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党问题
我在一九三一年冬天,在乡童子团任中队长时,由乡苏维埃主席王仁甫同志介绍我参加了共产主义青年团。一九三三年国民党对我们进行第五次围剿时,我在红二十八军八十二师二四六团一营部当勤务员,在安徽霍丘县上洛子战斗时,营长徐国宣同志负伤,我随他到后方医院。以后部队转移,伤员分散到老百姓家隐藏,我没有介绍信,关系就丢了。一九三三年八月,由师宣传科长(姓秦)和青年团支部书记介绍我重新入团。一九三七年我到二十八军特务营二连任指导员时,没有经任何正式手续就做了党支部书记。以后并任分支书和总支书。一九四一年,中央指示(凡过去参加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团员,所做的工作相当于党的工作,即承认为党员),故由新四军二师党委审查批准,由一九三三年八月入团起算为我的党龄。
(二)我不知祖父和父亲的名字的问题
我祖父是在我未出生前就死了。我长大以后,接没有人提他的名字。我父亲是杀猪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姚屠夫”,也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同时,我九岁就替人家放牛,离开了家,十四岁参加革命,十五岁以后没有回过家。今年回家一次,但父亲于十八年以前就死了。所以他的名字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现在我写信回家问,回信即可知。
以上交待的一切均属完整,以后再发现隐瞒的问题概由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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