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革命、老干部、老邻居——唐益之

双胞胎阿爷 发表于2022-09-17 09:35:12

         宝庆路九弄朝南有一个2000平方的私家大花园。从我小时记事时起,每天清晨有一位老伯伯在花园里,时而做早操,时而打太极。之外,他最喜欢的事一定是养花。记忆中他非常喜欢种月季花,颜色绚丽多彩。再配上兰花,还有樱桃树和枇杷树及杨柳,把整个花园打扮得五彩缤纷。这位老人就是老革命、老干部、住在楼下的老邻居唐益之伯伯。

唐益之,原名唐应续 男,汉族,1913年9月出生,江苏省武进县人。1930年9月参加革命工作,中国共产党党员,抗日战争时期,先后任淮宝县粮政科科长、吕良区区长。1930年参加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4年在团中央秘书处工作时被捕,抗日战争前夕释放出狱,抗日战争爆发后,由武汉八路军办事处分配至均县工作,1939年调新四军,全国解放时,随军南下接管上海。1959年任中国银行上海市分行经理(现称行长)。后曾任中共上海市委组织部副部长、海市委老干部局局长及市委组织部顾问等职。1984年离休。

20196月,我在某旧书网站上看到出售原银行干部唐益之的心得笔记,并配有扉页亲笔题词。现特转发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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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伯有个女儿,名叫谢卫平,中学就读于原第二女中(现为第二中学),早年已定居美国。最后一次我与唐伯伯见面是在华东医院新南楼他居住的干部套房内。他座在轮椅车上,双腿上覆盖一层毯子,大腿不由自主的抖动,护工在一边照顾。唐伯伯去世后,其住所已由市计划委员会某部门接管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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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转发唐益之19848月的回忆录

 

我所知道的三十年代共青团中央局

唐益之

一九三〇年八月,我由家乡常州的小学教师缪青裳(共产党员)介绍,到浙江肖山湘湖师范读书。这所学校仿效晓庄师范,校长倾向进步。恽逸群在那里任教并担任中共肖山县委书记。缪青裳将我的团的关系转给恽逸群,九月,湘湖师范团组织安排我担任肖山至杭州的地下交通。十一月杭州党组织遭到破坏,敌人要抓我,我在校长等人的帮助下,逃到上海。

到了上海,我通过在大夏大学读书的同乡冯大朋(现为上海中学退休教师)找到了我的小学教师吴元。当时,吴元兄弟三人在武进受到通辑,隐居上海。吴元的兄弟吴锦棠当时是团中央一个刊物的发行,我在他家看到过凯丰(团中央宣传部长)、老余(即余心、余百鲁,当时为团中央宣传部秘书,以后叛变)和小朱(即赵克昂,李一凡,后叛变)。

开始,我没有接上组织关系。一九三二年“一·二八”以后,我通过同学认识了季苏和朱理治(当时在团江苏省委负责组织工作)季苏介绍我参加党领导的群众抗日团体——上海民众反日救国联合会(季苏是负责人,办公地点在四马路会乐里),担任发行工作,负责发送文件和宣传品到闸北区“反日会”。

一九三二年八月,朱理治介绍我到团中央搞发行工作,正式恢复了团的关系。这时团中央书记是胡均鹤,宣传部长是凯丰,秘书长是陈卓文,总交通是蒋平。直接领导我的是团中央发行部的小邱(湖南人)。福州路山东路口有一间仓库(灶披间)是我们的联络站,平时不住人,印刷所将印好的宣传品送到那里,我按时去取,与来人彼此不见面。然后,我把一部分宣传品送给团江苏省委负责发行工作的李文彬(后来被捕,关在苏州反省院,出狱后改名叶梯青,抗战期间在苏中工作,后在姚家庄突围中牺牲。);另一部分分别邮寄各大学图书馆如中央大学、浙江大学、北京大学以及上海的各个大学,以扩大宣传。

