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序同志简介:

朱英序,男,1932年农历四月二十四日生于兴朱村。听母亲讲,生人时正值麦收,天气炎热。此后,每年的农历四月二十四日老人们就给我想着过生日。到现在我已历尽 60多年的时光,记忆的事也不少:抗日战争打鬼子,自卫战争打国民党蒋介石,直到1949年建国后才平安了。后来,跟着共产党走到现在,过上了天上少有的神仙生活。故此,谈一下我一生中几个难忘的节点留给孩子们。 一、抗日战争时代 日本打进中国时,我粗知大意。日本侵略中国是不对的,后期才知道有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是老百姓的队伍,毛主席是恩人、救星。 1939年,有一次从庄头上过队伍,来到庄里在十字路口停顿了一个时间,有大洋马、钢盔帽子,抢老百姓的东西,听大人说这是日本鬼子。从此,中国到处不太平,打人、抢东西、杀人的事时常发生。后来,才知道被杀的那些人多数是共产党人和好老百姓。荒乱期间,根本捞不着上学。抗战八年,到1945年8月间,日本投降了,我才有机会上学了。 二、我的少年时代 我初上学是在兴姜村,兴朱、兴姜、兴许三个村共同一个学校,教我的老师是许金铎,兴和许村人。那时,没有课本,全是自编。我记得有一课叫“兴和许有十姓”:秦、肖、朱、许、熊、郑、崔、吴、谢、耿。这个时候,是在1945年秋天,而那时我13岁,什么也不懂,但是懂得敲锣打鼓、斗地主恶棍,念得是八路的书。那时,我已经当上兴朱村儿童团长,姐妹团长是闰翠萍、朱曰芳,村长是朱日顺,农救会主任是王宝三,自卫团长是侯培成,他们很关心我们的儿童团组织,特别是王宝三主任。 我记得有次晚上,我们儿童团、姐妹团在傅文彩的场上打鼓、扭秧歌、唱歌,有一位人称“傅老先生”的人,走出家来 叫我们停下,并给我们钱收买我们,当时也不知道多少钱。我将此事汇报给王主任,他大力支持我们的行动。从此,庄里斗地主,打鼓敲锣,甚至到外村去活动都少不了我们儿童团、姐妹团。 大约是1947年,兴朱村设立小学,我们回到了本村学习。在可敬的老师朱英智的怀抱里开始了读书。秋后,国民党大举进攻山东解放区,我跟随四区区公所的同志们(剖区长遇荣)曾想渡过黄河,但晚了一步,道旭渡口被因民党占领,没有过去。在此情况下,只好在七区(通滨)暂住。一天晚上,渡过小清河,回到兴朱村。区公所驻扎在傅老先生的老宅里。此后,就地坚持和国民党斗争,那时我才16岁。1948年农历6月16日,我刚17岁结了婚,爱人韩树香19岁。结婚后我们夫妻二人很好。8月i5日,我父亲叫我与他去淄川推石灰,我推车父亲扶着前把,鬼头大驴拉着车,16日装上车网程住在某旅店:店房坐东,大门朝西,一排北屋客房。听父亲讲,这旅店是他以前经常住的澎店,很熟悉。我刚住下店就得了病,发高烧,晚饭就没有吃好。勉强坚持了一宿,天明后上路,早、午饭吃得很少,周身发冷,一天走了近百服,勉强支撑到兴福镇,别人歇息喝水,我则躺在墙角根下休息。最后,终于咬着牙强撑到家,晚饭未吃,从此大病一场,至9月16日方才回头渐好。自8月16日得病至9月16日出现好转,其间高烧不退,父亲整天去兴和许请肖建煮隰生诊治,老先生医术高明佩架子也大,当时没有再好的医生。在病中一个月期间,曾经发昏数次,有一次还断了气,全家人慌了。父母着急不例外,特别是爱人的着急可想而知,刚结婚2个月就死了男的不仅难听,还落个年轻守寡的名声。病重期间,爱人照顾无微不至:不害怕,不嫌弃,喂汤喂饭,寸步不离。直到我的病好了,才回娘家走了一趟。 1948年10月,共产党在兴福镇设立一处高小,是解放后兴福区第一处完全小学,只招生两个班。我刚病愈,就去报考了兴福完小,这是我大难不死后走上的一条人生新路,能到当时最高级、最好的完小读书,乃人生一大幸事! 三、在外读书和工作 我在兴福完小的学习成绩一般,因为早年的荒乱年月没有机会读书造成文化基础差。1948年10月,我加人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即现在的共青团),任宣传委员。