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

陈心田,男,江苏省睢宁县苏塘乡洪山庄鲤鱼山(现属睢宁县王集镇洪山村)人,出生于1908年左右。1929年至1931年期间在周山头医院周祥川处学习中医,在此期间由周祥川周围的党员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1932年参加革命,1932年到1937年使用化名秘密从事邳睢铜地区中共地下党的相关活动,曾多次短暂的离开家参加睢宁周边地区的暴动(家里人是1937年才知道他参加共产党的),在当地下党期间都是半夜去睢宁县马浅村外的大杨树底下秘密开会的;1938年到1941年进入八路军(可能为八路军第五纵运西办事处的成员),秘密进行邳睢铜地区的抗日活动,其中在1938年之后就开始常年离家参与抗日活动(对家人称他加入了八路军);1941年到1942年担任邳睢铜灵四县联防办事处交通局长,在此期间以中医治病为掩护传递情报,主要负责邳睢铜抗日根据地与周边抗日根据地的地下交通据点联络工作,曾前往山东解放区向许世友同志传递情报,还曾前往淮北抗日根据地向邓子恢同志传递情报。1942年以后,带领邳睢铜地区交界处的黄山前村(陈仪礼)、羊山村(陈仲仪)和庙山村等附近村庄的青年前往淮北抗日根据地的核心区域跟随邓子恢同志进行抗日活动,和邓子恢同志关系比较亲密,主要活动在睢宁县城的东南方向,职能是在新四军第四师的部队之间和地方部队之间取得联系、搜集并传递情报等,在此期间,可能已经进入新四军第四师的编制序列,或后为华东野战军第九纵队的编制序列。(1942年至1946年具体情况不详)

被捕过程及后续牺牲情况:

在1946年6月份底7月初左右,当时苏皖边区淮北解放区的大部队准备东撤,上级安排了一个班的战士给陈心田同志用于安置重伤员(大概有两到三名重伤员,这些重伤员都是陈心田同志的下属),陈心田同志于是带领一个班的战士和自己的警卫员(通讯员)许兴平(睢宁南许人)进行转移并救治重伤员,把这些重伤员送到了周山头医院(现属于徐州市铜山区牛蹄山附近)周祥川家中进行救治(周山头医院表面上是国民党办的医院,实际上周祥川同志是我党的秘密党员,周祥川同志与我的太爷爷是旧相识,都是我党的党员)。在安置重伤员的过程中被隐藏在周山头医院的叛徒发现,这个叛徒(他原本也是一个共产党,姓名不记得了,后叛变,是他报告附近的国民党部队,告诉国民党我太爷爷是新四军当官的,这个人后来的情况据王习之同志所讲,在中共邳睢铜地下工委时期,我党大部队东撤后,王习之等同志秘密潜回邳睢铜地区进行活动的时候,这个人也告过他们的密,被王习之、魏振亚和马金田等暴打了一顿,后给挖了一个坑活埋于拐山村东北方小河沟旁)通知周山头医院周围的国民党部队进行围堵我的太爷爷,我的太爷爷在没有办法突围的情况下,和这一个班的战士躲到了周山头医院附近的芦苇荡里(这片芦苇荡在庄的南面,是一大块苇地,河套的大湖,范围大概是东边到梁山,东北边到季庙,南边到不落,西北边到沈桥),国民党的部队发现有人进入了芦苇荡里,就派兵不分白天和黑夜守在这个地方,我的太爷爷和这一个班的战士,还有他的警卫员许兴平就被围在这个地方了,他们渴就喝湖水,饿了就挖苇根吃,被困过了七天后,我的太爷爷把人员聚在一起开会说,我们在这里已经被困七天了,我们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外面的国民党也应该有点麻逼了,我们现在要突围出去找点吃的,于是他们游到了不落村附近,这个时候队伍中有人饿得实在走不动了,我的太爷爷看到这个情况后,准备自己先潜出去给他们找点吃的(我的太爷爷对附近环境比较熟悉,也认识路,附近也有亲戚,再就是人多目标大),临走之前我的太爷爷交代他们说,我先出去给你们找点吃的,如果我上半夜能回来,那就给你们带吃的来,如果我上半夜没有回来,那我就回不来了(被敌人发现被捕了),你们就不要等我了,你们顺着这个河沟子(这个河沟子是一个南北的走向,一直通到不落村的村头),可以走出不落村,然后一直向南,你们去找大部队。交代完,我的太爷爷就悄悄地走出芦苇荡,来到了我的姑老太家(我的这个姑老太是我陈宜美太爷爷的女儿家,和我的太爷爷是一个奶的,人称老赵),当时我那个姑老太也在家了,他看到我的太爷爷以后就说,俺哥,你怎么半夜来我们家呢?出了什么事?我的太爷爷就说,他送他手下的重伤员去救治,被国民党派兵围困在附近的大湖里(芦苇荡里)了,和我一起被围的队伍有一个星期没有吃东西了,我来呢,想给他们弄一点吃的,我的太爷爷就问我姑老太家里还有没有面吗?还有没有煎饼吗?我姑老太回答,煎饼没有,但家里还有面,我姑老太就给我的太爷爷活面落饼,我姑老太就一边活面一边赶饼,我的太爷爷就去翻,这个时候呢,我姑老太的丈夫叫赵汉民(他是国民党的党员),他趁人不注意,抽空就出去向国民党的人汇报了我老太的行踪。国民党就来人把我的太爷爷给逮捕了,抓到了不落村的国民党组织里,国民党的人知道我的太爷爷在共产党的队伍里是一个干部,国民党的人把我的太爷爷往死里打,被打成了重伤重残,人都快要不行了。

