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读书,学中医,家贫而失学。1931年九一八事变,继而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中国半壁河山,中国处在战争纷飞,危机存亡之际。在党的感召下,我联合申发山、王春、刘子厚(地下党)、张子夫、耿福春6人,于1940年1月在莒县饽椤沟村组建山东纵队一支队一营四连。由申发山任连长,王春任副连长,刘子厚任特派员,我任文书。1940年7月连队发展到140余人,枪支有70多条。
该连于1940年8月在莒县(现在莒南县)扁山村整编为山东纵队二旅三团,我调二团卫生队任卫生员。
1940年阴历八月十五,山东纵队二、五两团向驻守在莒县(现在莒南县)大店庄的日军发动了总攻,战斗打的十分激烈,枪声、炮声,火光映红了天空,我在枪弹呼啸声中,拼命抢救伤员连续背下6个重伤员和10多个轻伤员。
在莒县王标村,临沂凸凸凹村,还有石沟崖,泊里包围战(50多天),1941年郯城攻坚战,1946年5月在临沂县与国民党军七十四师打了40多天,直至孟良崮战役全歼七十四师。
三次甲子山战役我在医疗救护队,在抢救,治疗,运输伤兵员。1944年秋,日军纠集了日照、青岛等十多个据点的3万多日伪军,向根据地坪上镇(滨海军区4所医院)进攻,圈子、下寨村病员和医务人员被围,后六团赶到抗击日军一天一夜将4所的医务人员、伤病员抢救出来。
圈子村、下寨村是滨海军区(胶东、鲁中)部队制药基地(药库)。六团抗击日军我们厂领导率部转移,厂内留我们4人护药。我们4人日夜在深挖坑、抬大缸、埋药品、4人拼命干了两天两夜,将所有药品埋好。我们4个人白天藏在麦秆堆里,夜间出来巡逻,保护了所有药品。
1948年参加曲阜、兖州、泰安、济南战役,接收了济南,警卫济南,整顿部队,从济南南下,渡江,直到上海,打下上海,接管上海,警卫上海。
在残酷的战争中,党指向哪里,就打向那里,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在生死的关键时刻,为民族,为人民和党的利益忠心耿耿,冲锋在前,退却在后,时刻贡献出自己的生命。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最艰苦的岁月里,始终跟党走,听党的话,服从党调动,从不打折扣。
解放战争中,我在军管会,接收了大小城市10多座,缴获物资堆积如山,许多金银财宝、古物。一切归公,做到:“不求金银贵,只求个人贤”。
建国时期
部队由战争转入城市建设,进城守备灯红酒绿的大上海,面对靓男艳女的花花世界,我牢牢记住党的两个“务必”的教导,保持共产党员一尘不染的政治本色。
全国解放,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部队主要任务是建设国防,巩固国防,保卫祖国。我在南京军区驻上海部队任职期间,在陆地、海岛、沿海、沿江、山川、河流、街道,深挖洞,广修堤,日日夜夜,几十年。部队训练,周周月月年年不停。提高部队现代化,正规化水平,提高陆、海、空、特的联合作战训练,加强部队作战能力。
我奉命去北京政治学院,南京陆军学院深造若干年,任部队多个工作岗位。
“文化大革命”中我奉命于1970年3月率领团、营连排干部和战士100多人,进驻上海市崇明县政府机关,任革委会主任、县委书记,经过调研,整顿各派组织;恢复县的各级领导人的工作;处理了冤假错案;政治平反;经济上给予适当的赔偿(25万多元),调动了群众积极性。我们带领广大群众发展生产,三年生产1.5亿斤粮食,再不吃国家7000调措粮。同时每年上调3000万斤粮食。
崇明县电力不足,生产上不去。建了10万千瓦发电厂、制糖厂、机械制造厂、食品厂、扩建了畜牧良种繁殖场、养鸡场,并围垦10万亩海滩变粮田。
工作中始终高举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
离休后
离职休息后,身体多病,远想无所适从。躺下去还是立起来。决心治病,为自己生活开辟新的道路。参加老年大学学习书法、国画、电脑,又报考河北省石家庄市医科大学函授学习,经过两年多的学习后获得毕业证书。得到烹饪学校毕业证书;胆红素提取技术毕业证书。
人离休思想上没休,仍坚持军内外为人民利益的事就做,如:“参加关心下一代协会”、“老年协会”,为学生、老年人宣传党的方针、政策等。只要人能动,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行动不能停。每天坚持读书、看报、学习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积极领会、宣传党的方针政策,思想上、行动上与党中央保持一致。
历史上:二等功二次、三等功一次、物质奖三次。
国家授予我:独立功勋荣誉章、三级解放勋章、独立自由奖章、淮海战役纪念章、渡江胜利纪念章、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章。
(2006年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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