1949年下半年公开建国,我被选为兴福区团委委员、兴福完小网支部书记。10月1日,被选为博兴县各界人民代表,参加在博兴县城举行的庆祝开国大典万人大会。连续被选为三届九次县各界人民代表,曾被选为县各界人民代表会议常务委员。1951年,完小毕业被留校任小学教师,先后在兴福完小、小韩联小、王桥小学任教。1954年春,考入博兴师范。1956年师范毕业,被分配到桓台县高王社傅庙、后刘村任学校负责人。1958年,任前刘完小教导主任,高王公社教师团支部书记。1957年秋假,开始整风反右,县领导鼓励老师们在整风会议上提意见。当时,有历史问题的老师一般不敢发言,但有些清白青年教师将自己看着不合理的事都讲了出来。秋后,许多好教师被打成右派。 我也是大会发言的一个,但我提的意见不是攻击党,是从帮助整风角度而提的诚实的意见。所以,我没有被打成右派,但把我吓得不轻。从此,对党更忠诚。那时,社会主义教育活动很多,差不多我都是积极分子,没有受过打击,也没有受到大小处分,没有犯过错误,是一个历史清白的人。 1962年,因为家庭困难和需要,经个人申请、领导批准,于6月16日回乡当了农民。现在我已经63岁了,时光到了1994年。网、回乡后的片段追忆 1962年时,我只有一个女孩朱福香,现在41岁了。回乡后,在生产队劳动比当教师有点儿累,但为了家庭生活不得不这样做。1967年,当生产队会计,队长朱允会、副队长朱法才、保管朱英圣。这一年工作顺利,又是“文革”开始的一年,红卫兵运动兴起,打倒“走资派”,社会乱作一团,生产队干部不好当,我当了一年会计没有错误。那几年,多数是猩腊月二十五日左右选举新干部,老干部下来叫做“下台”。我那年腊月二十五日下了台,敢怒不敢言,对造反派不满意。除夕下午,一气之下在自家春联上写道:“不苦不恼干革命,台上台下一样钱”,横批是“斗争一年”。后来看是笑话,当是时发泄怨愤。1969年,我当了生产队长,连干三年。以后,不再在生产队负责了,做开机器、泥瓦匠的工种,从事建筑行业。本村农户盖新房,我差不多都参与做瓦工。五、改革开放后从事建筑业 我干建筑行业没有老师,多是在实践中自学的,但最终把技术学到了手。农村的小楼房、平房、起山屋之类,基本都能建造。改革开放后,我组织一部分人干起了建筑,在东营市西约20里的董集乡干了三、四年,还领落着兴朱村的一部分青年走上了建筑之路,自己的一些女婿也学会了建筑技术。 1991年,我重建了一栋像样的宅子,这年我60岁。自今往后,建筑工作不想干了。本村有农户建房子,叫我去帮忙也只是看护一下,干重体力活不支了。 六、一生难忘的几件事 (一)母亲对我的养育之恩。每个人的一生没有母亲难以成才,没有母亲难以长大成人。每个人的一生,不是有着一样的条件,有穷、有富、有时、有地。总之,天、地、人和缺一不可。我就生在一个穷苦的家庭,那时有爷爷、奶奶,有父母,还有一个比我大4岁的叔叔。全家5口人,半年糠菜半年粮。爷爷在1941年因生病无钱治疗病死,奶奶在1961年生活困难时网年纪大而死。父亲1960年因生活困难吃不上饭而死,母亲于1979年病逝。(二)“文化大革命”中的一次挫折。“文革”初起,激进浪潮云涌,到处是红卫兵造反派,打倒当权派,打倒“黑老保”,造反派将我列入“黑老保”。1967年农历正月初九下午,造反派将我抓去,在兴盎分站和兴福总站过了两堂,受了皮肉之苦,低头弯腰导致腿、腰、筋骨痛了很长时间,当时内心气愤,恨造反派、红卫兵,但又不敢吭声,只好受他们的侮辱。 (三)家庭的转折点。大家庭兄弟四人,我是老大。我一辈子5个小孩,全是 女孩。虽说是女孩,我们夫妻俩却非常爱护。当时我的思想开放,生男生女不在乎。同时,也考虑自己的后事,就打破旧传统、执行新规定,招婿为子,所以就给大女儿朱福香招婿,继承后事,养老送终。当时,我与母亲、弟弟们,还有比我大四岁的叔父商定此事。结果大事成功,达到了自己的心愿,原名朱英同承招,从此我有儿养老送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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