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区党委机关大搞“肃托”的同时,湖边地委在王须仁的主持下,更是血风腥雨、肆无忌惮地逮捕杀戮。王须仁勾结苏支四大队政委王宏鸣,先从地委妇女部长常俊亭开刀,打开了“突破口” 捏造所谓区党委宣传部是托派的窝子,并大造舆论。九月中旬在谷亭召开了“反托大会”,地委鱼台县委县政府及鱼台县三区的工作人员都参加了会上,还强迫所谓“托派特委书记魏定远”,“托派县委书记史维功”上台讲参加托派的经过,以及“与日寇特务相勾结进行破坏活动的计划”,其目的是为了巩固“肃托成果”,进步扩大“肃托战果” 。这时,地委书记李毅与区党委政府工作部副部长陈筹已陷入草木皆托的迷惘之中,这正中了王须仁的诡计,于是逮捕了湖边地委宣传部长袁汝哲,军事部长尹夷生。
王须仁为了得到苏支四大队的支持,随于九月中旬将地委机关,鱼台县委县政府以及游击司令部所属四大队特务大队(相当于两个连)一起东渡过湖,与苏支四大队会合,当机关转移到邹县西郭里集的时候,召开了军队系统排以上干部会,虽然王宏鸣、陈筹、李毅、李贞乾等党政军主要负责人在座,却由王须仁主持会议,他用事先捏造出的“暴动暗杀首长”名单为依据,向大家说:“谁是托派站出来交待,从宽处理,不然我就不客气了,你们都在我口袋里”,大家莫明其妙,面面相觑,于是王须仁就气急败坏地大声点名,点一个逮捕一个,结果以副大队长秦庭奎为首的排以上干部几十人被逮捕了,游击四大队副大队长刘葆琴(外号疙瘩刘),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怒斥王须仁:“难道我们这些人都是托派吗?”王须仁把眼瞪,恶狠狠地说:“他有意见,拉出来审!”于是把刘葆琴同志一顿毒打,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就这样,在阵阵惨痛地“共产党万岁”声中,又有二、三十名军队干部倒在血泊里,湖边地区的地方武装也被搞垮了。
九月下旬,区党委苏支四大队湖边地委会师于丰北于王庄白子明、王宏鸣、王须仁同流合污王宏鸣假借中央名义将区党委所有部长都逮捕起来机关干部关的关,绑的绑九月底队伍转移到鱼台县谷亭镇在谷亭反托”大会上,公开杀害了王文彬张如二人尸体暴露市区,竟无人敢问,恐怖局面已达极点从八月底搞魏定远始,到九月底在谷亭公审王文彬张如大会止,大体用了个月的时间,“肃托”为第一阶段
白子明、王宏鸣、王须仁狼狈为奸,在边区的党组织都是托派发展起来的”、“党的组织系统是托派的组织系统”,种种荒谬绝伦的错误思想指导下,将区党委湖边地委及所属武装部队基本上搞光了。而们不请示不报告,就把区党委改组成所谓“整理委员会。白子明任书记,王须仁任组织部长,他们更加为所欲为了。王宏鸣假借中央名义,把持兵权,成了“太上皇”,白子明贪生怕死,当了傀儡,他们把“肃托”矛头指向丰单砀三个直属县委,同时扫荡区党委湖边地委未杀完的干部,甚至把矛头指向山东分局,直至党中央这时“肃托”进入第二阶段。十月初,白子明以区党委书记的名义,向所谓各地委中心县委和直属县委及其所属地方武装部队发出通知,命令各地县,区委委员以上干部到区党委“集训”,白子明的命令下达后,各地党组织无不毛骨惊然,不寒而栗。但党的铁的纪律不允许有任何犹疑,除鲁西南地委和肖宿永中心县委在冀鲁豫支队杨得志崔田民同志和新四军彭雪枫五支队的劝阻保护下,只派部分代表参加外,其它地区各县均照通知办事,带领各自的干部和地方武装力量陆续到八路军苏鲁豫支队后方办事处报到,“集训” 约计二、三百人,分别编为“教导队”(县以上干部)“训练班”(区级干部)和妇女班,受训开始,一律停止党的组织关系,名为“受训”,实则受审。王须仁对大批干部整天察颜观色,寻找所谓“证据”,随叫随捕,垂手而杀,视干部生命如草芥,大家惊恐万状,敢怒而不敢言。王、王、白任意妄加“托派”的罪名,加以逮捕杀害他们,逮捕了边区妇联主任孔真,副主任金采凤和直属县妇联主任等批妇女干部;又将丰、沛、铜、砀、金、单、鱼等县的县级干部,绝大部分逮捕起来。更残忍的是,十月上旬在单县辛羊区郝平房,将丰县县委书记孙兆立同志等十几位县级领导同志起绑赴刑场,开刀问斩,他们被王须仁派的刀斧手一个一个的把人头砍落在地,悲惨情景,目不忍睹。
王须仁、白子明等人对被他们刑讯搞出的所谓“托匪”,反复施以酷刑,直至打死或杀害,宣布为不可救药的“老托派”方肯罢休,他们七十二种刑罚无所不用其极,电刑香烧棍打绳吊坐老虎凳用尖子弹头划肋巴骨,残忍之极,无以复加。他们以党的领导者来诈骗诱降引出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几乎把湖西的大部领导干部斩尽杀绝,他们把山东分局刚派来七天的青年干部刘剑也当作“托派”抓了起来。不仅如此,矛头又指向了军队,王、王、白又逮捕了苏支副队长兼四大队队长梁兴柞、苏支政治处主任罗友荣、苏支后方办事处政治处主任罗隆生等,最后逮捕了德高望众的人民义勇队二总队的创始人李贞乾、郭影秋和湖边地委书记李毅等,反复进行残无人道的人身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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