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研员没有具体工作可干。我们几个退下来的老科长成立了—个名为“老头队”的经济实体。刚搞出总头绪来,因中央有文件,又撤消了。到了1985年,我就正式办理了离体手续。老伴余平在这年的七月病故。我悲痛至极。决定回山东老家度晚年。林业局在威海市要建干休所。建房地皮也买妥了。房基也己建起。因故中途又仃建了。我去看了一下,觉得那里气候、生活条件都住好。适合休养。我就请示林业局批准,继续建三户。我了1986年领着大儿子全家迁移到威海。
我在去威海市办理建房路过大连时,去看望老首长王余音同志,他在外国语学院任副院长。他的夫人薛观亮同志说,我在大连给你找个伴吧。大连是个好地方。他介绍我和他在东北面一起工作的李玉珍相识。经过几次面谈互相情况,都觉得合适,互相和自己的孩子通报情况后,孩子们都同意。我们就于1986年12月12日登记结婚。
结婚后,我把小子们的事安排妥当后,大部分时间住在大连。这时,我的主要精力放在把两个在东方红的儿子调出来。到威海或大连工作。在威海、大连都托人情找关系,大儿王班在威海积极活动,通过朋友陈光威的帮助,把二儿王玮调到光威渔杆工厂工作。三儿王琥在王余音和李玉珍多方托人情,找关系,终于调进大连,在西岗位医院工作。
因为我被打成右派分子,老婆孩子长我到了北大荒,老伴余平己长眠在那里了,我离休后,就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把三个儿子调离北大荒。现在终于了却了我的心愿。心里很高兴,从此就稳住大连。
改革开放以后,物价下的上涨,我们在的林业局由于处在经济休制改型的过渡期,经济效宜很差,几个月甚至半年发不出工资。我在大连,离开工资怎么生活呢?心中十分烦恼。老伴李玉珍—句怨言也没有,还安慰我。慢慢地我们林业局的离休老干部的工资由国家贡责,按国家干部标准放给,工资能按时按标准领取了。心里踏实了。
两个女儿,对我十分友好。她们遵敬我,支持我。我想学电脑,大女婿宁复昕女儿池涛送我一台电脑和打印机。我要看VCD光盘,小女儿也洋就送我一台VCD机。我要一台打印、复印、扫挡一体机,小女儿也洋就给我买一台。
人的恩维是不停止一的,我闲来无事,总觉得,我一生经历,有明白革命道理、入党参军,行军打仗,那些激动人心的埸景。更有因为直言犯上,遭到无情打击、发配北大荒劳动改造的伤心流泪的回忆。我要把往事告诉我的儿孙们、告诉我的战友,朋友们。所以我于2002年下半年参加了大连市老干部局老年大学电脑学习班学习电脑。经过48个小时的学习,初步掌握了入门知识。我又按装了汉王笔软件。就开始了写“历史的误会”(即打我为右派分子的档案材料汇编)一书。通过实践,现在我能熟练的用汉王笔在电脑上编写文章,能上冈查阅资料、能收发电子邮件。我的“历史的误会”一书写成后,寄给当年经历过反右暴风雨的那些老首长、老战友阅读后,又得到这些老战友的热情回信。从不同角度对本书进行了评价、也引起他们的共呜。这些流露出真诚感情的回信和赠诗,对我鼓午很大。我决定再写第二本回忆录。定名为《三下关东》,经过一年的断续写作,现己近尾声
我参加市老干部局的老年钩鱼协会,每星期四和大家一起乘车到棒捶岛去钩鱼,在海边,听海涛吼声,看波浪翻滚,盼鱼儿上勾,其乐无穷。晚上归来,饨上一锅最鲜姜的黑鱼汤,喝上一杯小烧,一天的疲劳全消。
星期二到市老干部活动室去看一埸电影,到阅览宣翻翻书报杂志,心情特别愉快。
浏览:1104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