十一月,团中央调我任内部交通,领导我的是团中央总交通蒋平。他也是常州人,比我年龄大,装做我的表兄同我联系。我的工作是给团江苏省委送文件和联系工作,接头人是团省委的内交通李××。此外还负责外地来沪和出狱同志的接待工作,我先去接头,有时送些生活费,然后把关系交给蒋平,由他安排带走。十一月间,我曾听说团中央有破坏(注:一九三二年十一月间,团中央书记胡均鹤、经斗部长胡海等被捕叛变),但不知详情。

一九三三年初,由于蒋平被捕叛变,团中央遭到很大破坏,除凯丰以外,几乎所有的团中央领导干部都被捕了。当时我住在新闸路一家麻油店楼上,一天我回去,女主人说:“你表兄带人来找你”,暗示我赶快离开,我意识到内部出了叛徒,立即离开了。以后我才知道是蒋平带了特务来抓我。他还带人到团中央局的联络点(四马路上的一家旅馆)去,抓走了团中央巡视员张光天(前几年在西安去世)。这是在“文化大革命”后期张来上海时告诉我的。

团中央这次遭破坏后,我同团省委的内交老李(苏北口音,他说自己是大夏大学学生,他爱人姓王)仍有联系。不久,组织上调骆驼(徐宝铎)重新组织团中央局,他通过老李,找到我的住处(今富民路),要我负责团中央局的内外总交通工作,并派一位女同志王兰英(沪东工厂的工人,现在南京)与我做假夫妻。

团中央局在甘斯东路(今嘉善路)上租了一幢房子,成立了秘书处。调李华生(四川人,“文革”后期为河北省科委付主任)当秘书长,住在那里。他负责刻钢板、油印和收发文件。那时他刚从监狱出来不久,大约是三三年底,他调天津任巡视员工作。当时住在这幢房子里的还有两位女同志:一位是廖似光。她是凯丰的爱人因为怀孕不能随凯丰去苏区,留了下来;另一位叫九姑(广东人。据说也是一位负责同志的爱人),带了一个小女孩,她们作为家属住机关。我常去秘书处,骆驼也常去,他在那里看文件,并且给我们交待工作。

骆驼是团中央书记。大约一九三三年的四、五月份,先从北方调来的陈伯伟(即小陈)负责团中央局的组织工作。他的爱人叫“大陈”,是大学生,戴一副深度的眼镜。是我把他们接来并给他们找了华山路靠近静安寺的一处房子住下。以后又从北方调来小李任宣传工作(当时主要负责团刊——团的建设),他是北方人,学生模样,听说家里很有钱。他被捕比我早,被捕时被打得很厉害。他的爱人小金(朝鲜族)也是学生,与他同时调来,也是我去接待并安排住处的。大约八、九月间,我还接待从北方调来的小朱(即李一凡、赵克昂,四川人),小朱来了以后,也负责组织工作。黄药眠来上海不是我去接待的,但他来我家出席团中央局的会议时,我见过他,知道他是从苏联回来的。黄药眠来了以后,在团中央局负责宣传工作。

一九三三年五、六月间,我还接待过从北方调来的小陶(即陶凯荪),她开始同青岛调来的小刘装成假姐弟住在一起,大概在下半年小陶调到团江苏省委搞宣传工作,小刘后调回青岛工作了。小范(即范正中)夫妇是在一九三三年十月间从徐州调来,由我去安排住下的。他以后分配到团江苏省委当组织部长。

此外,一九三三年五月,团中央秘书处从泉漳中学调来的小刘(即刘耀新,现在四川)和小妹(以后同小刘结婚)搞油印工作,也是我去接待安排的。抗战胜利后我在山东曾遇到过刘耀新,问他以后的情况,他说一九三四年团中央大破坏后,他就失掉关系了。

当时,我们团中央局还有几个内交通。一个是孙云(即薛承缇,大夏大学学生,现在武汉),她调来后与团中央局书记骆驼住机关还有卢义兰和卢义梅姐妹俩(湖北宜昌人)。卢义兰当时化名小杨,调来后与我住在同孚路(今石门一路)的机关,她负责送团江苏省委的文件,给团中央秘书处的文件由我送去。与上海党中央局的联系则由卢义梅负责。另外,团中央局还有一个外交通老高(河北人,个子很高),他负责同北方的联系。当时团中央局与外地的联系,主要就是河北的天津和北京,因这地区团组织较强,文件来往也较多,因此团中央单独与他们建立了交通关系。同其他地区的联系则通过一个姓李的党中央局的交通,他到我家来联系,传递团中央的文件。当时有联系的还有东北奉天、河北唐山、山东青岛、河南开封、安徽寿县以及苏区等,其它地区就没有什么联系了。当时苏区曾来了一位小田,后来调到团江苏省委搞儿童团工作了。

