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12月生,山东荣成人。1932年10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任山东省立第七(文登)乡村师范党支部书记。1937年,在西安东北军学兵队学习,为东北军抗日先锋大队政治处政工人员。 全国抗日战争爆发后,先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并任党支部书记,后入中共中央党校学习。1938年初,被党组织派回山东,参加发动和组织抗日武装斗争。先后任八路军山东纵队第4支队中队指导员、3团党总支部书记、4团政治处主任、山东纵队政治部组织科科长、第1支队政治部主任、第4支队政治委员,泰山军分区政治委员,沂蒙军分区政治委员兼地委书记,中共鲁中第2地委书记,山东军区第4师政治委员等职。参加反“扫荡”、反顽军作战和1944年、1945年局部反攻和大反攻,为创建和发展山东抗日根据地作出贡献。 解放战争期间,历任鲁中军区前方政治部主任,华东野战军第8纵队政治部主任、副政治委员、政治委员,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第26军政治委员。参加了鲁南、莱芜、孟良崮、豫东、淮海、渡江、上海等战役战斗。 新中国成立初期,任人民解放军第22军政治委员、第8兵团政治部主任。1952年转到地方工作,历任上海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市委常委兼中国科学院上海办事处主任,上海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副主席,上海博物馆馆长,市委常委、秘书长、书记处候补书记、书记。“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受迫害。1977年1月起任中共上海市委书记、副市长,市第五届政协主席。是中共八大、十一大代表,十二大候补代表,十三大代表,中共第十一届中央委员。在中共十二大、十三大上当选为中顾委委员。2007年2月28日因病在上海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