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6月,父亲投奔在哈尔滨电业局工作的大舅徐承 。父亲工作在哈尔滨市南港区顾乡屯警察署,哈达屯派出所当警士,我和母亲都去了,只记得住得是平房,土炕。只一间灶坑也在屋里,一次我上炕不小心,把鞋掉在灶坑里烧了,挨了父亲得打,还记得爸爸领我到“极×寺”去一次,人山人海真热闹。
后来和舅舅通信,记得舅舅的地址是:哈尔滨市道里兴安铺安吉街60号一户
1936年8月我们又随父亲回到抚顺,父亲在抚顺县大东州村公所当雇员,我随母亲到外祖住地———张家甸子,和外祖一条街,租了一间南坑。
1939年冬,母亲因双胞胎难产,加上天冷,炕凉没柴烧炕,在炕捕草上生孩子受了凉发烧。孩子生下不久母亲就去世了,一个孩子生下就死了,另一个被阿金沟(现东州)一个山东人抱走了,听说半路怕冷用被捂的过严,闷死了。
母亲去世时31岁,和父亲同岁,也属鸡,那一年我8岁,只记得母亲一点一点的喂我大哈马咸鱼吃,我很着急,母亲去世时父亲不在家,我无家可归,住在姥家。
1940年3月,父亲的工作在家乡———五家冲教小学,我被接去读书,住在大伯申明科家,由于总想母亲,加之年小没娘的孩子受人欺,经常哭,眼前哭坏了。两眼红肿,看不见路,撞在墙上,越发肿的厉害,化脓了。一个老太太,用做衣服针给我放了浓,左上眼皮落下眼疤。
1941年父亲娶了继母,他叫李洁,关口人,刚20岁,丈夫去世了,取继母后,父亲领我们住在学校,学校四间房,三间做教室,另一间是教师办公室,我们住,因为学校只有我父亲一个人教一至四年级复式班。
1942年暑假,一日雷雨交加,路上行人都到靠近路边的教室避雨,父亲正躺在课桌上看唱本(旧小说),北窗外轰隆响,一个火球钻进教室,轰的一声,顺着房顶气眼出去了,屋内兰光耀眼(如电光)到处是水,父亲从桌上滚下,我跑到里屋,扑到继母怀里,听见教室里喊叫,附近的群众都跑来救火,大伯父把受伤的哥哥(申恩禄)背走了,还有一些人被抬走了,还发现一个给地主做长工的人被雷击死了,冬墙上一个穿衣镜子被炸的粉碎(碎步钻进一些人的身上)。桌椅大部分已坏,从此不敢在学校住,租一捕炕搬出学校,这一年继母生了弟弟。
1944年2月,父亲被调到新太河小学教学,我随父读书,在这里小学毕业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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