当时团江苏省委书记是朱理治(注:一九三四年三、四月间,团省委改组,朱理治调走。由原团中央局组织部长陈伯伟接替。),负责宣传工作的小郑(即郑思群,广东人),我曾见过他们夫妻。此外还有一个叫丘九的好象也在团江苏省委搞过宣传工作。

一九三四年春,骆驼(徐宝铎)调到上海党中央局,负责联系团中央局的工作,小陈(陈伯伟)调任团中央局书记。

一九三四年八月,我在南市蓬莱市场被捕。当时因团组织已遭受到多次破坏,我思想上也有一些准备,立即把身上的一封外地来信吞入肚中,敌人没有找到任何证据。我先关在南市公安局看守所受了很重的刑,但一直没有招供。至于被捕原因,我一直不清楚。在南市公安局时,好象看见小范(范正中),但他没有出来指证我。不久,我被押送龙华警备司令部。关了两个月,敌人仍得不到任何线索,就以“嫌疑犯”的罪名,判了我两年半徒刑,然后关到苏州反省院,大约在一九三六年十一月我获释出狱。

团中央局一九三四年十月又遭到一次大破坏时我已在监狱中。后听团江苏省委交通戚铮音同志说,这次大破坏是因为原团江苏省委组织部长小范(范正中)在调徐州任联络员时,被捕叛变。小范叛变后,仍以联络员身份来上海,与中央局和团江苏省委机关取得联系。探明各人住处后,敌人就在十月底逮捕了团中央局书记陈伯伟、组织部长小朱(即李一凡、赵克昂)、宣传部长黄药眠,以及同他们住机关的三个女同志和卢义兰、卢义梅。还逮捕了调党中央局工作的骆驼(徐宝铎)。骆驼、陈伯伟、小朱被捕后都叛变了,这次破坏给团中央局的工作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一九八四年八月六日

|中国共青团网

|苏 莹

|郇 宇

1955年凯丰病重,毛主席知道后托人传话:放下之前 好好治疗

以下转发网上下载的关于凯丰的报道 2025年1月27日


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些瞬间被铭记,有些故事则如珍珠般镶嵌在岁月的画卷上。凯丰,这位曾经与毛主席并肩作战的战友,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收到了毛主席的八个字:“放下过去,好好治疗。”这八个字,不仅是对他身体的关怀,更是对心灵深处的慰藉,背后却隐藏着一段跌宕起伏的往事。

凯丰与毛主席,从同窗好友到革命战场的并肩战友,他们的关系如同兄弟般深厚。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却出现了意见的分歧,从微妙的对立到公开的争执,这段关系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最终,在历史的长河中,他们彼此理解,这段跨越时空的友谊更显珍贵。

1955年,凯丰的生命走到了尽头。肝癌的晚期诊断,如同晴天霹雳,不仅击垮了他,也震撼了整个家庭。面对突如其来的噩耗,毛主席深感悲痛,他深知凯丰的贡献与牺牲,因此特意安排了顶尖的医疗团队全力以赴救治这位老战友。在这紧急关头,毛主席还让人捎去了那八个字:“放下过去,好好治疗。”这简短而深刻的叮嘱,既是对凯丰身体的关切,也是对心灵创伤的抚慰,更是对过去种种纷争的释怀。在这句话中,我们不仅能感受到毛主席对凯丰的深情厚谊,也能体会到他对革命历史的深刻理解和对人性的尊重。

“放下过去”这句话,在这里蕴含着深刻的哲理。它指的是在人生的不同阶段,尤其是面临重大转折时,我们需要学会释怀过去的经历,以更加开放的心态迎接未来的挑战。接下来,我们将从凯丰的革命生涯中,探寻这句话的含义。