我姑老太那边来人给我们送信,意思是拿钱去赎尸,我的太爷爷的母亲周氏骑着毛驴去现在的双沟飞机场附近,托关系找到了当时国民党的高官王国华(后来跟随蒋介石去了台湾,在睢宁县双沟镇的观音飞机场是他的孙女援助的),给王国华说明了情况,拿了一百多块大洋,在重金的赎买之下,王国华给写了一封信,我的太爷爷的母亲才把我的太爷爷抬回了家中。(后来据王习之同志所说,当时我太爷爷被国民党围困的时候,王习之正在铜睢县张圩区开展土改工作,他当时还不知道是谁被围困在里面,但一定是共产党的队伍,曾组织人员进行营救,但都因为敌众我寡而失败,事后上级也曾组织人员前来调查,但因为当时局势危急,我党人员都在组织撤退中,我太爷爷的警卫员(通讯员)许兴平和那一个班的战士希望他们都可以活着走了出来吧!)

由于当时的政治局势不稳,我的太爷爷被隐藏躲在亲戚家中的夹层墙里,东躲西藏给他治病,陈心田同志当时的身体情况是一只眼睛被打瞎了,两天腿被打断了,重伤重残,伤残过重了,一直在家卧床养伤,身体不能动弹,由于当时医疗条件太差,加上未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身体一直未能痊愈,1958年因伤病而病逝于家中。

主要事迹:

       事迹一:和家中四胞弟打死一名驻守在马浅村日伪据点的侵华日军。

大约是一九四一或者一九四二年的秋天,当时家中藏了一个共产党在养伤,我的四太爷爷从地里农忙回来,看到村庄旁边、我们家老宅的屋后的一棵大槐树旁玉米节上躺着两个日本鬼子(距离我们村不远处就是马浅村,那里有一个日伪据点),想到家中还藏了一个共产党在养伤,加上我的太爷爷是干共产党的,我的四太爷爷怀疑这两个日本鬼子是来盯梢的(距离我们家老宅很近),怕我的太爷爷是不是暴露了,于是找到了我的太爷爷,兄弟俩拿着农具就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等到我的太爷爷和我的四太爷爷一起去看什么情况的时候,当时就只剩下一个日本鬼子了,这个日本鬼子躺在玉米节正在熟睡,另一个日本鬼子不知道那里去了,我的太爷爷和我的四太爷爷俩个人一合计就把这个日本鬼子用锄头给打死了,把这个日本鬼子的尸体埋在了附近的草垛下面,把他带的枪拿回家中藏了起来。然后,马浅村日伪据点的侵华日军多次寻找这个失踪的日本鬼子,因为没有找到,还把马浅村附近的村民带到了峰山北(山后)对可疑人员进行审问,当时人人自危不敢出门。

后来,我爷爷给我讲过说他曾把这具日本鬼子的尸体挖出来翻看了一下,说这具日本鬼子的尸体连骨头都已经烂了,用小棍一碰就碎。这个日本鬼子的枪后来已经锈死了,我爸爸小的时候还见过,只剩下金属的部分,后来也不知所踪了。

       事迹二铲除黄山前村地主恶霸陈四(人称陈四阎王)。

我们村的东边就是黄山前村,在一九四几年的时候,睢六区黄山前村有一个大地主叫陈四,人称陈四阎王,是国民党团练的头子,家有很多多亩土地,平日里经常对周边的村民进行残酷的剥削,而且霸占妇女,残杀无辜,残杀共产党人,为祸一方。有一次一个陌生人途径黄山前村,被陈四发现还诬陷他为共产党,被其绑在树上用红缨枪连捅三下杀死。陈四与和同村的陈一献、陈仪礼的爷爷陈九彰家有仇,我太爷爷因为陈四打死过共产党人并且陈四还多次残害乡邻的缘故一直想要铲除黄山前村这个地主恶霸,有一次到黄山前村南面陈四家的一块瓜地里去围堵陈四,陈四因为听到狗叫察觉有人逃脱了(我太爷爷先后带人围堵陈四两次但都让他逃脱了),陈四怀疑是和他有仇的陈九彰家告的密,就带人用土枪打死陈仪领的父亲(陈一献、陈仪礼的叔叔),还打伤了一个,陈一献、陈仪礼的爷爷陈九彰害怕陈四继续报复他们,就让我太爷爷带走了陈一献和陈仪礼,其中陈仪礼跟我太爷爷干过一段时间。还有一次到旁边的马浅村放火烧死了几十户人家,被烧死人家的亲属找到我的太爷爷,让我太爷爷给主持公道,在我太爷爷的支持之下,给被烧死的人家亲属找来了一把土枪,我太爷爷带人和马浅村被烧死人家的亲属一起一晚上打死包括陈四和他的儿子、侄子共三个人,事后没有追究被烧死的人家亲属的责任。

如果谁有关于陈心田同志的资料请联系我,感谢!159510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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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22 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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