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年生,山西省洪洞县人。1921年入太原国民师范学习。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并考取黄埔军校第4期步科。毕业后曾在省港罢工委员会工人纠察队、叶挺师、杨虎成部和阎锡山第3集团军政治部任职。其间两次被捕均保释出狱。1931年以特派员身份到南京打入敌人内部,建立中共地下情报关系和外围组织。1935年任中共上海中央局代理军委书记,主持党在国统区的军事、情报和联络工作;7月转赴天津,掩护了500多名无法立足的党的干部。后任中共中央北方局情报部部长,与杨虎成就共同抗日达成协议,得到党中央和毛泽东的认可。 抗战爆发后到太原接替彭雪枫负责八路军驻办事处工作。在西北军和地方势力中广交上层爱国进步人士,扩大中共影响,并领导编印《情报三日刊》、《广闻通讯》,收集了大量重要机密情报,供党中央参阅。1938年初赴延安马列学院学习,8月陪同朱德于吉县拜访阎锡山,商定在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驻地设立18集团军办事处,朱德当场指定他任处长,阎亦同意。10月正式任命为八路军驻山西办事处处长,负责二战区的抗日统战联络工作,用公开工作掩护秘密工作,在阎的核心部门安排了中共党员收集情报。1939年12月晋西事变中,将所了解的有关阎阴谋活动情况随时电告中央,并设法帮助在秋林的牺盟会,决死队干部和介绍数百名进步青年学生撤往延安。尤其是他通过关系搞到蒋介石签发的绝密文件《限制异党活动办法》送往延安,毛泽东和朱德赞扬说:“你们办事处的工作做的很好,阎锡山做什么,我们随时都知道”。之后,他向阎面陈团结抗战和反共倒退的利弊,使其对蒋的反共活动暂持中立态度。1940年4月24日,他在肖劲光、王若飞持毛泽东亲笔书信与阎会谈的基础上,于秋林同阎方正式达成解决山西新旧军冲突协议。1942你啊,他获悉阎日双方定于5月间在吉县举行“安平会谈”的情报,急告党中央。后他回延安参加整风并汇报了情况,党中央采取以斗争求团结的方针,在《解放日报》上公开披露并通过各种关系一面赠报于阎之部署,一面警告阎不要当汉奸。由于多方压力,迫使阎未敢公开降日。是年因蒋封锁陕甘宁边区,克扣阎部军饷,使之均遇困难。经请示党中央同意,由他借为阎赠送边区自产的农业、手工业样品之机,提出“以物易物、以有易无,互助互利”的办法,阎令其经济部门主要负责人与我办事处商谈,以黄河两岸渡口作为彼此交换货物的地点。这不仅解决了双方的一些实际困难,更重要的是在胡宗南部对陕甘宁边区的封锁线上打开了缺口。1945年夏出席中共七大,后任吕梁行署主任、中共吕梁区委常委、八路军总部副参谋长兼中央军委敌工部部长,12月参加中共和谈代表团赴重庆谈判。1948年秋人民解放军围困太原时任对敌斗争委员会主任,统一领导对太原的地下工作,参与策反国民党第30军军长黄樵松起义。 新中国建立后,历任山西省人民政府副主席,省政协副主席,省长,中共山西省委书记,全国政协常务委员,中共监察委员会专职委员等职。他是第一、三届全国人大代表。1968年3月26日被迫害致死,终年6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