凯丰,原名何克全,他的故事始于江西萍乡的一个普通家庭。他天资聪颖,勤奋好学,性格坚毅,这使得他在青少年时期就早早地投身于革命事业。1925年,凯丰考入武昌高等师范学校,正值全国大革命浪潮汹涌澎湃,他的思想很快被进步的力量所感召,成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一员。

凯丰不仅聪明,文笔也出众,思想深刻,这些特质使他在学生运动中迅速崭露头角。1927年,他被选派前往苏联学习,在那里接受了系统的马克思主义教育,这为他后来的革命生涯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回国后,凯丰成为了党内的重要宣传干部,他的才华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在这个过程中,他结识了博古,而博古可以说是在一定程度上引导他走上革命道路的关键人物。

凯丰的例子告诉我们,“放下过去”并不意味着忘记历史,而是要从中吸取经验教训,将其转化为前进的动力。在革命的道路上,凯丰放下了一个普通学生的身份,拥抱了更加广阔的世界,最终成长为一位杰出的革命者。这也启示我们,在面对人生的每一个阶段时,都应该勇敢地放下过去的束缚,不断追求自我超越。

博古,作为凯丰的入党引路人,与凯丰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两人不仅在政治理念上有着共鸣,更有着共同的留学苏联的经历,这使得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

凯丰对博古的信任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种盲目的信任在日后成为他人生中一个重大的转折点。1933年,凯丰被调往中央苏区,全情投入到共青团的工作中。

当时正值国民党发动的第五次“围剿”,中央苏区面临着空前的危机。尽管如此,负责军事指挥的博古和李德却依然坚持着“本本主义”的教条方针,未能及时调整战略,错失了战局的主动权。这一失误最终导致了红军的被动撤退,也拉开了长征这一史诗般壮举的序幕。

了1935年,红军在经历了无数艰难困苦之后,终于抵达了贵州遵义。在那里,召开了一次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会议,这次会议成为了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一个转折点。

在这次具有深远意义的会议上,与会者们共同回顾了第五次反“围剿”战役的失败经历,深刻汲取了教训。通过总结历史经验,会议最终确立了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集体,为党和红军的未来发展指明了方向。

会议的气氛并非一帆风顺。在众多发言者中,凯丰同志成为了唯一一个公开发声支持博古同志的人。他不仅对博古同志表示坚定的支持,还对毛泽东同志的领导能力提出了质疑和批评。凯丰同志直言不讳,甚至对毛泽东同志的军事思想进行了尖锐的指责,他认为毛泽东同志的军事策略不过是借鉴了《三国演义》和《孙子兵法》中的古老方法,认为这些传统观念已经落后于时代,不再具有实际意义。

凯丰同志的言论掷地有声,虽然直率却也透露出一种天真未泯的乐观。面对这样的批评,毛泽东同志并未表现出任何愤怒,反而以平静的态度回应了凯丰同志。他巧妙地反问:“凯丰同志,《孙子兵法》共有十三篇,您可知道第一篇的名称吗?”这一问让凯丰同志陷入了沉思,场面也因此变得有些尴尬。毛泽东同志的这一反问,不仅是对凯丰同志的巧妙回应,也展现了其深厚的军事理论素养和对传统文化的深刻理解。

在这场看似关于军事战略的激烈辩论背后,实则隐藏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观念的正面交锋。凯丰在辩论中所持的立场,并非单纯出于个人的私利考量,而是源于他对博古同志的深厚信任,对毛泽东同志战略眼光的误解,以及对当时战局复杂性的缺乏全面认知。

遵义会议之后,毛泽东同志的军事才能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在毛泽东同志的英明指挥下,红军历经四渡赤水的艰苦历程,成功打破了敌人的围追堵截,扭转了长征途中被动挨打的局面。这一系列辉煌的军事胜利,让凯丰开始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

随着对毛泽东同志军事指挥才能的深入认识,凯丰逐渐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言论不仅偏离了事实真相,更在一定程度上对党内团结造成了潜在的威胁。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言行,深感自己的错误不仅是个人的失察,更可能对党和红军的未来产生不利影响。这场交锋,成为了凯丰自我反省、认识自我、修正错误的转折点。

