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生,湖北省石首县人。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次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湘鄂西红3军9师25团文书、青年干事,红3军司令部侦察科科长,龙山独立团参谋长,红2军团5师15团团长、师参谋长、师长,红二方面军32军96师师长。参加了湘鄂西、湘鄂川黔苏区反“围剿”和长征。 抗日战争初期,任八路军120师358旅715团团长,于1937年10月8日率部收复宁武县城;12日崞县十里铺伏击歼敌数十人;14日袭击平原西南之南、北大常和永兴村之敌,歼敌100余人。1938年春率部参加同蒲路北段破袭战和收复晋西北七城战役;7月底编入大青山支队,开辟大青山抗日根据地。8月27日,第3营夜袭丰镇县天城村敌据点,歼敌100余人;9月3日,715团第2、第3营夜袭陶林县城日军一个中队、伪军3个连;10日,夜袭乌兰花伪蒙军,全歼守敌180余人;之后2营在归武公路上大青山顶端蜈蚣坝歼敌80余人,击毁骑车4辆;10月,715团主力在后脑包地区歼敌200余人,在夜袭包头以东石拐镇据点战斗中全歼守敌400余人。1939年初,率715团两个营从大青山挺进冀中,任独立第1旅副旅长。1940年1月回师晋西北,任独立第1旅副旅长兼晋西北军区第四军分区司令员。7月4日,指挥独一旅715团和2团在兴县奥家坪至白崖沟南山一线伏击夏季“扫荡”撤退之日军,经两日反复冲杀,毙伤日伪军400余名。1942年冬率部调赴陕甘宁边区,兼任绥德警备区副司令员。1945年8月任晋绥野战军独立第1旅旅长,率部参加对日大反攻作战,解放了文水。 解放战争时期,任晋绥野战军独立第1旅旅长,晋绥军区、西北野战军第1纵队独立第1旅旅长,第一野战军1军2师师长、副军长兼青海军区副司令员。参加了绥包、大同集宁和保卫延安、转战陕北、解放大西北诸战役。 新中国成立以后,任总参谋部作战部部长、副总参谋长。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荣获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他是中共第七、八、十一、十二大代表,第八、十一届中央候补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