤务与运输1人，参加平粜委员会工作1人，形成各项工作专人负责制度。大村有委员7人，正副主任可只负责全面工作；小村有委员5人，主任须兼一项具体工作。他规定，村粮秣委员会要建立会议制度。会议每10天定期召开1次，每月召开3次，前两次称旬会，后一次称月会；遇有紧急情况，则随时召开。责任到人，有效沟通，正是我党工作作风的很好体现。村粮秣委员会的中心任务是管理公粮公草，包括公粮公草自征收、保存、运输、支付，直到上报结账、批准等全部过程。对各环节的工作，他都提出了详细具体的要求，并对战前、战中、两战斗之间、战后运粮等村粮秣工作也都作了明确的规定。
1941年1月平粜工作开始后，为了加强村粮秣委员会和村公所工作，邵式平特别要求村民代表委员会负责，强调要通过村平粜委员会做好民食调剂与救济等工作，村粮秣委员会要组织群众“坚决与日寇进行粮食战。第一，每个民众都该为保卫粮食、保卫家乡、保卫边区与日寇作坚决的斗争；第二，要做到不让日寇汉奸抢去一粒粮食，不让日寇烧毁破坏一粒粮食；第三，要做到不卖给敌寇汉奸一粒粮食”。在保存公粮中，有教育问题、方法问题、组织动员问题、政治保证问题等，但最根本的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由此，邵式平管理粮食工作从边区政府到村公所乃至村民，从上到下建立起了系统的组织体系，培养锻炼了大批粮食工作干部，建立了粮票、粮食预决算等各项粮食管理制度。
不可否认，晋察冀边区粮食工作的决策与成绩是在边区政府的领导下进行与取得的，是晋察冀边区全体军民齐心协力、共同奋斗的结果，但作为主持此项工作的邵式平为此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作为边区财经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邵式平在领导粮食工作中所体现出的依靠群众组织平粜工作的实践与思想，为我党领导经济战线的斗争起到了典范作用。
（本文转载自《党史文汇》2020年第9期）
责编：贾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