凯丰,这位在革命道路上知错能改的勇士,两个月后,便以诚挚的态度主动走到毛泽东面前,向他诚恳地道歉。从此,在日后的革命工作中,他始终坚定地站在毛泽东的战略方针一边,全力以赴地支持着这位伟大的领导者。

凯丰的转变,不仅体现在他对错误的认识和态度上,更深刻地体现在了他的实际行动之中。在长征的艰难岁月里,张国焘违背中央的北上路线,公然另立“中央”,一度将红军推向了分裂的边缘。然而,凯丰没有动摇,他坚定地站在以毛泽东为核心的党中央一边,充分发挥自己的宣传才能。

撰写了一系列掷地有声的文章,深刻揭露了张国焘的错误路线,并号召党内同志统一思想,共同维护党的团结和统一。凯丰的文字如同利剑,直指人心,为党内舆论的稳定发挥了不可估量的重要作用。正是他的坚守和努力,为革命队伍注入了强大的凝聚力,为党和人民的事业贡献了宝贵的力量。

凯丰先生的一生,其卓越贡献并非局限于军事战场,更多的是在宣传与思想领域深耕细作。他以一支笔为革命的号角激昂高歌,成为我党早期宣传战线上一颗璀璨的明星。他曾亲身参与《抗日军政大学校歌》的创作,这首歌曲在延安的革命根据地广为传唱,以其激昂的旋律和鼓舞人心的歌词,激励了无数怀揣革命理想的青年,成为他们心中的战歌。

在整风运动中,凯丰先生更是以身作则,勇于检讨遵义会议上的错误言论,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警示同志们深刻反思教条主义的危害,引导大家走向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他的这些努力,无疑为党的思想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

尽管如此,凯丰先生对于这些贡献似乎并未感到完全满足。或许在他看来,作为一名革命者,他还有更多未竟的事业和更深的思考等待他去探索和实践。他的内心深处,可能还怀揣着对革命事业的无限热忱和对同志们的深切关怀,这或许正是他不断前行、不懈奋斗的动力所在。

遵义会议上的言论,如同横亘在他心头的难以逾越之坎,始终是他心中的一道深深的烙印。在他晚年所著的自传中,他以平实的笔触坦诚地回顾了那段历史,坦言当时对中央苏区的实际情况把握不足,对毛泽东同志的军事思想理解尚浅,这导致了他在决策上的失误。尽管字句之间显得平静,但那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懊悔之情,却如同寒风中的残烛,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时光荏苒,到了1955年,当凯丰同志被诊断出肝癌晚期,他的身体已经如同风中残烛,虚弱得不堪一击。毛主席得知这一消息后,心中不禁为之沉痛,他第一时间便安排了国内最顶尖的医疗资源,以确保凯丰同志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同时,毛主席还特意派人将一句深情厚谊的叮嘱带给凯丰:“放下过去,好好治疗。”这不仅是毛主席对凯丰同志的深切安慰,更是对他一生无私奉献和卓越贡献的充分肯定。在这句话中,我们不仅看到了毛主席对同志的关怀,也感受到了他对革命事业的无限忠诚和对战友的深厚情谊。

尽管病魔无情,医护人员竭尽全力,凯丰还是在那个艰难的年份,离开了我们。他的一生,就像一面历史的长镜,清晰映照出革命道路上的种种曲折与挑战。

凯丰在革命历程中,并非没有犯过错误,他曾有过误判,也有过犹豫,但他的内心始终燃烧着对革命事业的无限忠诚与坚定担当。他的故事告诉我们,历史并非苛求完美,它更考验的是每个人在关键时刻的抉择与勇气。

有人认为,凯丰的经历就像一堂真实的历史课,它深刻地提醒我们,能够认识到错误并勇于改正,远比那些从未犯错的人更为可贵。凯丰的一生,是他个人品质的写照,也是那个时代无数革命先辈的缩影,他们的精神与奉献,将永远镌刻在历史的丰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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