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光同志简介:

宋黎光(1926.2- ) 原大连造船 厂《造船工人》报主编。山东蓬莱人,中共 党员。 1942年2月参加八路军,为山东蓬莱独 立营战士,后人蓬黄福联合中学学习。1947年 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43年,为胶东军区学 兵团战士。1944年入抗大1分校学习。 1945年调东北工作。1946年2月,任 大连广播电台记者。后入旅大市警官学校 学习。毕业后,任大连广播电台采访科科 长。1953年,调任401国防工地广播站站 长,后任301国防工地广播站长。1953年1 月,调大连造船厂工作,主持创办了大连造 船厂厂报《造船工人报》,任主编。 1985年离职休养。宋黎光 男 73 一分校 大连造船厂厂报记者 中山区捷胜街8号5-7 2730556 1926年正月初七,我出生在山东省蓬莱县金荣山区的一个贫苦家庭。父亲长年在安东同昌顺纺织厂当账桌先生,母亲勤俭持家,吃糠咽菜,拉扯我和姐姐弟弟艰难度日,过着仅次于乞丐的生活。 1942年,我刚刚念完小学,家中实在无钱再供我念书,又赶上抗日热潮一浪高过一浪,在区青救会主任刘伯英同志的帮助下,我决心当一个小八路,投奔到蓬莱县独立营一连任通讯兵。 半年后,由于鬼子残酷的“扫荡”,连指导员李天祥怕我年龄太小经受不了,就写信介绍我到崖前县革命根据地公费求学。1943年,转调到崖下胶东学兵团受训。秋后鬼子“扫荡”到桃村,学兵团被迫临时解散,离家近的同学,各自回家。我离家太远,又是敌占区,没敢回家,疏散到侯崖村认了干爹干妈,躲过鬼子“扫荡”。 1944年5月,蓬黄初联中与北海中学合并为北海联中。不久,我就奉调到山东省抗日军事政治大学一分校学习。在去抗大的途中,又碰上鬼子“扫荡”,我们共六七十人,被逼到掖县一带山区里,没有枪,没有自卫武器,只有带队的苏指导员有一支匣子枪,无法与鬼子拼搏,只好躲在山沟里,吃地瓜干,喝地瓜叶汤,连树上尚未成熟的苦沛子,EIl被我们吃得一千二净。好容易熬过鬼子“扫荡”结束,我们才赶往抗大驻地——沂蒙山区根据地。抗大密名为沂水大队,共8个队.,我们这些从山东省多个中学调来的学生兵,编在七连和十二连,我编在七连一排三班。 我们第一次穿上军装,背上手榴弹和步枪,外加一个背包和书包,开始了抗大的正规学习和训练。主要学习政治与军事,学习革命道理,练过木马、单杠,爬障碍,过独木桥,还学过游击战、麻雀战、地雷战(埋雷、踩雷、拉雷和连环雷)。学习一年后,身上背的四棵手榴弹都摩得精光锃亮,可惜,一颗手榴弹也没捞着放,因为我们是抗大培养的“宝贝兵”,在艰难困苦的抗战日子里,一直受着特殊的保护。 1945年8月,山东抗大突然接到命令,开始进行急行军,究竟要往哪里去,谁也不知道,上级通知绝对保密,连往家里写信都木允许。每昼夜急行100多里路。夜间行军时,怕失掉联系,每个人背包上都拴着一条白毛巾,后人拽着前人背包,打着磕睡缓慢前行。直到到达龙口,看到了空中的苏联红军的飞机,才知道日寇已经宣布无条件投降。到龙口后,才知道要乘船去东北,因一时没有渡船,学校政委梁必业火冒三丈,命令用老百姓的门板搭成木船,火速奔赴东北。于是,我们全校1000多名同学,登上数十条风船,经过4天4夜海上周旋,冲破国民党军舰的骚扰,终二j二在庄河登陆。 在庄河只住了一天,又开始进行长达两三个月的徒步行军。先到丹东,听说国民党要空降兵团抢占沈阳,我们又奉命到苏家屯,等待国民党空军降落,就地歼灭。到了苏家屯,等了好几天,没有动静,我们又奉命进驻沈阳。在这段行军过程中,山东抗大8个队,其中6个队都是些老兵,富有作战经验,每逢碰到敌伪残余势力骚扰,便出击作战,很快消灭敌人。我们七、八连的学员大多是十匕八岁的学生兵,但个个能写能画,会演会唱,每到一地给老百姓挑水,走门串户访贫问苦,大唱抗日歌曲,大演抗日戏剧,情景十分热烈。 当我们全校师生撤离沈阳继续前进时,老百姓夹道欢送,摆茶水,送鸡蛋,满含热泪,恋恋不舍。后面还紧跟着要求参军的年轻人,成群结队,真正体现了抗大是宣传队、播种机的作用。在通化举行的庆祝抗战胜利大会上,学校政委梁必业说:“我们历经数月,步行千里,取得了重大胜利!共产党、八路军、新四军的崇高威望在东北老百姓的心中大大增强,对国民党的正统观念迅速消失。我们胜利完成了党中央关于争取先机,挺进东北,先占领大城市,抢出重要物资,然后到农村,发动群众,以乡村包围城市,然后再夺取城市的伟大战略部署。” 1945年11月,山东抗大在通化改建为航空、坦克、炮兵三个学校,我被分配在坦克学校。后因大连需要政治干部,我们在丹东又参加了一个多月的短期政治学二]班,就奉调到大连。 到大连后,我穿着军装,背着枪先找到离别4年多的父亲柜上——安东同昌顺纺织厂,父亲戴着一副老花镜,看了半天没敢认我。当我说我是“虎子”时,父亲竟惊讶地说:“啊,虎子你没有死啊!”原来和我一起参军的两个人,一个被鬼子抓去,被鬼子用农民打场用的石滚子压死了;另一个名叫宋佩贤的女教师,被鬼子抓去受辱后,跑到安东元宝山出家当了尼姑。是她告诉我父亲,说我在一次反“扫荡”战斗中,被鬼子打死在一个小沟里。 接着,父亲从他枕头底下,拿出一本毛主席《论联合政府》的书给我看,并连声称赞道:“毛泽东真是好样的,定能一统天下。”说着,他又拍着我的肩膀说:“孩子,你这条道算走对了,当八路都是些好样的!” 1946年1月31日,我们政治学习班的14名同学,在后来任沈阳市长的宋光带领下来到大连,大多数同学被分配到各区公安局工作,我和另一位同学被分配到电台做编辑工作。从此,我脱下军装,放下枪杆,拿起笔杆,走上了新闻工作岗位。 开始时,我作为一名“土包子记者”,真不知从何下手,更不知道如何把收集来的素材,写成稿件供电台播出。好在我认识了《大连日报》记者岳民同志,在他指导下,我学会了如何采访,如何写稿。我白天采访,夜间写稿,熬得眼红脑胀,睁不开眼,我就用湿毛巾擦头洗脸,清醒后再继续写,经常是通宵达旦,有时一天能写好几篇稿件。从此,在大连广播电台“地方新闻”节目里,逐渐增加了我所采访报道的最新新闻。《 从抗大学员到新闻记者 宋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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