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3月出生于山西运城。1938年底在南方中学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上海地下党中学区委委员、书记,先后任苏中四分区如中分县县委书记,苏中四地委城工部组织科长。抗日战争胜利后,被调到浙东四明山工委,曾任余姚县工委书记,四明工委宣传部长。浙江解放后,曾任余姚市军管会副主任,宁波地委秘书长、宣传部长、省委办公厅副主任、主任、省委副秘书长等职。1977年任中共浙江省委秘书长。1982年9月当选为中央委员。1983年4月任浙江省委副书记、省长,1987年3月任省委书记。1989年8月任中央党校常务副校长。1993年3月当选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法律委员会主任委员。1999年离开工作岗位后,回杭州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