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6年生,山西省平遥县人。1924年考入太谷县铭贤中学。1927年夏加入中国共产党。1929年考入北平大学法学院政治系。曾任法学院地下党支部书记,中共北平西城区委书记,还在中共北平文委、北平反帝大同盟、北平社会科学家联盟任过职。 抗日战争爆发后,任中共介休县为书记、汾西县委书记,后任决死第2纵队4团政治部主任。1939年“十二月事变”中,参与组织、领导反对顽固派的自卫反击作战,任东南区司令员,率保安旅两个团进行战斗,挥师北上,转移晋西北。1940年回到4团任团政委,领导整军运动。同年底,赴延安马列学院、中央党校学习10个月,结业后任决死2纵队政治部主任兼晋西北军区第八军分区政治部主任;部队改编后调任《抗战日报》总编辑。1943年在延安中央党校参加整风运动。抗日战争胜利后,回到晋西北,任晋绥新民主主义教育实验学校校长,《晋绥日报》社社长。1947年率土改工作队到崞县领导土地改革运动,随后参与领导代县土改和整党工作。1948年任中共中央晋绥分局秘书长。 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川西北军政委员会秘书长,中共川西区委常委兼秘书长,成都市委第一书记,驻匈牙利、朝鲜、挪威、荷兰、伊朗等国大使,国务院外事办公室副主任,中国人民外交协会会长。他是第五、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1993年在北京逝世,享年87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