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秀兰同志简介:

施秀兰,女,1926年生,赣榆县青口镇人。1945年参加党的地下工作,1948年随解放军进入新浦,分别在通灌街街道、黄海化工厂、食品厂、饮食公司等单位工作。 刘少奇住过她家日寇侵占青口的时候,施秀兰家是开鱼行的,父亲施子余对日寇的惨无人道非常愤恨。在行里有许多南来北往的客商,他父亲结交了北方抗日根据地的八路军朋友。她家有前后两个宅院,中共地下党的同志经常在夜晚来她家住宿。 1942年5月的一天深夜,她家院子的门突然响了,施秀兰被惊醒,从西屋的窗子里看见父亲带着几个人走进来,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后边的几个人身上好像还带着枪。后来,父亲来到西屋告诉她,说是刘少奇来了,他们就住在她家的堂屋里。第二天,当施秀兰起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走了。 为解放区运送军需 1947年,国民党反动派对解放区实行经济封锁,解放军的生活物资十分匮乏。有一天,中共地下党找到施秀兰,请她帮助解放军搞运输,施秀兰冒着生命危险承担了这项工作。那年夏天,她住在新浦妹婿胡长荣家,假装拉草的,把2麻袋军用搪瓷碗、50支金星钢笔、2箱油墨、3箱汽油灯的灯泡及几十节电话机用的干电池,藏在草垛子中间,用平车拉着,从新浦出发,经过小东关,过关卡时,正是中午时分,烈日当空。她拉着一车柴草慢慢向关卡走去,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当时,看卡子的哨兵似睡非睡地倚着墙站着,见是个衣衫褴楼的女孩子拉着一车草,连问都没问,就让她过去了。过了小东关,施秀兰的心才稍微放松些。天渐渐地黑下来,她加快了脚步……施秀兰准时将这批物资送到了滨海军分区联络站。临回来的时候,组织上还给了她8元津贴。津贴虽少,但想到能为党做了这么有意义的事,她感到心里乐滋滋的。 还有一次,1947年的秋天,施秀兰装作做生意的样子,准备将部队急需的物品运出新浦。经过小东关时,被国民党反动派水警队士兵发现了,将笔、油墨等物品全没收了,并说她私通八路,关到屋里,强行搜身。正当危紧时刻,小东关坊子(客栈)老板张学勤闻讯赶来,担保说情,她才免遭扣押。张学勤把她藏到邻居家过了一宿。第二天天没亮,她就起程赶回了新浦。后来,党组织又派别人将军需物资送过去了。 为地下党送经费虎口脱险 1947年,施秀兰住在妹婿胡长荣家,他家住在顾家大楼的东楼(第一池的西边),是地下党的情报点。而紧靠东楼的南楼就住着赣榆国民党县党部书记张树读。施秀兰就经常在这里把国民党统治区的报纸、新浦地区图、车站码头地形图以及敌军情况等重要材料送到解放区。携带方法多种多样,把材料放在柴捆里,夹在烧纸中,藏在蒲包之间……有时随身携带,塞在衣襟、袖头、裤脚缝里,或装进裤腰袋中。由于她是一个做小生意的贫困女孩,跟敌人周旋,不惹人注意,多次皆能完成任务。 当年早秋的一个晚上,她们姐妹几个正在自家的院子里乘凉,中共赣榆县公安局局长郭进样来到她家,把施秀兰和她父亲叫到屋里,严肃而恳切地对他们说:“目前,上海地下党需要活动经费……”说着,从身上掏出了200块银元,50元一封。要施秀兰把钱送给新浦的施贯武,让他转去上海,并且说,明早,朱二哥用平车拉她去新浦。第二天,东方发白,朱二哥来了,施秀兰就打扮成走亲戚的模样,把银元放在车下的工具盒内,车上装些包袱、煎饼等物。她坐在车上,让朱二哥拉着平车……在新浦街外,国民党反动派军队的哨兵检查时,只翻了翻车上的包袱,就让她们进街了。她把200块银元如数送交给施贯武。施秀兰刚到妹婿胡长荣家,板凳还没坐热,就接到通报,说她送钱的事被敌人知道了,国防部命令当晚大逮捕,批捕单上有她的名字,要她立即转移。于是,施秀兰马上赶到六叔施星南家,躲了一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六叔送她到沭河边,找人用大木桶把她送到小东关……这才脱了身。 茅口麦田历险记 1948年初夏,麦收时,解放区东海公司的一只“货船”和船上的三名“船员”(也许是特工人员,也许是重要领导人侯、于、宋三位同志)在海上被海匪、国民党特务郭嘉科劫持到连云港的西连岛上。东海公司经理董金探托赵尚忱设法营救。东海公司派人和郭嘉科联系上了,郭要求用十两黄金换三个人。为了营救三位同志,他们不遗余力,拼凑了十两黄金,先派胡长荣送去五两,但没放人。领导研究再三,决定让施秀兰再带五两黄金去找海匪换人。 那天傍晚时分,施秀兰提着一只小油壶,壶里油内存放四两黄金,还有一两首饰戴在她的左腕上,是金钩、金练子之类的东西。随她去的有赵尚忱、刘连成、宋纪柳、徐杰四位同志,他们都有长短枪,还有一挺轻机枪。他们来到茅口村后面七里坟的边界线上,四个人伏在土堆后边,让施秀兰前去接头。分别时,赵尚忱严肃地说:“施大姐,如果他们耍花招不放人,我们就要用机枪消灭他们,你有可能为此光荣了……怕不怕?”施秀兰说:“不怕,学习刘胡兰,还怕什么!” 郭嘉科十分狡猾,怕在接头地点被消灭,人财两空,事先还将施秀兰父亲和大弟施安康作人质扣留在西连岛上。施秀兰想到救三位同志,想到她的父兄,就什么也不顾,朝接头地点走去。 当她走出五六十米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麦地里抬起头来问:“来啦,黄金带来了吗?舢带来了,你看。”说着,她把衣袖向上一抹,露出金钩、金练子。但她一看眼前只有一个人,很为诧异,便问:“你们不是说交三个人吗,为什么只有一人?”这人喊了一声老阚,后面又出现四个人,三个人被押着,一个人看押着,蹲在麦地里。这时,她走上几步,将所有的黄金交给了敌人,匪徒将三位同志放了回来。两个匪徒得了金子,骑着自行车就跑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把三位同志带回来。直到第三天,她的父亲和大弟才被放出来。史料提供人:施秀兰、朱士坦核实整理人:王应绶、周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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