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用名陈春芬、阿丕。福建上杭人。1916年出生。1929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1年转入中国共产党。曾任共青团中央儿童局书记,共青团中央苏区分局委员,共青团闽赣地区中心县委书记,共青团赣南省委书记。参加中央苏区反“围剿”和赣南三年游击战争。抗日战争时期,任中共中央东南分局(后改为东南局)青委书记、青年部部长,中共苏中区委副书记、书记,新四军苏中军区政治委员。参加1940年皖南反“扫荡”、1941年苏中反“扫荡”、兴化战役。解放战争时期,任苏中军区政治委员,华中野战军7纵队政治委员,中共华中工委书记,中共中央华中分局委员,新四军华中指挥部政治委员,华东野战军苏北兵团政治委员,苏北军区政治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共苏南区委书记,苏南军区政治委员,华东军政委员会委员,中共上海市委书记、第1书记,上海警备区第1政治委员,中共中央华东局书记,上海市政协主席,中共云南省委书记,中共湖北省委第1书记,湖北省军区第1政治委员,武汉军区政治委员。是中共第八届中央候补委员,第十一、十二届中央委员,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共中央政法委员会书记,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顾委常委。著有《苏中解放区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